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下流,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师父对他说这句话了。
姜栗离得近自然也能听到句诞辰祝语,吃了一惊,暗想到:不会吧!
虽然内心地动山摇,但是表面不漏声色。“你们先出去,接下来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姜栗知道慕云帆是面薄的人,一会醒来要是看到这两人也在床边怕是得气晕过去。
萧离应了一声后便抱起身边的小衮儿,大步走了出去。小衮儿甚少被爹爹抱,为数不多的抱都让小衮儿珍惜不已,此时猝然被陌生人抱起,小衮儿不仅没怕,反而得到了安慰,他的小心脏从刚才就一直砰砰乱跳,生怕爹爹出事,就用小手紧紧抱住萧离的脖子,萧离也轻轻拍了拍小衮儿的背。
萧离自是知道姜栗的意思,他特地带小衮儿走出院落,防止小衮儿听到什么。他自己内力深厚,屏气凝神,这点距离的风吹草动他还是能听到的。
暗卫突然看见自家主子抱着一个小娃娃出来,且小娃娃粉雕玉琢,简直是主子的缩小版,精于人情世故的暗卫们都心里有了计较,已经笃定要看一看主子夫人的真容了。
姜栗为治疗慕云帆的病症,特地花钱打造了一幅专用器具,前段是长长的玉制导管,后接精细的羊肠皮囊,姜栗脱下慕云帆的亵裤,将他双腿分开支在床上,慕云帆在这摆弄中已悠悠转醒,姜栗看到后有点失落道:“还以为你能一直晕着,这样倒少受点罪了。”
慕云帆已经清醒,看到自己亵裤被脱,双腿岔开,下意识地想并起双腿。姜栗自是知道他的小毛病,忙按住他的膝盖,说:“你忍一下,他两都在外面。”慕云帆微弱地点点头。
说罢,便将吸满药液的导管插进慕云帆的后穴,“呃……”慕云帆猛地抓紧被褥,他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导管治疗了,紧涩的后穴仿佛被揉进了砂砾,尽管玉制器具光滑,但慕云帆还是难以承受。
“放松放松。”姜栗一手按住慕云帆不住发抖的膝盖,顺便将膝盖打的更开,一手控制导管慢慢深入,寻找宫腔入口。
慕云帆是羌族人士,皮肤白皙,耳后坠红痣,内有宫体,男性族人可孕育产子,女性族人则与常人无异。与寻常妇人不同,羌族男性怀胎仅七月,新出生的婴儿只有四十两左右。因骨盆狭窄,多发生难产,新生婴儿存活率也普遍偏低。
慕云帆一直能感受到导管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姜栗将手从膝盖上拿开,按在小腹上辅助寻找方位。慕云帆被姜栗按得想吐,发炎的宫体被挤压的感觉可不好受,忍了又忍,终是攥住了姜栗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颤巍巍地说道:“你轻点,我想吐。”
姜栗按了几下终于确定宫腔入口的位置,便猛一使力,将导管戳进宫腔口。
“啊——!”
慕云帆一下痛呼出声,转而挣动起来,姜栗好不容易进去的导管哪能让他挣脱,忙按住慕云帆的大腿,继而将导管伸得更深。
“疼……你……”慕云帆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得咬紧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多声音。
自从慕云帆知晓自己怀孕之后便大概了解羌族男性身体构造,羌族男性只有在情动之后宫腔口才会微微打开,此时进入泄漏元阳不仅怀孕几率增大,也能减轻承受方的痛楚。慕云帆仅有的一次云雨经历宫腔就是未情动便被迫打开,此后的治疗无一不是强行进入,慕云帆深感无奈。
姜栗除了说放松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加快药剂的推进。他作为大夫自是知道此药的疼痛,慕云帆本就宫体发炎,猛一接触药水犹如伤口碰见盐水,自是痛楚难耐,幸好姜栗体贴地在药中放入镇痛成分,也能减轻慕云帆的痛苦。
“好了好了,之后切勿妄动真气,也不要大喜大悲,知道了吗?”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回到了。
萧离自然是听到了师父的痛喊,声音虽小,但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知道师父一向是很能忍痛的人,当年被箭矢射中小腿也只是闷哼一声就利落地斩断拔掉,萧离忍住了前去探望的脚步,他心中有着太多疑惑,下定决心要问清楚。
他深知师父谎话信手捏来,必定不会告知他实情,就算告知也是真假参半。那个郎中看着和师父关系不错,便打算一会儿套一套他的话。他耐心多的是,只要师父没成亲,他便有回旋余地。
姜栗治疗慕云帆总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仅要关注病人病情,还要时时刻刻关注慕云帆的腿,他一吃痛腿部肌肉就会绷紧,看起来线条流畅,似乎蕴含着极大的力量。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慕云帆意识消散,一下没控制住踹向自己,自己估计就要当场交代在这里了。
推完药水后姜栗便点了慕云帆的睡穴,让他安心休息顺便加快药物吸收。姜栗细细清理完后续给慕云帆盖上衾褥,就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他知道外面那个男子估计要“审讯”他了,他不太清楚事情原委,但感觉慕云帆能躲他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怀孕产子,辛苦抚养衮儿长大,两人之间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如他所料,门外的男子已经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