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说,“上面的环会在他射精前电他。”
“是么?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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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弄性器的动作对每一个来说都不算陌生,他们的情欲非常频繁,却不能时时拉一个合适的性奴过来交媾,更多的时候都是自行解决欲望。谢昱撸动的速度很快,并且还能很好地照顾到那根肉棒上每一处敏感点,谢添头一次被这样服务,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了。
“嗯啊呜唔嗯”
想射,潜意识却在害怕,性器前所未有地勃发着,肿胀得血红。
谢昱一边揉捏掐刻着他的敏感点,一边就着重新分泌出来的雌穴水液肏干起来,跳动的阴茎摩擦过内壁媚肉,甚至能感觉到深埋在后穴内的、属于大哥的雄壮阳具的热度。
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奇,兴奋得双眼发亮,手下套弄的速度越发没了节制。
“嗯呜啊嗯、啊啊!呜”
谢添哭叫着,被快感逼上悬崖边,命悬一线。他的意识被两根肉棒搅成了一团泥泞,双手无力地搭在谢昱汗湿的肩膀上,那根肿到极限的性器终于在濒死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地射出了阔别几日的白精。
“呃啊啊啊啊——!!!!”
蓄了好些日子的浓稠精水加剧了电流的强烈,性器最敏感的地方遭受了最为残酷的责罚上,谢添闭上眼,脖颈仰起,后脑勺的发丝几乎将谢盛整张脸都盖了过去——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潮吹。
过量的水液对龟头的击打让难得经历这种热烫快感的谢昱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高潮中的雌穴内壁疯狂吮吸着同样在高潮的肉棒,美得谢昱恨不得就此死在弟弟身上。
射完,他和谢盛合力将谢添翻了个个,成跪趴的姿势,谢昱躺在下方抱着弟弟,由谢盛在上方肏干谢添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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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疲软的阴茎仍然插在湿热的小屄中,在大哥前后的摩擦下再次抬头。
而谢添已经汗湿得仿佛刚从水里被人捞起来了似的。他无力地垂着头,靠在二哥肩膀上,仿佛他们是灵肉交合的伴侣一般。
谢添不知道两个哥哥还要肏他多久,到此时,他才发现郗冬是节制的,至少对方不会放任自己的体力一遍一遍地干他。
两个肉洞被硕大的性器撑到了不可思议的大小,像是被恐怖的巨兽肏成了黑洞。谢盛的唇死死地抿成一线,沉默地将自己的硬挺不断地刺入深处。
他的表情仍然像开始时一样淡定,但额角渗出的肉眼可见的汗水显示他的心情并没有如此平静。
谢文看得兴起,自己站起来将松瑜如娃娃一样按在椅子上,大开大合地肏弄起两个湿濡的肉穴,直到高潮来临,他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去,而后抽出来,翘着半勃的阴茎走到儿子面前。
近年来他年纪大了,已经不像年轻时可以连续肏上十几次,于是越发喜欢看着家里的下人在他的命令随他的心意玩弄松瑜。然而再淫乱的盛宴也总有看腻的一天,三个儿子相互奸淫的新鲜画面自然比那个肏到烂熟的老婆有意思多了。
“小昱。”谢文说,“把小添的头拉起来。”
“好的爸爸。”谢昱自然明白父亲想做什么,提着谢添的后颈一拉就把那张清瘦得有几分憔悴的脸露了出来,替父亲捏开谢添的嘴。
“小添瘦了啊。”谢文将沾满了松瑜淫水和自己精水的湿润鸡巴塞进了谢添的嘴里,“你们弟弟难得回来,回头让厨房做几个好菜给他补补,去了419不比家里可别让人玩死了。”
他缓慢地在亲儿子的嘴里抽插着,像在用他的嘴当纸巾为自己擦拭肉棒似的。那囊袋挂在了谢昱脸上,让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嗯,我知道了。”,
谢添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他好像已经被父亲插进自己嘴里这件事震惊傻了。
谢盛沉默的动作越来越快,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龟头反复碾过后穴内凸起的前列腺,引发内壁自然而然的收缩,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地敲门声响起,随后是青泽略带惊慌的声音:“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太子他——”
他话音未落,那上锁的门竟然被人从外面以一股巨大的蛮力生生踹了开来,足有三指宽的厚重木门被没礼貌的闯入者单脚踢出了一个大洞。
属于门的巨响传来,谢添仿佛被惊醒一般打了个寒颤,愣是夹得濒临高潮的谢盛在他被肏得湿濡柔软的后穴中猛地射了出来。
屋内淫乱的景象落入了门外来人的眼中——
光裸的昔日帝国第一美人眼角带泪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下还淌着没能干透的精液;而屋子中间,被特意铺上了吸水毛巾毯的位置上,四个身体相接的人显然前不久还在共登极乐。
被夹在中间的谢添双目失神,脸上、身上,无一处不是其他的信息素味儿。
青泽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邬港拦住了跟在他身后的仆从,独自抬脚走了进来。
从听到消息时的震惊,到此时眼睁睁地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