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穴同时被入侵还真是头一回。两根硕大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贴合在一起,连上面青筋的跳动都是如此清晰。
好疼,但也好爽。
“操,生殖腔也太他妈好肏了吧!”谢昱怪叫了一声,“难怪大家都喜欢肏生殖腔我的妈,光放进去我就觉得想射了。”
“嘁,出息。说得好像你没肏过别人生殖腔似的。”
这个姿势,谢盛冷淡的话音就落在谢添耳边,激起一阵酥麻的涟漪——谢添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很喜欢被这样漠然地苛责,穴中似乎涌出了更多的靡液,用来适应这前后同时的扩张。
“我啥时候肏过?”谢昱在上方对着底下的大哥瞪眼睛。
“你不是肏过你母亲么。”
三人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侧头看去,那在主座上肏干着松瑜的谢文竟然走了过来。
值得注意的是,他不是一个人走过来的——他的鸡巴还楔在夫人体内,松瑜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像一条被鸡巴牵着的母狗,一边被肏一边爬了过来。
“我肏过生殖腔吗?我不记得了!”谢昱叫着,“我不管,这个地方好舒服啊,今天我要多肏他几次。”
谢添仿若未闻,怔怔地看着他“妈”。
母亲
或许是身为的同病相怜,比起自己的身体被两个哥哥插入,母亲受到这样的待遇显然让谢添更加无法接受,几乎令人窒息的绝望再一次攥紧了他的心脏。
而且有一件事让他很在意——原来母亲竟然不是一个女性。
甚至直到母亲爬到了自己旁边,谢添才发现他那垂软地挂在腿间的性器,那玩意儿和在场所有人的形状没什么不同,但即便丈夫已经将他身后的两个肉洞插得汩汩作响,那根东西也始终没有抬头的迹象。
明明这么多年都穿着裙子,还养了长头发
“觉得奇怪?”谢盛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困惑,唇齿贴在他耳边轻轻噬咬,“父亲喜欢母亲穿裙子,从嫁进谢家以后母亲就没穿过男装。”
是的私人物品。
物品。
仅仅是物品。
这个认知清晰地跃入谢添的脑海。
“母亲”他茫然地开了口,“不会勃起么?”
“勃起有什么用么?”回答他的竟然是谢文,“你母亲嫁进来的时候就打了药,这根东西,”谢文抬脚在那孽根上踢了两下,换来松瑜一声闷哼,“早就废了。”
“父亲。”谢盛温和地说,“小添嘴还空着,你要一起么?”
谢添瞪大了眼睛,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操,给我老实点。”谢昱按住了他,一巴掌甩在他满是精液的脸上,“事到如今了做什么逃跑的春秋大梦呢,你就算爬出书房,能逃到哪里去?”
只要他还在帝国的势力范围内,就能被谢家找回来。
谢添在这个家里长大,深知谢家有多大的能量。
谢昱没在开玩笑。
“你们不能”他好像忘记了怎么哭,茫然地说,“这样对母亲”
“母亲怎么了,母亲不也是吗?”谢昱反问道。
他好像真不觉得自己的逻辑有问题,甚至连父亲谢文都在一边帮腔:“让你母亲自己跟你说。”
谢文的皮靴重重踩在了松瑜熟软的屁股上,松瑜尖叫了一声,颤抖着稳住了身体,断断续续地说:“小添,这就是的命你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三个字:对不起。
松瑜对自己的孩子无能为力,即使他那么想要保护他。
谢添好像傻了,一点反应没都没有。
还没等他回过神,这段短暂的对话便被强力的肏干打断了——谢文坐在旁边椅子上观摩儿子们的淫乱表演,一面勒令自己卑贱的美人夫人自己晃动腰肢接受肏干;而他的儿子们则一前一后地在亲弟弟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三人叠夹心的姿势其实并不是很容易进出,动作被迫放缓的后果是两根巨物强行撑开身体的痛苦被延长了无数倍,谢添的双腿被拉开到最大,连腿根都在隐隐发酸,旧的靡液很快蒸发干涸,新的却没能分泌出来太多,不多时就让这场奸淫变成了淫刑。
穴内的精液被干成了细沫精斑,干涸在烂红的穴口上,不充分的润滑让进出变得越发艰涩,也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谢添呜咽着:“呜疼”
“看来你的好老师没怎么教过你同时接受两根肉棒啊。”谢盛说着,罪恶的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掀开他的衣服,摸上那随着痛苦瘫下去的绵软乳首。
而后,双指对其,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
“呃啊——!!!”
“操,居然真的有用。”雌穴分泌爱液的速度是最快的,插在里面的谢昱立刻感受到了变化,忍不住如法炮制在对方另一颗乳尖上掐了一把,骂道,“真他妈骚!”
“呜”
“你摸他鸡巴,”谢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