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睡了。”
贺听海咽了口唾沫,鼻尖那股冷香愈发浓郁,他胯下的阳物也高高挺起,眼前不由浮现师弟那肤如凝脂般的身体,嫣红的乳尖和粉嫩的阴阜。
那口穴虽然和他的主人一样冷淡,但好在漂亮紧致,结为道侣数十载,仍然如处子一般娇弱。
他这一个多月都没敢再去找人泄欲,阳物憋得难受,若是能插进师弟的女穴,策马驰骋,岂不美哉?
贺听海走近,却被宴听寒先一步撩开了帘子,他只露出小半张冷艳的眉眼,被褥因为上身前倾而隆作一团。
宴听寒大腿夹紧傅北客的头颅,花穴一张一合迎合他的舔弄,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师兄?”
贺听海盯着他微抿的嘴唇,又忆起那魔族妖女含住自己阳物的媚态,裤裆更是涨得蓬鼓鼓。
不知道师弟这张朱唇,在吞吐阳具时,又是何等迷人?
贺听海哑声道:“师弟,师兄一个月未纾解了。”
腿间那逆徒捏住花核,用力一捏,宴听寒手一抖,帷帐散开,遮住他的表情。
宴听寒压下呻吟,声音一如常态:“关我什么事?”
说完,却是捂住自己的嘴,一双桃花眼水波潋滟。空闲的那只手钻进被中,去抚摸徒弟赤裸精壮的背脊,以示安抚。
贺听海当他是害羞,道:“好师弟,你就原谅了师兄吧,师兄这次一定好好疼爱你。”
逆徒的舌头卷过他两片阴唇,抿住轻咬,女穴被粗糙的指腹磨砺,爱液涟涟。
宴听寒闭眼,犹如置身于一叶小舟中。他气若幽兰:“不。”
贺听海再劝:“师弟,你就算不愿意,也得想想万霞山。你看,我们是不是得给山庄留一个继承人?”
宴听寒道:“不需要,从优秀弟子里选一个就好。”
贺听海急了:“师弟,弟子再好,也并非亲生。”
宴听寒道:“他能管理好万霞山便好,其他事情与我何干?”
贺听海沉默了一会儿,问:“师弟,这么多年了,你这肚子也没动静,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宴听寒一愣,隔着纱帐,诡异地瞧了贺听海一眼,缓缓开口:“不是。”
“那你是害怕孕期真气运转不顺,妨碍修行吗?”
“不是。”
“师弟,那你到底为何不愿怀上你我二人的子嗣?”
宴听寒冷冷:“我怎么知道。”
贺听海也是心中怒火丛生,又不敢和师弟争辩,背手踱步了几下,愤愤离去,房门关闭时发出巨大的响动。
傅北客钻出鸳鸯红被,发丝散乱,肌肉贲张的背上泛出一层薄汗。
宴听寒道:“把门锁了。”
他乖乖爬下床,去锁门栓。
宴听寒靠在床头,撩开帘子去看他,男人赤身裸体,宽肩窄腰,蕴含着力量,翘臀下腿又直又长,鼓胀的囊袋隐藏在阴影里。傅北客走回来,胯下性器怒张,青筋缠绕。
脸长得秀气,那里却这么吓人。
宴听寒面上一红,却见逆徒眼神晦暗不明,像是野兽狩猎时的目光。
可再一眨眼,他还是那个清秀的俊俏少年。
傅北客迈上床,把自己孽根杵到宴听寒面前,道:“师娘帮弟子舔湿了。”
那东西又粗又大,还带着浓厚的腥膻之气,宴听寒垂下眼,握住他的性器,侧过脸从囊袋开始舔起,又吐出嫣红小舌去亲根部,缓缓向上移动。待整个阳具都是他的唾液后,他含住龟头,舌尖去弄那铃口,男人的雄性气味充满了整个口腔。他手下捏着男人的精囊,上面的小口吞吐肉冠,下面的小口则流出爱液。
傅北客喘着粗气,摸他的脸:“够了。”
便抽出阳具,将师娘两腿打开,狠狠撞进去。
他扯开师娘捂着嘴的手,胯下威风凛凛,捣烂花心,撞向某个紧闭的胭红小肉。
“嗯啊!”宴听寒顿时浑身一颤,发出放浪的叫声。
“师娘的子宫口也好敏感。”傅北客冷哼一声,龟头抵弄着那处,细细研磨。
“别——”宴听寒双手去推那逆徒,但周身无力,根本撼动不了他。
一阵又痛又酸之感从女穴中传来,但媚肉又舒服得紧锁孽根,宴听寒发出阵阵低吟,婉转连绵,像是莺啼一般。
很快他就知道这逆徒又发了什么疯。
“师父肏过你的子宫么?”
宴听寒一惊,羞耻感弄得他面如桃花。
贺听海当然没弄过他那里,但是这种事他也不想和傅北客提起。
明明是两人云雨,为何总是要提起那个混蛋?
宴听寒用尽气力去蹬这逆徒,却被抓住大腿,压向胸口,整个阴阜暴露在傅北客眼中,红蕊牡丹般吃着他的孽根。
一想起这宝穴吃过别人的精水,他就嫉妒得发狂。
傅北客撞得更深,几乎要挤开宴听寒的宫口,而藏在肉蚌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