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霞山的车队缓缓行驶在大道上,探路弟子折返而归,骏马啼鸣,与车辇并行。
蓝志泽禀告道:“师娘,约莫再过半个时辰,就入城了。”
一柄折扇挑开帷帐,宴听寒远眺景色,重山只余青影。他点头,撤掉折扇,帘幕重新散开,将车厢内遮得严实。
蓝志泽却是痴痴盯着那薄纱帷幕,是他的错觉吗,刚才的师娘,明明还是如往常般冷眉冷眼,却又带着一股勾人的意味,仿佛千堆重雪中吐露的一枝花苞,将冷与艳结合到了极致。
蓝志泽吞了口唾沫,又暗笑自己yIn虫入脑,不可能的,那可是万霞山的山主,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剑仙,就是身为其道侣的贺听海都对他又敬又怕,又有谁敢冒着那彻骨寒霜去采撷那高岭之花?
他却不知道,叠叠轻纱薄帐之中,那出尘绝艳的仙君正光着下半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膝盖跪在软榻上,下巴搁在男人的肩窝处,布着指印的雪tun下压着男人怒张的性器。
宴听寒握住男人紫黑色的阳具,往自己被cao得吐蕊流蜜的花xue中塞去。
他低声道:“快点”
一边摆腰弄tun,去逼傅北客出Jing。
这该死的yIn毒,次次都在关键时刻发作,非逼得他颜面尽失。
傅北客有恃无恐,享受着师娘温热小xue的套弄,手轻轻爱抚着师娘皮肤滑嫩的腰肢。
宴听寒见他不听自己的话,气得面上飞上两朵红云,xuerou狠狠一锁,顿时绞得傅北客闷哼出声,故意羞他道:“师娘的小xue真是会咬人。”
宴听寒怒道:“信不信把你那孽根咬断?!”
他见师娘横眉怒目,本该煞得人心惊胆战,如今却因情欲而显得媚态万千,当即抱着怀中细腰狠狠一撞,将师娘的浪叫吞入口中。
粗大的rou根将xue口撑得紧绷,jing身上shi漉漉的全是yIn水,每一次抽动都发出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囊袋拍打tunrou的声音,色情无比。
宴听寒被cao得意乱神迷,软下眉眼和徒弟唇齿缠绵,唾ye从嘴角流出。
女xue得了趣,男根却还无人慰抚,他挺腰,玉jing夹在两人腰腹之中,随着动作略得慰藉,铃口冒出稀疏Jing水。而怯然探头的花珠,埋在徒弟浓密的森林里,被研得红艳。
宴听寒舒服得不行,双手无意识地去抓徒弟的背脊。傅北客和他一样上衣整齐,只脱了下衫,师娘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缎子,摸得他身心舒爽,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师娘的雌xue。
两人颠鸾倒凤好一阵,宴听寒丢了好几次,xue口又被堵得严实,爱ye都积在花径中,偶尔傅北客抽得多了些,便淅淅沥沥淌出去,把身下锦帕浸得shi透。
车先前已经进了城,随着深入繁华地带,市井之声渐起。
万霞山仗势浩大,骏马开路,随行弟子不是英俊男儿便是娇艳少女,惹得行人侧目,还有大胆者直接抛花掷果,表露爱意。
而车队中央华贵马车中的人,正是当世名满天下的剑仙宴听寒,虽并不露面,但仍旧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傅北客听人声嘈嘈,恶念又起,胯下孽根缓缓捣弄宴听寒的花心,道:“师娘,这么多人在外面谈论你呢,你听——”
宴听寒境界高超,神台昏沉下,仍能将小声窃语听得清楚。
“宴、贺两位前辈结亲数十载,仍相敬如宾,蒹葭情深,实乃神仙眷侣。”
“宴道友乃当今举世无双之人,其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境界,是我辈难以到达的。”
“想必宴道友此刻定在定神修炼吧。”
傅北客玩味道:“神仙眷侣?清心寡欲?定神修炼?”
宴听寒羞得别过头去,傅北客却不放过他,在他耳边喃喃:“弟子好伤心呐,明明师娘xue里含着的是弟子的孽根,为什么却和师父是神仙眷侣?”
他隔着衣衫揉捏师娘的ru珠,惹得对方喘息更加急促。
他又道:“他们若是知道师娘这些天吃了多少Jing水,想必也不会觉得师娘清心寡欲了。”
手下又去爱抚宴听寒的雌xue,逼得那处收紧,想要榨出Jing来。
“至于现在在做什么——”
他抬起师娘的翘tun,向上举起,又骤然撤力,直捣黄龙,撞得花心熟烂,一股yInye从更深处中泄出,浇到傅北客硕大的gui头上!他青筋贲张,阳物乱跳,粗喘一声,滚烫的阳Jing从铃口喷射而出,打到花xue内壁,爽得宴听寒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以免叫出声来。
徒弟的Jingye又多又烫,浇得他身子颤个不停,青丝散乱,眼角含泪。
傅北客泄完了Jing,萎靡的阳根泡在师娘温软的rouxue里,享受着媚rou慵懒的推挤。yIn水混着Jing水从被cao得合不拢的xue口流出,车厢内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宴听寒带着哭腔的娇yin传来:“我要杀了你”
傅北客去亲他,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膛,那里心脏砰砰直跳。
他道:“如果师娘想要的话,这条命随时拿去。”
车队到了寻芳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