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距离宴席之地甚远,但好在侍从们都待在宴席上侍奉客人,路上除了巡视的侍卫外,并没有太多人。
可即便没有外人盯着他,宴听寒也决不允许自己在外流露yIn态,只夹着朱果,忍受着雌xue酸痒,如平日一般挺直背脊,迈步前行。
若是有人经过,绝看不出他正遭受情欲的煎熬。
但傅北客跟随他多年,自然能瞧出不同。
他要保持端庄,rou体却受不住那折磨,两者抗衡后,他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腰肢则像是求欢一般摆动,凌波微步已乱,却也是步步生莲,惹人怜爱。
只一个背影,就让傅北客血脉贲张,只想将师娘拉进花丛中,幕天席地云雨一场。
好不容易到了小院,宴听寒指尖微颤,推开房门,踉跄着走进房间,还来不及上床,便无力跌坐在雕花小椅上,头仰靠在椅背上,发髻斜歪,朱唇微张,玉手搭在扶手上,指节屈起,指尖发白,双腿大张,已是高chao了。傅北客跟进来,给门落锁后,跪在师娘腿间,扯下他的腰带,把他的亵裤堆在脚踝。
傅北客撩起长衫,欣赏了一番腿间风光,叹了一声:“师娘都shi透了。”
只见那白里透粉的丰满Yin阜中,花核如赤珠一般圆润,两片艳红Yin唇如花萼一般护住内里的红蕊,而那销魂窟的入口则紧紧咬住一张锦帕。锦帕浸满了yInye,透出盈盈水光。从锦帕和xue口的间隙中,有花ye挤出,糊在两侧细腻的大腿根部。
宴听寒咬牙苦撑道:“快把它扯出来。”
傅北客得了令,拈住那锦帕,指腹间一片温热的黏腻。那帕子虽然织法Jing密,但仍旧免不了纹路,磨得那敏感小径酥麻无比。他每抽出一分,身前人便闷哼一声。
没了东西堵住入口,花径内又润滑无比,朱果随着媚rou的推挤排出,在入口处露出半个水灵灵的果实。可再往下,便出不来了。
傅北客帮宴听寒去挖那朱果,指尖却坏心眼地往上顶弄,那一串果实又滑入深处。
傅北客道:“师娘,你小xue太滑了,弟子帮不了你。”
又抱起宴听寒,叫他反跪在椅子上,腰肢塌陷,tun部翘起,腿间rou阜挤得凸出,花xue如莲瓣合拢含珠。
傅北客掰开他两瓣雪tun,手陷在tunrou里,心道师娘的屁股也是极品,恰好介于清瘦和丰满之间,少一分多一分都差了韵味。
他倒是想用这话去调戏师娘,又怕触了雷池,只待日后和师娘感情更笃,再好好臊他一句。
傅北客道:“师娘自己排出来吧。”
“你——!”
这混账给他塞了朱果,又不帮他弄出来,简直是大逆不道!
宴听寒气极,又不知道该怎么骂这逆徒,眼角红得像抹了胭脂。
傅北客调笑道:“师娘不排出来,弟子只能用孽根把那果子捣碎,再挖出来了。还是说师娘更喜欢这样做?”
他的Yin道又窄又紧,吃这果子都足够困难,又怎么经得住那柄长枪捣乱?
宴听寒瞪了徒弟一眼,平坦的小腹收紧,花径也拼命绞动,去推那朱果。
从矮几底下望去,只见椅面上,两只白玉般的足弓成新月形状,足心粉嫩,脚趾并拢在一起,趾甲也是淡淡的粉色。那脚趾忽的松开,一颗朱红果实坠落,裹着晶莹透明的ye体,晃晃悠悠。随后,数颗朱果依次而落,有的滚到椅面边缘,掉了下去,像是散落的珠帘。
还剩下最后一颗,宴听寒吐了口气,照着先前的做法去挤,朱果正要落下,他却惊呼一声,媚rou一吞,又把果子卷了进去。
“逆、徒!啊、嗯”
滑腻的舌头舔舐着股沟间的粉嫩后xue,把那处弄得亮晶晶的,像是一朵小花。他又痒又酥,小洞却被对方强势地侵占,舌尖如利剑一般去戳他的谷道。
宴听寒面带酡粉,斥道:“停下!别”
傅北客含糊道:“我就舔舔,今天不干师娘这里。”
他才不是担心这回事!
不如说是,以宴听寒在房事上的造诣,根本考虑不到这一步。被傅北客提醒,他才惊觉,龙阳之好似乎都是用后面承欢的。
他结丹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谷道,但还是下意识觉得那里脏。
宴听寒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去推傅北客的头,羞道:“那里又不是用来那个的,你何必”
傅北客顺从地挪开头,去蹭师娘的手,同样是习剑,可师娘的手却光滑白净,没有一点茧子。
他眯起眼,像是被顺毛的猫,得意忘形道:“师娘要是没有女xue,后面早就被弟子cao开了。”
宴听寒眼皮一跳,去揪这小混蛋的脸,傅北客只觉得那痛感不痛不痒,凑到师娘面前,嬉笑道:“弟子做梦都想干师娘后面”
他一边说些荤话,一边用手去探宴听寒的花xue,双指夹住朱果,往外抽出。
“梦里师娘就像这般塌腰翘tun,把后xue凑到弟子面前,然后弟子把师娘干得直接泄了身,师娘还求我多干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