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好怕
这一夜,谢添备受折磨,他成了贵族和王室们的性爱玩具,自身的欲望却没能得到足够纾解。
烈性春药仍然在苛责着他的神经,崩塌的世界观还没能重铸起来,整个意识是破碎的,就连思维都只剩下断断续续几个字。
好怕
桓曜飞
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出来,倒是变相帮助了眼球表面的清洁,他的脸上分明只有茫然的神色,却无端让看着的人感觉他的难过。
谢添喑哑的声音成功让桓曜飞皱了眉。
金丝玫瑰学院会在学生被老师偷偷标记后立刻将人送走,究其原因,不过是标记后对有发自本能的占有欲。立刻送走,占有欲还没能完全控制的思绪,相当于脱敏治疗。
但桓曜飞的情况却是,虽说他标记完拍拍屁股就走了,但这段时间谢添所遭遇的一切,他的思维乃至于全部感官,都能通过收发器被桓曜飞听见,于是内心反复被占有欲苛责着,不自觉地深入骨髓,成了某种习惯。
其实他们甚至还说不上熟悉。
但已经通过另一种方式密不可分。
很难说清楚占有欲和爱的关系,桓曜飞还没想太明白应该怎么处理谢添这个他本来想当作“窃听器”使用的“棋子”,心脏已经先一步因为看见对方的狼狈而疼痛了起来。
不过。
桓曜飞垂眸,嘴角带上了些许自嘲的笑意。
人类本来就是被激素控制的动物——谁能说清楚快乐究竟是思维的快乐,还是仅仅是多巴胺的作用呢?科研人员研究了几千年也没得出结论的问题,他又怎么会明白。
说白了,他也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桓曜飞的手指在谢添的腺体打着转,一边问医生:“他的嗓子要紧吗?”
“被过度使用,加上缺水,休息一段时间会好的。”医生端了一盆新的清水过来,“谢家的那个管家说,一会儿会送食物和清水过来。那个,大人能不能帮我按住他?”
医生见多识广,面前这个极具侵略感的虽然面生,但从谢添的反应来看,他猜测两人可能是标记关系。追究患者“家属”的身份对治疗本身并没有帮助,因此他很有眼色地没多问。
直到指尖的唾ye全都在空气中干透,指下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桓曜飞这才慢慢靠过去,从背后将人搂进了怀里。
谢添全程都很安静,只有一双沾着浊物的双眼在不停地循环着从眨眼到疼得睁开的过程。
“来吧。”桓曜飞给那医生做了个口型。
医生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端起了水盆。
然而,当清水重新被冲到谢添脸上的瞬间,刚刚才安静下去的谢添突然再一次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的嗓子是喑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悲恸却如此清晰明了。
桓曜飞从收发器里读到他的恐惧,心疼得双手几欲颤抖,他觉得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以环抱的姿势将谢添按住。
信息素的气味牢牢地包裹住了的全身。
没在发情状态下的信息素味道只有贴紧了才能闻到一点,谢添破碎的神智在这股萦绕的气息中终于获得了一丁点的安全感,整个人下意识地朝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整个埋进桓曜飞身体中。
拥抱是如此真实而紧密,怀中的身体温热而鲜活。
“别怕,我在这里。”桓曜飞轻轻地舔弄啃咬着谢添的耳廓,小声安慰他,“你伤了嗓子,不要再多说话了。刚才是医生在用清水给你冲洗眼睛,不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是别的ye体,你不要怕,我看着呢。”
呜
“别怕,乖。”
他反复宽慰着自己的,等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再次平静下来,这才伸出手,一手横过谢添的肩头锁骨按住他,另一只手小心地帮医生撑开谢添的眼皮。
不要
眼皮的按住的感觉显然让谢添再次回忆起了在帝宫中的经历,身体不自觉地小幅颤抖起来。桓曜飞一边按住他,一边用沾着唾ye的口舌舔舐着他的耳朵,试图用信息素抚慰他。
“别怕。”
Jingye已经被射进去不少时间了,医生反复冲了三四盆水下去,仍有一些顽固的浊物冲洗不掉,他只好从自己携带的药箱里找出一小块单独包装的特殊材质的消毒纱布,沾了些药水,准备帮谢添擦一下。
不要
“我来吧。”桓曜飞伸出手,“他不想被人碰。”
“这”医生犹豫了一下,“眼睛是非常脆弱的部位,大人,您是一个”
大多数身材高大、力量强劲且性格易怒,身上呈现出某些近兽的特质,相对的,在控制细微力量的时候他们通常做得不太好。这个世界上大部分需要Jing巧Cao作的职业比如医生、军工研究员、车间装配工人等等,一般都由担当。
说的明了点,这位小心翼翼的医生怕桓曜飞给人眼睛擦坏了。
桓曜飞愣了愣,似乎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