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将门摔上。
“锁门啊”宴听寒小声叮嘱道,花穴时不时地痉挛一下,一种被盈满的奇异感觉浮现在小腹处,显然不久后又要丢了。
傅北客托着他的雪臀,一边干他一边走到门前:“门锁坏了。”
宴听寒将脖颈上贴着的湿发撩到背后,搂着他的脖颈,吐息道:“师娘教你路障诀啊——”
一声娇吟后,他阳具的铃口射出一股浊液,花穴中更是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浇在地面,淫乱无比。
宴听寒睫毛颤动,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自己体内,浇得他身体颤抖个不停。
又被徒弟射了一肚子
二人皆达高潮,抱在一起,傅北客待缓过神来,问:“师娘,路障诀——”
“啪”的一下,他的脸被轻轻打了一下,只作警告,力度并不重,傅北客眉毛都没抬一下:“路障诀——”
宴听寒羞得不行,狡辩道:“没有那种法诀。”
傅北客“哦”了一声。
宴听寒见他黑眼珠子转动,想必在打什么鬼主意,竖着眉毛道:“把你那些心思收起来。”
傅北客捏着掌心里的臀肉,叹了一口气:“可是徒儿真的很想和师娘野合。”
宴听寒:“”
傅北客补充道:“最好是在演武台,白天太阳最亮的时候。”
宴听寒捏了捏拳头:“你小子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