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也生得一副好皮相,稍微带点春色,便艳煞满园。
如今他面带酡粉,垂目敛睫,红唇紧抿,一派隐忍之色,实在勾人得很。
可他这媚态,究竟是被什么勾起来的?
贺听海的视线往下移去,师弟如玉般的手正虚虚握着一碧玉杯,杯中酒光粼粼。
贺听海问:“师弟,你是醉了么?”
宴听寒斜乜了他一眼,本是不耐烦的神色,却硬是让贺听海看出了嗔意。
贺听海忽然心生一计,若是把师弟灌醉,他岂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二人结为道侣,行乐乃理所当然之事,想必师弟醒来后也不会怪罪自己。
于是,连连给师弟倒酒,宴听寒也来者不拒,将酒统统喝入嘴中,脸上红晕更浓,眼底好似蒙上一层薄薄雾气。
贺听海心中暗喜,只待师弟不胜酒力后,自己好生疼爱他一番。
而他却不知道的是,在他疼爱宴听寒之前,宴听寒已经被自己那不肖徒弟疼爱了个够。
花径中,一串朱果被爱液裹得亮晶晶的,随着媚肉蠕动,不断研磨着敏感的穴肉。雌穴没被扩张,径道窄小,被朱果撑得有些酸胀,拼命地朝外推动果子,但却被手帕堵住,只能徒劳无功。
朱果上生着细密的软毛,并不刺人,却害得宴听寒春潮涌动。
在软嫩的穴腔里,一切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数十倍,他能感觉到那软软的绒毛扫过他的媚肉,快感不上不下,勾起他的欲望,却又不能给他解馋。欲求不满的小穴只能更加卖力地去挤那朱果,他几乎都能想象出那水嫩饱满的果实在自己花穴中爆开的样子,甜腻的果肉会黏在花径中,而汁水则混着他的淫液流出来,把手帕泡得湿润。
然后傅北客会扯出锦帕,埋首在他腿间,舌头灵活如游鱼一般,舔弄他的阴道,把果肉卷到舌尖,用他沾满自己淫水的嘴唇低语:“师娘你好甜啊。”
宴听寒猛地一惊,眼神中雾气尽散,照出现实里诸君喝酒闲聊的模样。他又转头去瞧傅北客,那人正与同席的弟子说话,一派月朗风清之色。
傅北客这般正直之态,刺得宴听寒花穴骤缩,一股花液涌出,他才发觉自己双腿紧绞,挤压着肉阜,连忙松开腿,端正了坐姿。
在宴会众人面前,他竟然意淫起自己道侣的徒弟,还夹腿自慰了
就是有淫毒影响,他也不该这般不知羞耻。
宴听寒羞得满面通红,可花穴里的朱果却不顾他的廉耻心,搔弄着他的软肉。穴内空虚极了,只想排出那一串废物果子,换上个粗长有力之物好好捅一捅。
可是离宴会结束还早,他顾及好友面子,又不能即刻离去。
他好想并拢腿挤压、暂且纾解一番,但从小受到的门训又不允许他做出此等淫乱之举,只能大张着腿,任凭小穴吞珠吐露,阳物高翘流精。
宴听寒难得感到窘迫,要知此酒席上宾客皆为人中龙凤,五感敏锐,说不定会有人察觉他的异常。
他愈想愈紧张,神经紧绷到极致,别人投来的每一个眼神,询问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刀剑,随时准备把他的衣衫斩成碎片,露出他腿间的淫糜之色。
可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的性器,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越发兴奋了。
让他又爱又恨的感觉隐约传来,他的花壶内盈满了水,随时都要倾泻而出。
宴听寒也顾不得什么好友,接过贺听海新倒的一杯酒,一口饮尽后,重重磕在桌上,席上顿时鸦雀无声。
宴听寒强撑着起身,双腿发软,尽量用正常的声音道:“抱歉,我有些醉了,先去休息”
好友见他面色通红,怕是醉得不行了,赶忙关切道:“听寒,你还撑得住吗?要不我送你回房?”
宴听寒拒绝道:“哪有主人离席的道理?”
此话有理,好友又担心他醉得不能自理,只得说:“那让贺道友送你吧。”
贺听海心中一喜,这不是他俩温存一番的绝佳机会?
却听宴听寒说:“不必,我提前离去,本就不合礼数,若再让师兄送我,便是整个万霞山的失礼了。”
贺听海急道:“那谁来送你?!”
宴听寒眼波一转,愤愤盯着另一席上害他这般出丑的罪魁祸首,开口道:“傅北客,还不出来送我回房?”
众人目送宴听寒离开,傅北客恭敬地跟在身后,低眉顺眼,好似对师娘又敬又怕。
待二人身影彻底不见,酒席上的嚷嚷声立刻大了不止一度,席位也乱了起来。
寻芳宫宫主失笑:“你们就这么害怕听寒么?”
席内众人讪讪,有人打趣道:“贺道友是宴道友的道侣,不也同样害怕他么?”
贺听海面上不露,心里却狂骂那人不识抬举。
酒过三巡,话题也荤素不忌起来,贺听海和几个男修士厮混在一起,谈起那风月之事。
李逯说:“要我说,这世间的秦楼楚馆,还属此城中的鸳鸯水阁为最上,红袖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