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个月,便是江湖里人人乐道的折花宴。
少年侠士们齐聚一堂,遴选出这一辈中的魁首。
一队车马从万霞山驶出,车队正中,四匹高头大马奔驰,拉动华贵马车前行。
马车内部,一谪仙般俊美的青年斜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他的头朝一侧肩膀倒去,随着马车的一个颠簸,猛然惊醒。
前往折花宴的路途漫长,他无心修炼,只慵懒地靠在背榻上,手中拿着一本杂书消遣时间。
而看着看着,便觉得身旁的空气燥热起来,他从脖颈到面庞都泛上淡淡的红色,下身的花xue不安分地淌出ye体。
宴听寒抿住下唇,知晓是yIn毒又发作了。
上次和傅北客做过后,yIn毒暂时被压了下去,但终究未除尽,随时有可能复发。
可为什么,偏偏在马车上
宴听寒下意识朝窗外望去,但帷帐遮得严实,不拉开什么都看不到。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解开腰带,将手探入腿间,去碰那雌xue。
冰凉的指尖碰到Yin阜,引得xue口一个瑟缩,他的手指徘徊在xue外,试探性地点了几次,才探入那花径之中,xuerou立刻将他的手指吞没。
宴听寒抽插了几下,却不得其法,下身除了酸胀感外没有其他感觉,浑然不似那天被傅北客玩了两下就yIn水横流的情况。
说明那天只是yIn毒来势凶猛,而不是他本身yIn乱。
宴听寒垂下眼,拔出手指,去撸动自己的阳jing。可身下那小口却是不满意地蠕动起来,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插进去又没感觉,不插又难受,宴听寒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车行至中途,停歇整顿,一个身影停在车厢旁,问:“师娘,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话音刚落,傅北客已经撩开帘子猫了进来,宽大的车厢一下变得逼仄起来。
一本书倒扣在宴听寒腿上,遮住其下不整的衣衫和黏着yInye的素手。
傅北客将茶水放在矮几上,大马金刀跨坐在宴听寒身旁。
敏锐的嗅觉,一下让他察觉到马车内的yIn糜气息。
傅北客眼神一暗,倒出一杯茶水道:“师娘,给你,茶庄新产的君山银针。”
宴听寒用干净的那只手接过茶水,此时惴惴不安,哪有心思品茶,当即牛嚼牡丹般咽了。
傅北客哼笑一声,宴听寒本能感到不好,去按住腿间那本杂书,手刚好把傅北客的压在掌下。
傅北客道:“弟子对这本书的内容甚是好奇,师娘可否松手让弟子一览呢?”
宴听寒勉强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师娘还没读完,改日再给你。”
“是吗,那师娘能否告诉徒弟这本书是讲什么的?”
“剑术罢了。”
傅北客倾身附到他耳边,玩味道:“莫非是床上的剑术?不然师娘怎么下面都被弄shi了?”
像是一阵轰鸣在耳畔爆开,宴听寒羞得别过头去,死死盯着车厢内的角落。
傅北客把杂书抛到一边,抬起宴听寒,暧昧地捻动上面的爱ye。
他问:“师娘自渎时想的是我么?”
宴听寒肩膀一抖,他对情事的多数快乐都是傅北客给他的,在自慰时,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和他的欢爱。
宴听寒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只道:“少自作多情。”
傅北客面色一黑,难道师娘还牵挂着师父?
他张开嘴,含进师娘纤细的手指,舌尖卷着指节,将其舔得濡shi。
手上酥麻的感觉传来,宴听寒手指微微颤抖,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他的手上还有自慰时留下来的那个北客怎么可以
手指从温热的口腔中被吐出,空气中的凉意甚为明显。一只干燥的大手覆盖在他腿间,隔着长裤揉弄他腿间的rou阜。
顺滑的绸缎在此刻都变得粗糙起来,磨得他大腿的肌rou开始紧绷。
“别”宴听寒低声道。
傅北客问:“不舒服么?”
宴听寒羞赧道:“裤子打shi了”
衣物都单独放在另一个马车上,外裤被淋得shi漉漉的,他等会儿怎么见人?
傅北客笑道:“是弟子疏忽了。”
说罢,跪在宴听寒腿间,褪去他的裤袜,又将师娘欲合得严实的两条腿掰开。
宴听寒今日本正装出行,发髻高束,一丝不苟,雪白的外袍饰以金边,内搭玄色衣衫,整个人高冷如谪仙一般。此刻却面色chao红,发丝凌乱,外衫垂落,如披帛般挂在肘窝,玄衣滑至一边,露出瘦削的肩头。两条长腿被迫翘在空中,衣摆的Yin影中是颤巍巍立起的阳具与吐出露珠的rou蚌。
傅北客去观察那翁合着的雌xue,半开半闭,似花苞初绽,欲语还休。
他两指并拢去揉那肥厚的Yin阜,花xue随着动作变形,一滴玉露缓缓流出。
“师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