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曜飞则是因为忍无可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桓曜飞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饶是他定力再强,这会儿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破坏欲了。
发情时的和几乎是兽态的,很难保持理智。
我知道。
谢添无意识地咬紧自己的嘴唇,忍着前穴和被压迫到的后穴两边的痛苦,强行让自己的腰一沉到底,也不管雌穴是不是未经扩张,就这样强硬地吃下了桓曜飞那根尺寸恐怖的刑具。
疼和爽两种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谢添双手哆嗦着向前伸,去够桓曜飞的脸,而后用唇吻了上去。
?
就算是疼也好。
至少今晚,请不要让我的身上留下别人的味道。
请弄痛我,弄脏我,射满我,占有我。
谢添忘情地亲吻着桓曜飞,像是要从对方的津液里获取某种温暖似的,他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两条白皙的长腿不知何时缠上了桓曜飞精瘦的腰,对方坐着,而他坐在他怀里,最隐秘的地方紧密贴合,长而硬的粗棍顶在雌穴的最深处,几乎有种顶到胃的感觉。
深入被占有的感觉让他飘忽的意识落到安全地带。
“谢添,你会后悔的。”桓曜飞早已满头大汗,他亲吻着谢添的唇,带着粗喘的低语落在谢添耳边,“反磁力场不隔音,你嗓子哑了,就别哭叫得太厉害,以免让外面人看见,你这个放浪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求别人肏你。”
这分明是个很艰难的姿势,但他就这么抱着谢添向上顶弄起来。
的力量真的很大,随随便便就能支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
“唔嗯嗯”
谢添的下半身疼得要命,也舒服得要命,仅仅只是被顶弄了几下,他已经支撑不住头颅的重要,软在桓曜飞肩头。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身体,无力地被一下一下地顶上欢愉的顶峰,破碎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从他哑了嗓子里不断逸出来,分明不怎么好听,却成了最佳的催情剂。
红肿到极致的穴肉牢牢箍套在勃发性器上,内壁上每一寸软肉都在搜刮着硬挺的茎身,带起剧烈的快感,比平时紧窄得多的小屄好肏得让桓曜飞爽得面目狰狞,他终于忍不住将谢添抱起来,性器“啵”一声拔出,然后有些粗暴地将谢添的头按进了枕头里。
按下头,再拉起屁股,桓曜飞一只手按着谢添的腰,一只手绕到前方,摸上了对方充血的性器,胯部一挺,肉棍再次闯入肿肉闭合的小屄。
“唔嗯——!”
谢添被肏得浑身一震,他哆哆嗦嗦地去拉桓曜飞的手:不要别碰那里
“你不是想要疼吗?”桓曜飞恶劣地一笑,诱哄他道,“别怕,射出来,很舒服的。”
不要
谢添抗拒着,虽然电流的疼痛确实能带给他高潮,但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对那种感觉感到害怕。
“摇屁股求肏的没有拒绝的资格。”放在他腰间的手落到了挺翘的臀尖,桓曜飞大力揉弄着谢添那对白皙的屁股,俯下身,在他后背上落下一串轻吻,“要不是你后穴里还有伤,我还想打你的屁股呢。手感这么好,打起来一定更舒服——怎么,很期待?骚屄都夹紧了。”
打屁股也太欺负人了呜呜,顶、顶到生殖腔了
谢添的思绪里甚至带上了哭腔,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穴里好疼,可是这种疼并不残酷,甚至让他舒服得连腿都在打颤,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谢添的侧脸蹭在枕头上,迷乱地张大着嘴,他的身体无比饥渴,内里最幽秘敏感的腔穴为而敞开,只求那能够带给他快乐的孽根能够如愿以偿地垂帘热烫的甬道。
进来啊桓曜飞,进来进到生殖腔里啊用你的、精液,把别人的精液洗掉
“操,”情欲上头时,占有欲就控制了理智,桓曜飞被他气笑了,甚至顾不上谢添下身还有伤,狠狠地将肉刃捣进那湿濡紧窄的烂红嫩穴深处,“骚货,让你不肯跟我走!让你被别人肏!要谁给你洗脏屄,嗯?”
我要我的嗯啊!我的、我的老公,给我洗脏屄呜
“老公”这两个字好像有某种魔力,击碎了桓曜飞仅存的理智,他发狠地深深插进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生殖腔,几乎要将人干穿。情欲的洪水不要钱似的从谢添身体深处涌出来,润滑了两人紧紧贴合的器官,桓曜飞的鸡巴因此出入得更加顺畅,肏干时汁水飞溅,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体相接处,顺着谢添的大腿往下滑落。
谢添激动得难以自制,淫穴里蜜液横流,腿根打着颤,喘息声不绝于耳。
雌穴被干得酸麻,前端的性器也在桓曜飞的抚弄下逐渐到了极限,要不是眼睛被纱布蒙住,谢添可能早就被肏得哭出来了。他哆嗦着去摸桓曜飞那只揉弄着屁股的手,笨拙地扣住他的手指。?
桓曜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与他十指相扣。
谢添破碎的呻吟在这时通过收发器传进桓曜飞的耳朵。
桓曜飞嗯啊成结好吗我想要
理论上,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