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只知欲望的野兽,毫无廉耻地和自己的徒弟乱伦,还舒服地丢了好几次。
怎么会这样
宴听寒马上又要被干到高潮,却听门外传来熟悉的一声:“难道是在这儿?”
贺听海。
宴听寒顿时清醒过来,要是让那个家伙看见自己这幅淫态,他真是要羞得杀了贺听海,再拔剑自刎了!
贺听海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锁了的,更是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测,一脚将门踹开。
看清室内的淫乱情形,贺听海顿时暴怒:“傅北客,好你个小子!”
傅北客单膝跪在地上,手指拨弄着师娘的花核,冷冷道:“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贺听海骂道,“偷偷跑来这种地方寻欢,你对得起你师娘的悉心教导么?”
傅北客淡淡道:“师父不也一样?好不容易和师娘重逢,怎的不和师娘相处,反而跑到妓馆里来了?”
“关你什么事?你师娘乐意我出来!”贺听海腆着脸皮道。
提起这事他就憋屈,更别说出去嫖宿还被最讨厌的徒弟给发现了。
他走进屋内,嗤笑一声这小子睡姑娘也不知道开灯,黑漆漆的有什么乐趣?
却又见那床帷帐拉拢,美人跪在地上,露出来的臀和腿好看极了,在月光下白得像玉,臀瓣下的私处被玩得熟透,花口都合不拢,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
屁股这么勾人,脸想必也不错,还有那腰,怎么就被床帘和衣服挡住了?
贺听海心里痒痒,问:“她怎么不露脸?”
“他害羞,不愿意见师父。”傅北客道,指腹搓了下那美人的花核,只见他腰肢一颤,花穴狠狠收缩又吐开,一股清澈的水液断断续续喷出,竟然是高潮了。
小骚货。
贺听海内心十分不屑,却又挪不开脚步,眼直直盯着美人的阴阜。
傅北客三指并拢,捅了进去,美人的大腿立刻紧绷,臀部摇晃着,让他进得更深。
贺听海吞了口唾沫,问:“她怎么不叫?”
“问你呢,寒儿,你怎么不叫了?”傅北客插着他的花穴,悠悠道。
宴听寒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孽徒还在玩他,不由将脸埋进被褥中,变着调儿呻吟出声:“恩不要”
“啪”的一下,臀部被人轻拍了一下,只听傅北客道:“恩客在疼你,说什么不要?说句好的听听。”
宴听寒想掐死这逆徒的心都有了,可穴里的手指又磨蹭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备受欲火的煎熬。
他想着路途上听见的淫话,心一狠:“要相公插进来”
可傅北客不依不饶:“相公正在插你啊,你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是想要我用其他东西插你?”
宴听寒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恩”。
手指离开了他的花穴,宴听寒心里大骂贺听海这个色鬼还不滚出去,连徒弟的活春宫都要看,还没骂上几句,却感觉一个冰凉而扭曲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绝不是徒弟的孽根。
“烛台也很舒服吧?”傅北客推着红烛往里面插,阳具在看见蜡烛被小穴完全包裹住后胀得更硬,“相公是不是很疼你?”
宴听寒只觉五雷轰顶,身体里的异物感愈发清晰。
“拔出去!”他抓紧了被褥,那蜡烛比孽徒的手指要长一些,却又不如他的孽根,疏解了宴听寒的一些空虚,但又弄不到实处。
还那么细
不久前他还被徒弟填满了疼爱,现下一根细蜡烛哪里满足得了他?
宴听寒红着脸,只想让徒弟粗壮的阳具插进他的女穴,两个人好好恩爱一番。
他将手伸出床帘,在虚空中探索了下,很快就摸到了傅北客的脸。
“要你的”宴听寒哀求道。
听到那软绵绵的声音,傅北客呼吸一窒,将烛台拔下,一挺腰就塞了进去。
师娘腰身猛地向上抬起,又被他按住。
傅北客肏干着师娘,斜过眼,对着贺听海道:“师父还留在这里干嘛,你那边的小娘子不等得急了?”
贺听海盯着二人的交合处,那美人的小穴骚得不行,紧紧绞住徒弟的肉根,腰也扭得带劲,介于死板和放浪中间,多一分则淫乱,少一分又失了趣。
最关键的是,她的体态很像宴听寒。
但他哪里不知道宴听寒在床上的无趣劲儿,想让他叫两句就要冒着事后被狂揍一顿的危险,还敢让他扭腰,怕不是把你腰打断。
但师弟的下面的确是够美,又粉嫩又紧致,就连后面的菊穴也是漂亮的,说来说去,师弟除了干起来没意思外,哪里都是完美的。
他不由将这摇腰摆臀的美人代入了宴听寒的脸,下身的性器立刻勃起,胀满了裤兜。
“师父。”傅北客冷着脸,语调凉飕飕,“您这是想干什么呢?”
“你这混小子!”贺听海骂了一句,他再不要脸也不可能和徒弟抢女人,只能硬着下半身出了门,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