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被撩起,堆在腰间,臀部裸露在外,私处接触到冷空气,宴听寒不免抖了一下。
宴听寒咬牙道:“你早点泄了才好,师娘只是为了解毒——啊,别呜”
傅北客破了闭口的约定,也不管宴听寒会不会生气,狂插师娘的嫩穴,一边喘息道:“徒儿好舒服师娘好厉害”
“”宴听寒垂着头,“不准撒娇。”
处柔软的地方。
他的舌头进不到深处,却能照顾好浅处的媚肉,一阵又吸又舔后,宴听寒已面色酡红,全靠身后的门支撑才没倒下。
他才舔过!
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奶声奶气的,叫得宴听寒那硬邦邦的心底都柔软了一块。
“呜呜!”宴听寒瞪了他一眼,手抵住他的胸膛。
“师娘”傅北客忍不住放下宴听寒的大腿,站直了身去亲他,涨得鼓鼓的裆部挤压着对方的男性性器。
傅北客先是可怜道:“您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么?”又厚着脸皮道:“弟子倒是想喝一辈子。”
“不要。”傅北客道,“您下面那张嘴可喜欢徒弟喜欢得不得了,徒弟也喜欢它。”
宴听寒避了一下,又被徒弟掐着下巴掰回脑袋,对方撬开他的唇,含着腥臊气息的舌尖探入。
“师娘兴奋了?”傅北客舔了舔下唇,卖力地伺候起师娘的肉穴来,“师娘怎么这么骚?”
“啊——”身体被填满,宴听寒被撞得往前爬了一步,下身有些酸胀。
“去床上!”他气道,压在腰上的手却没有移开。
“拔了徒儿该怎么和您亲吻?”傅北客委屈道,“只唇对唇吗,徒儿不要。”
傅北客俯下身,在对着他通红的耳朵道:“一定是徒儿做得还不够好,师娘才不满意。徒儿以后一定更努力地钻研,争取让师娘舒服到再也离不开徒儿的孽根。”
宴听寒被肏得浑身颤抖,水流不止,没一会儿,花穴便适应了巨物,温柔地吞吐起来。
“嗯?”傅北客呆了下,耳朵上染上一点红。他气不过,狠狠干了师娘两下,把师娘肏得淫水横流后还不解气,问道:“我是小狗,那师娘是什么?被小狗肏的小母狗?”
轻浮放荡!
傅北客咧开嘴一笑,宴听寒只觉天旋地转间,自己已被按在地上,腰身下塌,臀部翘起。
宴听寒被顶得向前爬去,这才反应过来这孽徒之前的“好”是指什么。
傅北客揉着他的花核,幽幽道:“师娘这话可伤徒儿的心了,徒儿这么尽心尽力,师娘就这么无情吗?”
傅北客低笑道:“好。”随即便往师娘的花穴里一撞。
“师娘是没有言传过”傅北客暧昧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只有身教。”
宴听寒浑身发软,再也无力支撑,趴在地面上,只能任他捞起自己一条腿,小狗撒尿一般将下体暴露在外。
他快到了。
“才不是!”宴听寒羞道,“你不准弄了!快点滚下去!”
“再乱说啊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宴听寒一边低吟,一边威胁道。
“你别说了!”宴听寒几乎快要哭出来,身后的少年又缓缓抽动起来,调教起他多情的女穴。
宴听寒面红耳赤,在换气的空隙训斥道:“师娘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话了?!”
“唔”宴听寒羞得要死,下身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孽徒的动作,将屁股撅得更高,方便少年轻松插到他的深处,淫水多得蓄满了花腔,徒弟的肉根稍一抽出,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淌。
“哈恩”宴听寒闭着眼,强烈的快感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花穴拼命锁紧,感知着体内那只野兽越来越狰狞。
一阵窸窣声响起,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臀部。
“哦”傅北客闭紧了嘴,埋头苦干。
“师娘”傅北客被他三申五令不准说话,一肚子骚话没处说,只能低低叫他。
宴听寒按着傅北客的头,轻声道:“别弄了”
“小狗”宴听寒低喘道。
再往上看去,师娘俯视着他,目含春水,嘴唇微张。
“师娘也是天赋异禀。”傅北客摸着他的腰,感叹道,“这么快就知道哪里舒服了,徒儿快被您吸死了。”
傅北客抽出舌头,只见幽暗月光下,师娘的大腿上淌满了细密的汗珠和黏腻的淫水,私处像是一朵半开的花朵,还挂着露水。
宴听寒身体一僵,小穴却淫乱地绞紧了孽徒的肉根。
少年的阳具又粗又长,每深入一次,几乎要撞进他的子宫里。
“你你这逆徒!”想起自己在交欢时的淫态,宴听寒羞耻极了,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忘了用手帮师娘扩张了,不过师娘好像吃得消了?”傅北客抽插两下,肉根被花穴紧紧吸附,难以挪动。他吸了一口气:“还是有点紧,师娘放松些,你也不想还没得趣,徒儿就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