逃,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射进来的热液。
尿
他被人尿进了身体里第一次
毫无尊严地
凌乱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身体却仍在因为持续的高潮而颤抖痉挛着,微微抽搐。
那人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7716”
“夜之花”的规矩,如果被客人问到名字,就要回答自己的编号。
谢添倒是没忘,但是这个编号主动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时候,他便清晰地感受到尊严扫地。
特别是身后的鸡巴还在他的雌穴里尿尿,而他正因为热液射出时对生殖腔口的冲击而高潮痉挛着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尤为明显。
“我问的是真名。”那人说。
“谢”谢添顿了顿,眼眶里再一次盈满了泪水,“谢添,我叫谢添。”
那人“唔”了一声。
“我操,老于,你他妈怎么在里面尿了,我还要肏屄呢!”一个叫了起来。
“舒服啊,这骚屄还在高潮呢,一抽一抽的,吸得老子鸡巴又要硬了。”老于说,“不信你们也过来试试。”
“真这么舒服?我来我来。”
“我也来!”
“诶,小霍呢?小霍!”
谢添面前的那个人松开他走了出去:“我在。”
“你干嘛呢?不找个屁股玩玩?”
“不喜欢这样。”被称为小霍的人渐渐走远,“我要这个,你们尿完,我把他带屋里玩去。”
“别啊,事情还没谈呢行行,谈完就让你们进屋,好吧?”
后面他们还争执了什么谢添没听进去,因为身后的那根鸡巴尿完,很快又有一根插了进来,在他被肏成艳红肉洞的湿软雌穴里灌入满满的尿液。
“呜不要”
撇开尿液的脏臭不提,那液体从马眼里射出来的时候又多又烫,其冲击力是精液拍马也赶不上的。身后的人用手撑开他红肿的穴口,粗大的鸡巴钉在他身体深处,用滚烫的尿液冲击着谢添的生殖腔口。谢添被烫得浑身哆嗦,失了魂似的被迫承受着一发接一发的腥臭热液,腰身绷得紧紧的,一阵一阵地抽。
高潮过两遍的雌穴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地被拖入痉挛收缩的过程,谢添大张着双眼,从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如此快乐又是如此的下贱。尿液和精液混合成黄白色的淫靡浊液,不断从他翕张的穴口滑落,打湿了他那被打到胀红高肿的臀肉上,再滴落到地面。
“哈啊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独自承受了五泡尿液的冲击。
高潮的余韵退去后,五个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地被侍从拖了出来。
豪华大包内自有浴室,他们被赶进去洗澡,清洁自己的脏屄。
如何清理自己都是很基础的内容,他们做得很熟练,唯独谢添慢了一点——连续的高潮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拿起水管的时候手都在打颤。
五个皆是双腿狼狈,满脸湿痕,倒也没发生谁嘲笑谁的事情。清理完毕后,他们又排着队进了刚才的房间。
六位客人里有五位都是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的造型,室内和混杂的信息素未散,他们的鸡巴仍是高高翘着。
而最后一位则更奇怪——他全身都穿得整整齐齐的,要不是胯下撑起的帐篷,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对满屋子的信息素无动于衷了。
当然,这位奇怪的客人同时也是屋里最为年轻英俊的,谢添清楚地看见几个满脸春意的目光频频朝那个客人飘过去。
那就是刚才进他房间的那个人,那个“小霍”。
谢添也朝他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小霍笑着招招手:“过来,对,你,就你。”
谢添被迫收到了几枚嫉恨的眼神,无辜地走了过去。
小霍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坐我腿上。”
谢添:“?”
他依言坐了上去,小霍伸手一勾,将他的腿弯拢起,另一只手将谢添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谢添就完完全全蜷在了他的怀里。
谢添愣了愣,低声问道:“这位客人,您不需要我服务吗?”
“不用,”小霍在他额角落了个吻,“别说话,我们要谈事情。你最好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最后半句话他说得很轻,几乎压在嗓子里,只有蜷在他怀里的谢添听得见。
谢添一愣。
他直觉这个“小霍”有点奇怪,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剩下的四个被招手喊了过去,为剩下的客人服务。阿荇不愧是自诩“头牌”的老资历,谢添第一次亲眼看见他接客,就见到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爬向了其中一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对方的性器,放在嘴里吮吸舔弄,一边还媚眼如丝地娇笑着,乞求对方赐给他热烫的精液。
他生得美,外加那个骚浪的样子,别说这群了,就连谢添看着都怪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