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的肩膀和双腿分别被两个侍从扛在肩膀上抬了出去,恍惚间有种自己变成了一个麻袋的错觉。
还是个脸上沾满了Jing水,下身不断淌汁的破麻袋。
侍从的动作并不温柔,走路时的颠簸让他那被反复cao开的喉口有种呕吐的冲动。这时,一行人走到了车边,侍从打开了后备箱,扔货似的将他随意地扔了进去。
“呕呼”
后背重重地砸在车内,一阵疼,谢添被撞得眼冒金星,四肢蜷缩,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跟着干呕一起冲了出来。
他的神智始终是乱的,原本完整的世界突然在他的面前四分五裂,小时候因为贵族的身份获得过多少温暖和善意,此时此刻就有多割裂。那在他看来永远充满了阳光的帝宫被黑夜遮蔽了,总对他小心翼翼的宫中侍从们陡然换了张凶恶的脸,当车子到达宫殿后,他们粗暴地将谢添从梭型车的后备箱里扯出来,提着他进了寝殿,扔进浴池,毫不留情地将他那被Jingye涂满的脸按进水里。
求生欲让他挣扎,又被脑后不知谁的手重新按进去。清洗完身体表面之后,又有人拿来水管对着他泥泞不堪的下体冲洗着。甚至为了将生殖腔洗干净,那些侍从甚至还将头部特殊打磨过的细小水管插进了他的雌xue里!
即使是打磨得再圆润光滑的水管头,对娇嫩的雌xue而言也是一种酷刑,那细小带尖的管头被手法娴熟的宫人捅进了他那刚刚经历过粗暴性事的生殖腔内,温热的水流冲在内壁的敏感之处。谢添又累又饿,身体上无一处不在疼,却又无一处不在这个过程中变态地充血亢奋着。
他茫然地看着帝宫熟悉的房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又收了回去。
哭有什么用呢?
“动作快点,太子殿下还等着呢!”
侍从们七手八脚地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重新拿来一块干燥的绒毯,将谢添光洁的身体整个包裹进去,抬着人往太子寝宫走。
那种干呕反胃的感觉又来了。
谢添蹙着眉,很希望自己能就地睡过去,可惜他做不到。侍从们很快将他带到了邬港那里,太子殿的内外结构谢添很熟悉,小时候没少过来玩,但此时再看见太子殿的大门,他只觉得浑身发冷。
“太子殿下,人带来了!”
“都洗干净了吗?”
是邬港的声音,带着谢添所熟悉的那种从容不迫,以及尖刻。
就好像他随时都在准备着嘲讽谁似的。
当然,凭邬港的身份,他的确可以不把大部分人放在眼里,包括此时的谢添。
那高大的身影像一片黑云遮蔽在谢添头顶,他撑起一丝力气颤抖着睁开了眼,对上邬港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睛。
“打开让我看看。”邬港说。
“打开”的意思,自然不仅仅是松开包裹住谢添的绒毯——谢添很快感觉到身上一凉,而后有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让那尚有几分chaoshi的粉白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和不同,他们没有很重的体毛,像谢添这样天生体毛稀少的,那里更是一根毛都没有。
漂亮的构造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邬港眼前,刚刚才清洗完的身体散发出淡淡清香,夹着特有的信息素气味。谢添的信息素是牛nai味的,像他本人一样柔软干净。邬港在这股气味中点燃了欲望,于是他满意地笑了起来。
“真漂亮”邬港喟叹着,接着问道,“给他抹点药——父王呢,还在议事么?”
“是的,殿下。”
邬港轻轻“唔”了一声:“去个人通知一下父王,等上完药就把人带过去。”
“是。”
脚步声匆匆离去,宁静下来的宫殿中忽然弥漫起一股冷香。
当谢添嗅到这股气味的时候,下身已经传来了冰凉的感觉,三名侍从的手指上都沾着药膏,同时在他的性器以及双xue中涂抹着。
他很快感觉到了热。
帝宫里用的药和学院用的,剂量是不同的。
再怎么说,学院的也都是雏,学院负责教导技巧和调理身体,至少会保证的健康;而帝宫则不同,帝宫里会被用药的无一不是皇室的豢宠,皇室成员的快乐才是制药的第一目的,至于性奴的健康甚至性命安全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此,这些药的剂量比学院那些重得不是一星半点。
药刚抹到一半,谢添的眼睛就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脚趾绷紧,身体本能地想要被满足,细碎的呻yin声滑出他的嘴角。欲望将这具身体染上艳丽的粉。
“真是个尤物,如果不是跟父王说好了,我真想就地cao他一顿。”邬港恶劣地笑了,他扬了扬下巴,“把人带上,我们去父王那里。”
砰。
被绒毯裹住的白皙躯体被侍从扔到邬港脚边,邬港负手直立着,倨傲地说:“父王,我把人带来了。”
“好啊,我的好儿子!”
主座上满脸皱纹的老男人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牌,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