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曜飞低头看了看赖在自己怀里的谢添,他的眼睛被纱布包住之后,就一直靠在桓曜飞肩头,鼻尖顶在颈侧,轻嗅着信息素的气味。
“那就谢谢你了,医生。”
桓曜飞的吻轻轻落在谢添的头发上,他的头发被汗水和Jingye弄脏了,只是用shi布擦拭过一遍,并不怎么好闻,但桓曜飞像是没闻见似的,吻得很自然。他轻吻着谢添的额发鬓角,低声道:“小添,该治疗了。”
能不能不要
谢添的Jing神状态比刚才好了不少,至少意识深处已经能冒出一整个完整的句子。
“你不能夹着一屁股的玻璃碎片活着吧?忍一忍,让医生帮你取出来,愈合得也快是不是?”桓曜飞哄他,“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你不走么?
“不走,陪你治疗,等上完药我帮你洗澡,然后陪你睡一觉。”桓曜飞吻着他的侧脸,“睡一觉就好了,好不好?”
好
谢添犹豫着同意了。
怕他反悔,桓曜飞立刻将人往上提了一提,让谢添背朝自己半躺在身上,从后面替医生将谢添的双腿拉开。
这个姿势像是强制交配,谢添理智上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别怕,”桓曜飞在他耳边低语,“怕就抓住我。”
谢添的手向后探去,摸到桓曜飞Jing壮的大腿。医生这才上前,往谢添的后xue周围打麻醉。他没有切开患处,而是通过内视镜和微型伸缩柄探入后xue,在仪器屏幕下进行手术Cao作,其动作很快,看样子很是熟练。谢添虽然一直在抖,但好在有桓曜飞帮忙按着,倒是没出什么差错。
做完手术,医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为难地看了看桓曜飞:“碎片都取出来了,不过,有些伤口太深,将外用药加入水中,以灌肠的方式上药会比较容易,但是每天的药需要新配,灌肠的时候也需要有人从旁帮助。交给谢家的人我怕”
“需要上几次?”桓曜飞问。
“至少三天,一天一回,剩下的要看小少爷的恢复情况。”
桓曜飞微微沉yin,便道:“那就不要告诉谢家人了,一会儿你留个地址给我,这几天我会找没人的时候去你那边取药。”
医生点了点头。
眼睛上的伤药他会每天白天过来一次替谢添换,雌xue上则是留了一罐外用的软膏给桓曜飞。医生不确定他走之后谢家的下人会不会闯进来,不过他表示愿意替桓曜飞去周旋一番。
“希望您能好好陪陪小少爷,”医生见过太多无情的帝国,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有几分哀求,“小少爷他挺可怜的。”
“嗯。”桓曜飞应了一声。
医生走了,远远地,似乎在和谢家的下人们说着什么。
桓曜飞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抱着谢添换了个姿势,让他蜷在自己怀里,面向自己。刚才端进来的饭菜和水已经有点凉了,桓曜飞小心地给谢添干涩的嘴里喂进一些清水,直到他的唇多了几分血色,这才端起碗,慢慢给他喂吃的。
眼睛被纱布裹住,只能被动地张嘴吃下食物,这样的行为说起来跟新生的婴儿也没太大差别,但谢添莫名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一丝安心的感觉。他的手停留在桓曜飞胸口,指腹下是布料的触感,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肌rou的形状甚至心跳的频率都如此清晰,虽然什么看不见,可他清楚地知道身边这个人活生生地在场。
桓曜飞
“嗯?”
谢添的念头一闪而过,桓曜飞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在这个人面前没有秘密,谢添意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也可以坦诚一点。
谢添抓着桓曜飞的衣服,挪动着向上爬,将头靠在对方颈侧,深深吸了口气:“不想吃了,想洗澡。”
“再吃两口,你吃太少了。”桓曜飞皱了下眉,“你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瘦了多少么?”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添身上还有rou,现在肋骨的形状都若隐若现起来。
下令的时候,只会有臣服的本能,谢添委委屈屈地张开嘴把喂过来的饭菜吃了,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可是我好想吐
“你被”桓曜飞顿了顿,在脑海中转了十几遍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谢添的喉咙被反复使用,那个该死的太子更是凭借自己过长的性器将Jingye直接射进了谢添的食道,这会儿谢添觉得范围不想吃饭是很正常的,随便什么人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折磨下还能感到舒服。
的占有欲和作为海盗首领的责任感来回鞭挞着他的内心。
“其实”他咬了下嘴唇,眉头锁得死紧,“我可以带你走,谢添。”
谢添一怔。
你不是想通过我探听帝国情况的么?
“是这样,但我现在后悔了。”桓曜飞把心一横,语速飞快地说,“在我成为一个首领之前,我首先是个人,没了情报我可以换一种方式去获得,可你是我的,如果连自己的都守护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