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窄腰一沉,粗硬滚烫的性器便破开了亲弟弟的肉穴,一寸一寸地埋了进去。
“当然,”谢盛忽然温和地笑了一下,“鉴于你是我疼爱的弟弟,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那果然是特制的口枷,尺寸大概是为了两兄弟所特制的,谢昱的鸡巴在过大的口枷中间竟然还能有一丝活动空间。他的定力显然没谢盛好,几乎是刚刚插进去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立刻挺腰将那张嘴当成了某个小屄抽插起来。?
谢昱晃了晃脑袋:“啧,那可真遗憾。”
“以后再说吧,之后的活动都跟那边说好了。”谢盛说,“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机会把他弄回来。”
“该死的,”被夹得差点没守住精关的谢盛低咒了一句,“我们的好弟弟真是骚透了。”
郗冬送他的阴茎环仍然卡在性器上,谢添被那种电流几乎电出了,已经好几天没能从那里射出点什么了,就连上厕所都得神经紧张地慢慢上,总觉得尿得慢一些,虐打茎身的电流就能小一些。
“唔呜”
下身是个娱乐至死的乐天派,在勃发巨物抽插间和主人意志无关地快乐了起来,艳红的媚肉缠绵地包裹住青筋凸起的粗大茎身,吮吸着、挤压着,欲望的水液如哭泣般不断地涌出来,将两人的下体完全打湿。
说这话的时候,谢盛的目光冷得像冰。谢添头一次发现,这个总是如山般沉稳的大哥并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忠犬,而是一条暗藏祸心的毒蛇。
谢盛的动作很慢,每一次进出之间都在观察着谢添的表情,比起迅速肏入深处,将猎物的精神完全破坏似乎更让他感到兴奋。
就算是儿子、弟弟那也不过就是个增加了些趣味的玩物。
从身后压制着他的谢昱有些憋不住了:“哥,让我也玩玩。”
或许是天赋异禀,明明早已被开苞,也被郗冬、雷存以及不知多少种尺寸不一的按摩棒肏开过,谢添的雌穴却仍然紧得像个雏,肉棒推入时雌穴内部所传来的挤压力让谢盛头皮发麻,几乎有种当场射精的冲动。
比如说在他的身体多射几炮。
“这喉咙也哦操太会吸了。”弟弟喉口自发的蠕动给了施虐者无上的快感,谢昱沉浸在欲望中,艰涩地说,“小添要是能留在家里,倒也是个不错的玩具。”
一种类似疲惫的情绪在他心头蔓延开来,就这一秒,他怀念被郗冬玩到昏死过去的感觉,至少那样不用思考,更不会绝望。?
“唔嗯——!!!”
只是看样子,大哥对这个东西的作用了若指掌。
“小屄吸得真紧,”他当然不会承认身经百战的自己在弟弟的身体里仅仅只是插入就已经想射了,冷笑着拨弄了一下谢添刚刚抬头的性器,“刚被插进去,前面的玩意儿就勃起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可惜不能射吧?”
明明对话的主人公就在胯下压着,两个人却似乎全然没把弟弟放在眼里那样,谈论着他的去留。
然而郗冬对他的调教显然是有效果的,这种带着信息素的腥臊气也好,干呕或是疼痛的感觉也罢,都能让他的身体迅速进入被肏干的状态,过量使用的长期性淫药已经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骚狗,光是闻着味,身下的小嘴便忍不住收缩起来。
生理上的差别和过低的出生率注定他们毫无地位,在贵族眼中,他们真的只是玩物。?
谢添不傻,很快就猜到大哥和郗冬之间或许有过什么联系,这并不是今天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消息,反而有些麻木。
谢添的眼泪不知何时停下了。
不会那么疼,也不会让他那么快就高潮。
谢昱可能刚从队里回来,鸡巴上还站着汗臭和尿骚味,谢添的脸非本意地被埋在他胯下的阴毛丛里,被不住传来的腥臊气味弄得一阵反胃。
“嘴给你玩。”谢盛想了想,将谢添接过来,而后抱在怀里,就着肉棍楔入淫穴的姿势,将他整个人转了一百八十度——
这样的无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道一道割在谢添的心脏上,现在,龟头肏开喉间软肉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马眼处分泌的晶莹腺液沾在谢添漆黑的发丝上,拉出淫靡的一条,过浓的信息素气味在鼻腔里炸开,谢昱一个挺腰,将鸡巴狠狠插进了口枷撑开的小洞里。
半晌没有反应的谢添在这样的刺激下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很快被四肢着地放到地上,谢昱凑近他的脸拉开裤链,早已抬头的性器瞬间弹在了谢添的小脸上。
—这种力量柔弱、成天哭哭啼啼的玩意儿,只配一刻不停地发情,乞求把精液射进他们可怜的肉洞里。”
谢添的眼神有些茫然,先前落的眼泪在脸上干成了泪痕,口腔在口枷的束缚下长成一整个淫靡的圆。
帝国贵族家庭里诞生一个本就是个笑话,谢添刚出生的时候谢文或许还想遮掩这个事实,但的身体特征在进入青春期以后是藏不住的——他们没有强壮,甚至如果不加以教导改造,会有每月一次、每次三天的狂热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