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性的干呕和眼前阵阵发黑的感觉都在让他的理智不断蒸发着,两个哥哥的话落进他的耳朵里,不知为何,身体内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仿佛他本该如此下贱。
“唔、呃咕呜呜、咕嗯”
前面的嘴和后面的嘴都被大力肏干着,两个哥哥胯间蓄满了精水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谢添身上;另一边,松瑜华丽的长裙已经被谢文勒令脱下,不得不当着三个儿子的面坐在了丈夫紫黑色的勃发阳物上,羞耻地接受着肏干;肉体的撞击声和飞溅的汁水声响彻整间书房。
谢添闭上了眼,恍惚间想起当日桓曜飞告诉他的话。
——“永远别对你的敌人哭泣。”?
也许他是对的。
我应该不会再哭了,哥哥。
狭小的喉管被使劲摩擦着,在本就敏感的冠状沟上留下酥麻的微痒,谢昱的性器越发胀大,红着眼几乎疯了一样对着弟弟的嘴猛烈肏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连囊袋一起统统塞进那张小巧红润的口中。谢添觉得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干裂了,生理性的泪水因为反胃干呕而不断涌出,泪花打湿了睫毛,也落到了那条沾满了唾液的鸡巴上。
“我、我要——”谢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他低吼一声,而后猛地将谢添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咕唔——!!”
大量精液的瞬间涌入几乎要让谢添窒息,好在谢昱并没有全部射在弟弟嘴里的意思,两秒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尚未射完的性器抽出来,手飞快撸动着,将马眼对准谢添的脸。
黑发、羽睫,高挺的鼻梁,白皙的侧脸,以及被迫张大的红润小嘴
他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将弟弟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却更柔和的五官整个描绘了一遍!
“唔呃、咳,咳咳唔咳”
“你可真快。”在身后肏干的谢盛冷淡地评价了一句。
“是他太会吸了!”无论哪个大概都不想被人评价一句“快”,谢昱脸色胀红,急急地辩解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再说,谁让咱们的弟弟这么美”?
无论怎么看,那被精液所污染的沉静脸庞都能够迅速勾起一个情欲,刚刚射完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再一次地抬起了头。
“确实很美。”谢盛的语气和在品味帝国南部地区酿造的最醇香的红酒一样陶醉,“就是啧,这生殖腔怎么还不打开,谢昱,你问问他。”
“问他什么?怎么打开生殖腔?”谢昱震惊了,“卧槽,哥,你才是真的变态啊他会说吗?”
“当然,我们的弟弟应该不会想知道不说的后果的。”谢盛的嘴角含着一点堪称温柔的笑意,“你给他解开问问。”
的生殖腔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必须要在非常情动的时候才能被粗长的性器轻易肏开,但现在一不是谢添的发情期,二也不是标记了他的桓曜飞在肏他,谢添那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虽然很容易出水,却不代表会自动打开生殖腔。
口枷被短暂地解下了,脸颊上的肌肉却酸得发疼,谢添的嘴一时没能合上,还是谢昱伸手帮了他一把。
嘴一合上,他迅速呛咳起来,喉咙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吐:“咳、咳咳唔咳”
精液落在地上,一部分被额外铺就的毛巾毯给吸收了,今天的一切想来早就被计划好了,地上的毛巾毯也不过是为了吸收过多的体液而已。
原来如此。谢添沉默地想。
谢昱脸一黑,一把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学院的老师就是教你把精液全吐了的?!”
“我们会咳咳咳事后把它舔掉咳咳”谢添蹙着眉,一脸痛苦之色。
“哦,这样啊。”谢昱反手把他往下按,“那你舔吧。”
“先问问他。”谢盛在背后提醒。?
“哦对,”谢昱重新揪起他的头发,把谢添那仿佛一捏即断的脖子仰起来,用一种含情脉脉的口吻,温柔地说,“小添,告诉哥哥,你的生殖腔怎么才能被肏开?”
“”
“说啊,要不然”谢昱眼珠子一转,“还是你想和咱们的母亲一样,跪在院子里被家里的下人轮流干?”
原来母亲之前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谢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艰难地说:“咳我的身体很淫荡只要”
他想说“弄痛我”,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主意——和两个哥哥实话实说会有什么好下场?反正不会被疼惜,那倒不如自己让自己轻松一点。
“只要什么?”谢昱问。
谢添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轻一点的责罚:“只要打我的屁股就啊!”
话音未落,那在他身后肏干的大哥已经反手一掌打了过来,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坐到少校位置上的的手劲显然不是郗冬那种调教课老师所能比得上的,泪花瞬间被打了出来,臀尖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看不见,但他猜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红了。
“这骚屄还真是变紧了。”谢盛感觉到高温甬道内的变化,嘲笑了一声,旋即不再犹豫,那徒手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