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那大汉也不说话,上来拦腰便抱住孙二娘,接着看到桌子上的画,不由得一
阵淫笑:「韩月这小白脸子,竟在家中做些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说罢仔细看了
两眼,越看越是淫火大动,「不知是哪里的美娇娘。」说罢转身扛着孙二娘大步
外出……
东关,拦子马兵寨。
此地是辽军远探拦子马的军寨,拦子马作为辽军中的千挑万选的骁悍精兵,
向来为辽军所重视。
整个辽国西京道所有的拦子马军籍上都属于西京留守司直辖,但是非战争时
期,拦子马不可能都聚集在大同府。
而且辽军当中即使是契丹皮室宫卫等常备军,平时也有自家的生计要忙活,
放牧耕作等事情也不能耽搁。
所以大部分的拦子马都依照家乡散布在边境各地,平时各忙生计,而当地的
官府对这些拦子马实际上也是有指挥权的,但是没有人事权。而为了表示这些精
兵的与众不同,通常专门别设一寨。
军寨内,韩月作为押队刚刚点过了卯,遣散了部下,正信步往外走。
他的脑袋上的绷带已经拆掉,但是眉心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疤,看起来就像
一道竖纹,好像多了一只闭着的眼睛。
可怕的箭法,韩月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惊肉跳,这世间竟有如此霸道恐怖
的箭法。那姓何的宋将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他开的弓至少是三石弓,甚至有可
能是四石大硬弓,还是在马上开!即使是在以骑射威震天下的辽国,普通的战士
使得也就是六斗弓七斗弓,这已经算强弓了。而有些特别擅射的勇士和将官使得
要再强一些,那就是一石弓,拦子马当中不少人使得便是一石弓。而能在马上使
得一石六七斗的强弓,都是万里挑一的顶尖高手了,比如韩月自己。
但是即使是在辽国,也不存在能在马上开三石弓而且箭无虚发的人物。
而宋朝偏偏就有这麽一个,就是这个人让他损兵折将。拦子马是契丹精锐中
的精锐,他作为一个汉人,能加入这样的团体,本身就说明他的实力已经得到了
认可。然而自己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巡检手下吃了大亏,差点送掉性命。
折损三十五人大败而归,换了一般的人早就行军法斩首了,幸好自己的拦子
马军官身份保护了自己,而且自己的老爹乃是前任主薄,韩家在金肃城中也算是
大姓,家丁亲族数百人,不少壮丁在防军中吃粮当差,关系比较硬,才将此事给
摆平。
其实西南招讨司主要是防备西夏所设,现如今这情势看也没什麽好招讨的,
金肃城数十年来兵备废弛,在籍的防军千员,实际上只有七百不到,而且其中还
有约两成都是老弱不堪战从来不住军营,只是领粮饷时才露面。衙门里十几个衙
役公人,还是轮流当差,大家上下混账惯了,发落到这鬼地方都是贱命一条,少
那麽三四十人不算什麽大事。而且此次打草谷去的拦子马其实只有韩月一人,其
余的都是防军中的汉兵和部族兵,并没死一个契丹人。而他老爹上下打点此事,
又给死者家属各送去十贯抚恤安家费,才将此事化解下来。
韩月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其实根本没必要去送钱,打仗那有不死人的,怕死
就别当兵。他们河套三城打草谷只有去南朝河东路,而与他们毗邻的南朝河东路
火山军、保德军、麟州、晋宁军,这些军州都是以骁悍着称的折家势力根深蒂固
的地区,也是西京道辽军公认的最危险的地区。
去这种地方打草谷,都是提着脑袋去玩命的,哪是什麽轻松差事?
拦子马向来不和别的部队联手,当初便是这些防军里的泼才没口得央求自己
带他们出去打草谷,自己又没强逼着他们去,现在自家倒落得一身臊,真正岂有
此理。
出得辕门,早有家丁骑奴将马牵过来,韩月上马径直便往家中去,几个部下
约去饮酒关扑也推辞了,心中只想着那个抓来的女子。
那女子的滋味端的是令人陶醉。韩月自诩也是久历花丛,但是却在这女人身
上总是把持不住,最多时一晚上泄了三次。除此之外,倒也老实,未曾见过她想
逃跑的样子,似乎安安心心便在此给自己当奴婢了。
不过这女人身上的武艺有些古怪,余者倒是平平,就是那脚法厉害,竟和他
老爹韩肃教他的八步登莲颇为相似。
当时踩在旁牌上那一脚,外蒙的牛皮没事,内里的生铁牌面上竟裂了一个浅
浅的凹印,震的他险些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