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风烈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拽了起来。
「你便是如何都忘不了你的洞房花烛是不是?」
而此时的白风烈正全神贯注的用手去解沐妘荷的衣甲,嘴里忍不住发着牢骚,
「这到底是谁绑的,怎么这么紧……」
沐妘荷看着他拼命忙活的着急模样,心一下就软到了底,她松开手,宠溺的
揉了揉他的发丝。
「起来,起来,我自己解,整日毛手毛脚的……」白风烈等了一天终于等到
了这一句,赶紧爬起身,乖巧的坐在一旁。
沐妘荷越看他便越想笑,一边摇头,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甲,同时也散开了
自己绑至头顶的发髻,青丝如九天银河般瞬时铺满一背。
她刚解完衣物,白风烈便迫不及待将她拉进怀里,又躺倒了下去,沐妘荷是
又好气,又好笑,「你娘我靴袜还未褪呢……这才几日,怎变得跟饿狼一般?」
「我来褪,我来褪。」白风烈快速起身,去帮沐妘荷褪靴去袜,嘴里感叹的
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都多少日了。」
扔掉靴袜,白风烈刚扑上去准备亲吻沐妘荷,嘴却又被她用手给遮住了,
「以后听不听娘的话。」
白风烈赶紧点点头。
「那以后还惹不惹娘生气了?」
白风烈赶紧又摇摇头。
「我是你娘……亦是你妻,此生皆是,你不可负我!」沐妘荷动情的说完后
撒开手,先一步抬头吻了上去……
这一吻却并不像以往两人要分个高下般的干柴烈火,却是恬淡而悠长。白风
烈躁动的心因沐妘荷饱满双唇的微蹭慢慢缓和了下来,他撤回自己在下面一个劲
不老实的手掌,如遇珍宝般轻轻捧着沐妘荷的脸颊,配合着她的动作略过每一丝
唇纹,最后停在了唇珠处安然的衔了许久才慢慢顺着下额吻到了脖颈。
他微微抬起身子,自上而下一点点轻吻着沐妘荷的每一处肌肤,尤其是遇到
伤痕处时,他总会吻的更加仔细。
直到最后鼻尖顶住了她下身的贝珠,这才张开嘴含着了两瓣贝肉,将舌尖探
了进去。
这个洞房之夜因沐妘荷的一吻,彷佛就与之前的天雷地动相隔绝。所有的一
切都变的轻松而柔和,平淡而真实。
白风烈也没再如往常那般饿虎扑食的匍匐在沐妘荷腿间进入,而是乖巧躺在
了她的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侧身一点点的挤破玉门,重回圣境。他用
手抬起沐妘荷的头,将手臂垫在她的颈下,手掌则握住她已然松软的香肩,随着
下身舒缓的挺动,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按压着她微微颤动的乳尖。
两人彼此深望,白风烈嘴角含笑,眼神温柔,沐妘荷则微咬下唇,飞霞一片。
眼中似有嗔怪,似有无奈,但到最后都化作了一缕只属于女子的柔情。
此时此刻于彼此而言所珍贵的并不是洞房花烛的娇羞,亦不是两人赤身交合
的欢爱,而是他们自从相遇时便一直在心中默默渴求的平淡,没有军神,没有武
圣,没有天下大事,没有黎明百姓,只有一对骄横母子,一双新婚夫妻,和那说
不清道不明却汹涌澎湃的爱意。
台上的红烛已然燃去了一半,也许只有这一晚,那么便贪恋这一晚吧……
——
「禀大都尉,王上旨意到了!」日上三竿之际,帐外突然有人隔帘喊了一嗓。
沐妘荷立刻睁开了双眼,蹭的一声便赤身坐了起来。而白风烈却一勾身子,
搂住了她的腰身,用脸贴着她的侧臀依旧睡的踏实。
沐妘荷拍了拍额头,这孩子温柔起来舒心是舒心,可也是麻烦事,毕竟这样
行一次房时间拉得太长,而他又不是一次就能喂饱的主。
「禀大都尉,王上旨意到了,请大都尉接旨!」帐外又忐忑的催了一遍。沐
妘荷赶紧去摸自己的衣物往身上套。
「烈儿,烈儿,别睡了,圣旨到了!」
白风烈将眼皮撑起了一线,朦胧中瞄了眼沐妘荷曼妙的曲线,随后一抬手又
把她拽了下去。
「……什么圣旨……娘……我好困……」
沐妘荷顿时倒吸了口气,双眼闪着星辉如湖水般不住的摇曳着双瞳。
「烈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可白风烈却并没有回应她,彷佛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困,他已然又睡着了。
这时,帐外的催促声适时的响了第三遍,声音虽然有些虚但语气却显得很着
急。
沐妘荷想都没想,就朝外大声喝到,「知道了!别嚷了!」而原本贪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