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牵扯着臀面,震的已经肿胀的屁股越发刺痛难忍。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
“只是真打起这两团嫩屁股来,姜哥可别哭。”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直打的两团屁股左躲右闪,皮球般跳个不停。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姜齐霖咬牙,对自己嘴硬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这时白哲煦却放了他,迈步转身摸摸索索,从一旁的墙上又选了几样工具。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不一会儿,白哲煦拎个宽厚的红木木板回了,那东西有巴掌宽,上面凹凸不平雕刻的精致。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那时正是一年前的机械事故之后过了没多久,他伤刚养的将好。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晚上过了生日白哲煦过来照例要检查他伤势。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伸手胡乱推人时便听“咔”的一声,低头再看自己手腕被拷在了床头。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却被几下撂趴在床上,压着两手都上了锁。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然后就是场噩梦,裤子被三下两下扒下,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就是这东西,又重又疼。
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一下就能让臀肉漫上一层肿块。
这人是个狠的,抽打一直逼着姜齐霖示弱才停手。
臀面又是一片青紫。
当晚他哭的稀里哗啦,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抹不开面子冷着脸想翻脸不认人。
哪知道被这小崽子压着又是顿回锅,本就伤了的人更是挣扎不了,被逼着哭着保证不再碰阁楼上的东西为止。
事情过了姜齐霖只有一个想法———这红木板是真疼,得想办法扔了。
等第三次姜齐霖休息了几天又想不开发脾气拒绝上药,白哲煦把床头的木板拿起来时姜齐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在身后已经不由自主的抖。
这回是真老实了。
自此瘾犯了就只能乖乖被限制着找对方,哪天忘了吃饭或者喝酒过量还会被迫再多挨几顿。
红木板原本被安放在床头,姜齐霖几次看着犯怵提了不知多少次意见才挪到这间秘密屋子的。
而此时这记忆里让人颇为胆寒的熟悉东西贴上来。
凹凸有致的雕物蹭着滚烫敏感的臀瓣,
“煦…………”
姜齐霖浑身僵硬,哑着嗓子喃喃示弱,这玩意他是真怕了。
“嗯,还认识。”
白哲煦压着木板下滑到了臀腿,似乎很满意,自下而上兜着他屁股抖了抖。
姜齐霖想逃。
那块让他记忆犹新的板子贴上柔软的身后,越压越紧。
板身冰凉坚硬的像是块石头,雕刻着的凸起处印在两团蜜桃般挺翘饱满的屁股里,铬进那发烫的浑圆软丘。
还没打就已然生疼。
臀肉有记忆般不由自主的回忆这东西带来过的滋味,随着抖动阵阵紧缩,臀根处那团白嫩的细肉也连同着一齐敏感的痉挛。
“放松。”
白哲煦看他这样子似乎还算是满意,拿起板子用侧楞敲上一缩一缩的臀尖。
姜齐霖以为要打,控制不住又是一哆嗦,但屁股在半空晃了又晃还是翘了回去。
怕疼是怕疼,但也知道自己让人失望了,姜齐霖有点想尽可能补偿对方。
这勉强算是示弱的动作极大程度上安抚下些白哲煦的燥怒。
但小孩嘴上仍不饶人。
“怎么。”
“原来姜哥这样的人也知道会怕的?”
肿胀拱起的弧度被压下去一小块,饱满的大红色臀面凹进去一个小坑,看起来更加松软欠揍。
白哲煦原本并无此爱好,起初完全是愤怒惶恐至极气急败坏的教训,打完见伤势和第二天将齐霖走路不自然的姿势每次心疼的不行,但架不住这人作死,一再一边心疼一边咬牙狠罚。
他算看明白了,不下狠手把人一次性打怕,他哥早晚依然乱晃我行我素,还不如早点把人困手心里。
可没想到后面被迫享用了几次这两团翘臀,等教训意味少了些,更多的是配合,眼见半空中软臀荡漾出的波浪,和男人不知是爽是疼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竟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