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下腹的皮带扣可快被摸索着解开,腰带缓缓抽出来。
姜齐霖有点庆幸对方没让他自己脱裤子,否则更丢人。
即使这样白哲煦一切动作也慢的像在故意给人难堪。
姜齐霖站的发僵,重新调整了下姿势。
哪知后面的人更慢了。
比拍卖台上缓缓揭开的帷幕还要缓慢。
裤子的边缘是不是蹭上皮肤,痒痒麻麻。
姜齐霖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似乎是白哲煦手在抖。
他缓缓冒出个问号。
姜齐霖深深疑惑了。
白哲煦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动作慢到他能深呼吸冷静些了。
平复些许心情发现白哲煦退他的裤子也不是正常的扒下,而是一点点卷下来。
而且尽量往外,不让服装碰到贴合着的浑圆臀部皮肤。
等等。
这种脱衣方式他极其熟悉,一年多前几乎每次找来挨揍他都要这么给自己退衣上药。
白哲煦第一次闯入这里也是他手把手亲自这样教导这样做的。
那时候这间屋子的存在还是秘密,身后现在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也仍是他半亲手带大留着慢慢培养的继承人。
两人并没有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姜齐霖一直嗜疼,开始尚且不严重。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高压里转身找圈里人订制了款能输入指令后完全照顾到自己臀部的机器。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着就像抽烟嗜酒那样,无他,爱好不同解压而已,躲着没人知道就行了。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但有天独独出了意外———姜齐霖心血来潮挑了个之前从没用过的软鞭。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控制器掉地的声响让姜齐霖连身后的疼也不顾,完全是原地愣住漫出无边的恐惧———他四肢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想下去捡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唯一能解救他的除了遥控器只有停电。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姜齐霖被迫趴着挨了不知几百鞭,不长哭的人疼掉了眼泪,被身后疼的几近下决心咬舌了断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密室门竟然开了。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忘了窘态,也一点都没想到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姜齐霖向来好面子,即使是来找打,在这里也从不脱裤子。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受伤部位过于尴尬,姜齐霖也不好意思请医生,只能教着闯进来的白哲煦先简单处理。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那时白哲煦第一次认真小心的他感动。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刚刚那些疑问似乎都有了答案———之前他好面子从没解释过,导致对方以为他碰了那机器就会伤的极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对待对方曾经的严厉警告,他一度以为只是青年占有欲偏执,哄着就罢了。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姜齐霖胸口少有的蔓延起后悔的情绪。
有点堵的慌。
“哲煦………”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声音凑巧不自然的发哑。
“别说话。”
“难受忍着点。”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那些似乎不合理的举动全都真相大白———刚刚他调整动作时身后放缓的举动估计也是因为这家伙错以为自己在疼。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姜齐霖老老实实撑住,屁股甚至乖乖的翘了翘,方便白哲煦动手,只能等着对方自己揭开真相。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