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时,还可以看到他两侧斜斜的子弹肌。总之,这是一副肌肉漂亮到哨兵都想追着问健身方法的好身材。
“能帮我涂一下后背的伤吗?”黎深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道好,上前接过药膏,把药膏挤出来涂在他背后的几道瘀伤处,轻轻揉开。
我听见他隐忍克制的抽气声,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我更不敢用力了。黎深叹了口气,说:“你可以用力一点,不然……”
我问:“不然……什么?”
“没什么,”他的语气如常,“你用力把瘀伤揉开的话,我能好得快一点。”
我垂眼偷偷看着他的后背。他后背的肌肉也很漂亮,舒展的背肌很宽阔,背部正中间是一条清晰的脊柱沟,让他平添了好几分性感。
没想到,我不小心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的身材比哨兵还棒。”
黎深侧头看了我一眼,但我看到他勾起的嘴角满是笑意。“是吗?我很高兴,谢谢你的夸奖。”
我心虚不已,控制着自己乱瞟的眼神,手上却是认认真真地给他上好了药。“好啦!”我说,随后把药膏还给了他。
他道了声谢谢,便开始给自己擦腿上的伤。我再次移开了视线,却在这时听见他说:“刚才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给蒋楠打了电话。我跟她解释了我和你是专属的关系,所以她不需要给你找向导做疏导了。”
我心中一惊。“啊?”
“其实主要是为了告诉她,我明天会跟你们一起出任务。”他抬起眼看了看我,“你自作主张把我拉进去,但是还没有跟队长汇报吧?你如果明天再带着我直接出现,你猜,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尴尬地挠挠头。黎深说的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
“她很好奇我突然加入的原因,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了,这样可以省掉很多的麻烦。”黎深说着,也结束了抹药。他站起身,回到厕所里洗干净手,换上军队统一的军绿色的便服。
“那……她怎么说?”我跟着他走到洗手间前,隔着一扇门有点紧张地问道。
换好衣服的黎深走出来,见我一脸紧张,于是笑了笑,说:“她说,恭喜我们,如果我们结合了更好,可以增强战力。”
我:“……”
黎深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了一点我说不清楚的意味:“你别担心,不管是精神结合还是最终标记都可以以后再说。”
我好像鸵鸟一般垂下头,说:“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不着急,”黎深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们慢慢来。”
熄灯时间到了,我们关了灯,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同一张被子里。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又很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难受的安静。于是我挑了个问题,问:“黎深,你愿意和我这么呆着,是因为我们是专属的关系,没有我你会很难受吗?”
我听见黎深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黑暗中我的五感依然敏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黎深正在朝我靠近。他再次搂住了我,而后,他低头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如果我说不只是这样,你会高兴吗?”
眼前的人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被温暖的怀抱圈着,我的心脏又胡乱跳了起来。我说:“那得看你的原因还有什么了。”
“如果只有身体的吸引,那与动物无异。其实,我故意不接你电话、不见你,也都是我在自己身上做的一个实验:如果没有我的专属哨兵,听不见、看不见她,我还能不能活下去?”他的手臂紧了紧,“答案是,可以。但是,今天你千里迢迢来到了我的身旁后,我才知道,原来活着也分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和真正地活着。见到你,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在呼吸、身体真的在痛。我前所未有的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好好活着。不止我的身体需要你,我的心也需要你。”
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
他紧紧地搂住了我,一只大手插进了我的发丝中,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后退。我们在原始的冲动驱使下吻得很狂野,时不时的能听到牙齿磕碰在一起的声音,但是我们都没管,只知道不住地勾缠对方的舌头,吮吸舌尖,扫荡口腔内壁,吞咽彼此混杂的津液。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很快都热了起来。
男人的亲吻喘息声性感而低沉,每当我听到他的喘息声,我便感到多一分的兴奋,终于有种掌控对方步调的实感。可是黎深的吻技又是那么高超,我被他亲得舒服,从我嘴里漏出的黏腻喘息声是令我自己都感到的陌生。
不知不觉,我们的位置变了,他撑在了我的身上。
“黎深……黎深……哈……嗯……”我仰着头与他湿漉漉地亲吻,黑暗的房间里,暧昧的水声和我的呻吟声混杂。我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反复确认他的存在。
“嗯……我在。”
黎深低头亲吻我的脖子,痒痒的,我忍不住把脖子仰得更后,发出隐忍的闷哼声。“唔哼……黎深……啊……好舒服……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