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吧,”门外的下人古怪地冷笑了一声,“天快亮了,等大少爷他们回来,说不定还要见你呢。”
“”
是啊,噩梦还没有过去,既然哥哥们肏了他,以后说不定就会有无数次。
即使已经认清了现实,这个现实被人当面翻出来提起的时候,仍让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这么不小心?”桓曜飞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抱他起来,“想要什么东西叫我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走了
“我去清理下浴室,免得回头还要你家那些下人进来。我猜你应该不希望他们总往你房间里跑,没错吧?”桓曜飞抱着他上床,用被子重新盖好他光裸的身体,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将他抱在怀里,“好了,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你不走吗?
“不走。”桓曜飞顿了顿,张嘴在谢添后颈的腺体处轻轻啃了一口,“直到你睡着前都不走,行吗?”
谢添僵硬了一瞬,而后更深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好。
鼻腔里满是桓曜飞的味道,腺体被对方轻咬舔弄着,谢添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去,于是将对方抱得更紧了。
还有多久天亮?
他问。
“两小时的样子吧。”
这一晚,从离开郗冬的地下室,到现在,真的太长太长了。谢添其实很困,腰部以下也始终很疼,但身体就是还在渴望着什么。
他再一次在桓曜飞肌肉分明的胸膛上用鼻子蹭了蹭,犹豫着问:你真的不能给自己打一支抑制剂接触剂吗?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打了抑制剂,桓曜飞仍有一种气血翻涌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谢添,你有伤。”
我知道。
“你不知道,”桓曜飞深深呼吸,“我不希望是我弄伤的你,明白吗?”
可是。
谢添仰起头,蒙着纱布的区域对着桓曜飞的脸,仿佛正隔着一层纱布直视着他。
可是我宁愿弄伤我的人是你。
桓曜飞:“”
谢添不等他说话,凑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从桓曜飞的锁骨开始,一点一点吻了上去。
他什么都看不见,剩下的只有触觉。
嘴唇滑过对方的锁骨、脖颈,掠过喉结、下颚,终于碰到了另一张嘴。
他吻了他,主动地撬开对方的嘴唇,将自己的唇舌贡献出去。
“谢添!”桓曜飞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真的不可以吗?
谢添露出的半张脸竟然带着些委屈:那些人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也要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生殖腔里的精液用正常方法根本就洗不出来,我不想带着另一个人的精液睡觉!我就想要你的,想让你射给我,不可以吗?
“”
桓曜飞长吁一口气,低声骂了句“操”,然后在谢添鼻尖上亲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他从朱雀那里拿来了药,并让朱雀绕着房间的范围做一个反磁力场,以免交媾时的信息素泄露出去。
他回到了被窝里:“我最后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谢添的回答是用手摸上了桓曜飞腿间的凸起,触摸着去解他的裤腰。
“妈的。”桓曜飞将药剂玻璃头敲掉,吸入针筒,轻车熟路地将解除剂注射进了静脉中,“我的小宝贝儿真是骚透了。”
骚就骚吧。
谢添滑了下去,摸着那几乎是在转瞬就从解开的裤腰里弹出来的粗大性器,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的嘴其实很疼,喉间也有反胃的感觉,因此只是含吮着桓曜飞硕大的龟头,舔吸着那顶上渗出来的靡液。
桓曜飞忍得双眼通红,还得耐着性子摸他的脸,让他不要太勉强自己。
他根本就不敢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让人伤上加伤。
谢添并不了解这个在跟本能做怎样的困兽之斗,带着信息素的腺液味道让他感到兴奋,这对他来说,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比刚才那顿饭菜好吃得多。
“谢添,别舔了。”桓曜飞痛苦地皱着眉,盯着大床上方的天花板,“自己坐上来,我要肏你。”
被信息素控制的乖巧地爬了上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一手哆嗦着掰开自己雌穴口上的嫩肉。
红肿到几乎有平日两倍肥厚的花唇甫一掰开,就有一股被堵了好半天的爱液从里面流出来,滴到下方勃发的热烫性器上。谢添看不见,身体却凭借本能,准确地坐到了那根阳具的顶端。
“疼就停下。”桓曜飞说。
谢添摇摇头,窄腰缓缓地沉了下去。
我喜欢疼,其实。
弄疼我吧,我的。
非人尺寸的硕大的龟头撑开艳红肿大的雌穴口,缓缓侵入到湿热的甬道内,因为肿,那里比桓曜飞上一次肏开的时候更紧,两个人同时皱了眉——谢添是因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