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折花宴的缘故,沿途的小镇都是万人空巷,就是在夜晚,也热闹异常。
客栈房檐下挂着的两串灯笼随风微动,大堂里坐满了万霞山的弟子,师娘回房歇息,无人管教他们,一个二个顿时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蓝志泽突然停下了比划,朝二楼望去。
身旁师兄问:“干什么呢?”
他压低了声音,答道:“好像有人在叫春。”
师兄道:“你是太久没去找窑姐,憋出毛病了吧?这客栈被我们包了,师妹都去逛街了,楼上只有师娘和傅师弟在歇息,你觉得是他们谁在叫?”
蓝志泽挠挠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傅师弟性格Yin沉,自是不会和这声音联系在一起,而师娘就更别提了,那样高不可攀、超脱凡俗的仙君,怎么可能背着师父偷情?
难道是这客栈附近有一对苟合的野鸳鸯?
蓝志泽喝下一杯清酒,那声音好似小了一些,若有若无,更显勾人,就是青楼名ji与他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
“师娘声音得再小一点,不然被师兄师弟发现就麻烦了。”
厢房内,宴听寒脱了衣衫,两条白如凝脂的大腿搭在傅北客肩上,尤不满足地向内挤压。
傅北客埋首在他腿间,高挺的鼻梁抵在他柔软的rou阜上,手轻轻搓捏着师娘的花珠,舌头则挤进窄小的甬道,抵着细腻的媚rou缠绵。
徒弟的舌头灵巧又温热,舔过他内里的每一处褶皱,对着他的敏感带来回摩挲。
手上动作更是多变,带着剑茧的指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将他的Yin蒂玩得水润发亮,从护着它的两片肥厚的花瓣中探出头来,接受着男人的爱抚。
傅北客用修建得整齐的指甲搔动着他的花核,那动作轻飘飘的,舒服却又达不到顶端,宴听寒挺腰迎接,口中发出甜腻的呻yin。
“嗯啊重一点,呜”
傅北客听话的去按那颗小珠,猛烈的刺激一下让他打直了腰,双手无力地撑着上身,头颅朝后仰去,修长的脖颈上濡shi了一片。
花蒂被捏住,从两侧摩擦起来,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花壶内花ye源源不断涌出。
“哈啊、好舒服”
“要不行了嗯北客、呜”
傅北客收回舌头,去瞧宴听寒的脸。
他刚好低垂着头,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两颊酡粉,像是喝醉了酒的风流客,水润的唇半开半闭。
“师娘快丢了?”
宴听寒洁身自好,从未去过秦楼楚馆,也不知晓这二字含义,只是凭着感觉点了点头,哼道:“受不了了”
傅北客看他雌xue一张一合,yInye都流到粉嫩后xue中去了,心下难耐,埋进那一处温柔乡内,舌头将整个rou蚌都舔得shi漉漉的,又细细嘬弄他的花核,用牙齿轻轻啮咬,刚好保持在让师娘略有痛感,但爽得浪叫的程度。
夹着他的细腻腿rou开始略微抽动,傅北客知他马上就要高chao,唇下用力一吸,宴听寒清亮的眼眸在一瞬间散了焦距,蒙上一层山雾,吐出带着哭腔的软绵叫喊,下身黏腻的ye体喷在傅北客英俊的面容上。
那朵红艳花蕊吐露垂泪,傅北客附上去,亲吻它的入口,将花ye吞进口中。
傅北客故意道:“师娘好甜啊。”
宴听寒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那个东西怎么可能是甜的!
傅北客舌尖顶了下上颚,哼哼:“对弟子而言就是琼浆玉露。”
宴听寒臊得不行,抓起床榻上的衣衫裹住自己,开始赶人:“你可以走了。”
傅北客下身还硬着,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当即将师娘扑倒在床上,低声引诱道:“师娘的sao豆子是舒服了,里面不想被弟子捅捅么?”
宴听寒打了他一掌,羞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荤话?”
“一些艳情小说,剧情虽淡得无味,对风月的描写却是可圈可点。”傅北客叼住师娘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染得他耳坠泛红,“师娘想看么?”
“不看!”
傅北客本来就是刻意说这话去逗他,当下笑了两声,解开自己的发带,一头乌发披散下来。
宴听寒狐疑:“你干嘛?”
傅北客故作可爱道:“弟子要和师娘困觉——”
“滚!”
傅北客去亲他的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把自己剥得光溜溜,宽肩窄腰翘tun,有肌rou又不至于太过壮硕,曲线流畅,极其漂亮。
胯下那柄长枪,更是虎虎生威,又粗又长,青筋贲张,硕大的顶端微微上翘,铃口上已经吐出一些Jing水,蓄势待发。
宴听寒在清醒时分去端详这一巨物,只觉得头皮发麻。
太大了,上次他怎么吃下去的?
宴听寒本存了和徒儿温存的绮念,此刻也被这根东西吓得烟消云散。他推开傅北客,无情拒绝道:“不行,不做,不可以。”
傅北客缠上去,哀求道:“师娘,弟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