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花船,灯影招摇,水面粼粼。
宴听寒负佩剑,飞身一跃,便从岸边到了船上,一身青衣如竹,随风飘摇,仿佛仙人下凡。
神仙还来嫖娼?
船口小厮连忙上前:“仙君大驾光临,实在使鄙处蓬荜生辉,不知仙君喜欢哪样的姑娘——啊!”
一柄雪白的剑横在他脖颈处,下一秒就将割破他的表皮和血rou。
宴听寒面无表情,握剑的手却紧紧向内屈起,指节泛白。
取了个再文雅的名字,ji馆也终究是ji馆,哪怕它丝竹管弦再如何悠扬,也遮不住里面的靡靡之音。
贺听海,竟然敢来到这种地方。
小厮心跳如擂鼓,碰碰不止,大腿颤抖,膝盖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了身体,在他快要吓得尿出来时,一少年从远方飞来,落在船上。
他修为不如宴听寒,落地不稳,踉跄了两下,一下扑到宴听寒背上,手一弯,便揽住了师娘的腰。
宴听寒道:“松开。”
傅北客便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师娘,你可别吓他了。”傅北客两指推开那剑,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抛给小厮,“我俩来这儿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不然”
小厮噗通一下跪下:“小人不敢,小人必定守口如瓶!”
傅北客漫不经心“恩”了一声,见宴听寒已经杀了进去,连忙紧跟其后:“师娘等等弟子!”
进得越深,宴听寒面色越是冷。
这艘大船乃是合欢宫宫主所造,看似普通乌篷船大小,内里却别有洞天。
刚开始还遮遮掩掩颇有欲语还休之意,到了深处,便全是放浪形骸之徒,甚至还有人当众苟合!
宴听寒愤愤别开脸,不去看那画面,却避不开耳边的娇yin。
“郎君,你好大啊,奴家快不行了”
“小sao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啊要丢了,嗯啊,好棒”
不知廉耻!
宴听寒清修百年,哪里来过这种地方,现下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剑劈了这yIn窟!
他正是满腔怒火,却又见傅北客盯着那片白花花的rou体,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愤怒,冷冷道:“逆徒,你看什么?!”
傅北客回过神来,脸一红:“弟子知错。”
若是没做亏心事,认什么错?
宴听寒眉毛拧在一起,眼中覆了一层冰。
一个二个,皆是这般。
宴听寒五感俱通,此刻神识扩大到整个船内,不需询问,便能顺着声音找到贺听海。
那男人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小美人,我家那人若有你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柔情,我便是睡觉都要笑开了。”
“嘻嘻,您这话说得,难道您的妻子是只母老虎么?”
“哈哈哈哈哈,小蝶,贺兄的妻子不是母老虎,只是块千年寒冰罢了!”
千,年,寒,冰。
宴听寒眼神暗了下去,正要让这群人葬身湖泊沉下去喂鱼,身子却忽然一软,丹田内灵气滞纳不通。
他连忙撑在门上,避免自己倒下去,双腿间一道ye体缓缓流出。
宴听寒脸上顿时又红又青,羞恼无比。
又是这个该死的yIn毒!
包厢内,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贺听海醉醺醺的声音:“是谁?”
宴听寒一惊,手握紧了剑,眼却不自觉地望向身旁的傅北客。
少年黑眸如墨,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弟子明白。”
哗啦一下,门被拉开,yIn词艳语顿时扑面而来,走廊外却空空如也。
贺听海奇道:“我刚才好像听见我那徒弟的声音了。”
屋内招呼道:“你喝昏头了吧,快快快,进来继续!”
一间屋内,未点灯,唯有月光幽幽射入。
门板晃动,发出吱呀声响。
“恩”宴听寒被压在门上,亵裤被人褪下,堆积在脚踝。他一条腿被举起,暴露在外的风光被一条舌头扫荡。
傅北客埋首在他双腿间,舔舐着他的花xue。
“师娘的水好多”逆徒嘟囔着,舌头舔过他的花珠,酥麻的快感如电般从下身蹿上,宴听寒腰一软,身子向下滑去。
花唇被挤压,贴在少年柔软的唇上。
“师娘这般迫不及待么?”傅北客调笑道。
宴听寒咬住下唇:“我没有”
傅北客轻笑一声,对方张开嘴,含住了两瓣小Yin唇,牙齿轻柔地撕咬着:“疼么?”
宴听寒低低喘着:“不”
那里不敏感,孽徒又是咬着玩,除了xue内愈发空虚,到没有什么别的感受。
“你快点!”宴听寒催促道,小xue忍不住地收缩,不断有晶莹的水ye从紧闭的花径里被挤出。
“弟子遵命。”傅北客笑答,舌头挤开那处小口,破开向内挤压的褶皱,抵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