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能够标记无数的,标记时需要控制自己的性器在的生殖腔内成结胀大,并同时咬破的腺体。成结需要消耗的精力,而且射完一次之后不会很快再卷土重来,因此单纯在享受性爱时,是不太愿意做这种事的。
“我是谁,谢添?”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桓曜飞呼吸凌乱,语句破碎,“你要谁,成结?”
要你要你要你,我的嗯啊标记我啊啊啊标记我
“乐意为你效劳。”
身下的肏干越发迅速,撸动对方性器的手也在加速,桓曜飞喘着气,单手扶起谢添的上半身,让他的背和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而后一口咬在了谢添后颈处那个黑白分明的倒悬月牙上——
阴茎胀大到某种让人费解的尺寸,而后他深深地射了进去。
“我的。”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成结时巨量的精液被肥大的结堵在腔穴内,谢添甚至连小腹都被射出了某种淫靡的弧度,伤痕累累的后穴被前后压迫,隐约生疼,前端的性器射出久违的白浊,电流一阵一阵地责打着他的全身,而腺体被咬破被注入信息素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你的味道的了
在高潮的余韵里,谢添喃喃地念了一句。
又热又烫的白色浊液重新污染了他的身体。
但这次,精液是桓曜飞射给他的。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桓曜飞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抱着人去浴室重新洗澡。
其实成结之后的感觉会让他很疲惫,但如果不把房间内的痕迹清理干净,第二天会给谢添带去麻烦。桓曜飞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趁谢添睡着的时候把人带走。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完全不顾本人的想法,他和帝国那些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说他想不明白谢添不肯走的理由,但是既然对方拒绝了他也只能忍着。
收拾完毕后,桓曜飞遵守约定钻回了被窝里,抱着谢添躺下。
“睡吧,”他说,“我陪你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