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份的玉佩,“你去医芳斋,寻一位刘大夫,找他去添香阁医治罢。”
王晚漾奇了,“你不亲去瞧瞧?”
沈祁安摆摆手,放了布帘,一转身和姜沅的视线对上。
姜沅神色平静正常,刚刚还能在他脸上探究出一丝一缕慌乱悲伤,现下竟全不见了。沈祁安却觉得莫名心烦。
“沅儿……”
姜沅生怕沈祁安开口要同自己解释,他连忙出声道:“咱们,咱们快回家罢。我还要……”
沈祁安跨了一步,凑到姜沅旁边,他捏着姜沅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和自己对视。他看到姜沅又黑又亮的瞳孔满眼都是自己,才觉得些许放心。
沈祁安这突如其来的脾气,让姜沅觉得莫名其妙,遂伸手推了他一下。
沈祁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凑近亲了亲姜沅的脸颊。他把姜沅摁在怀里,攥着人的手,不让人动弹。
沈祁安低头含住姜沅的双唇,伸出舌尖一寸一寸地舔。往日,沈祁安亲他带着强势的凶狠,咬着姜沅的嘴唇,使劲吮吸,恨不得将姜沅拆解入腹。像现在这么温情的亲法是少有的。
姜沅觉得沈祁安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变得滚烫,一股酥麻的痒意被撩拨起来。
姜沅屏住气,急急咽了几下口水。他能感觉沈祁安轻笑了一声,旋即舌头探入口中,抢食一般卷吸着自己的舌尖。
不知道亲了多久,沈祁安终于舍得松开。姜沅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被沈祁安抱在腿上,他胯间不容忽视的硬物抵在自己腿根,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后穴也流了淫液,像是被这个吻暖得化掉了一样。
姜沅不敢乱动,他觉得害臊,索性就把脸埋在沈祁安肩膀上。
沈祁安把人搂得更紧,绸缎的衣服上尽是褶皱。他顺着姜沅白皙的颈子往下亲,还要故意发出粗喘,一声一声传到姜沅耳朵里。
“二爷,咱到了!”
平日里月风驾车慢悠慢悠地晃,今日他倒是快马加鞭。不为别的,今天姜沅坐了他的马车,还穿了一身仙君似的衣裳,他得早些回去和月白、月清炫耀。
姜沅立刻惊醒,慌忙翻身从沈祁安腿上下来。他拉开车帘,扶着月风的手踩着木凳下马。
“多谢。”姜沅点头示意。
“嘿嘿嘿,不谢不谢,沅奶奶慢些回院儿里。”
“嗯。”
月风目送姜沅走远,才想起来自家主子还在马车了坐着。于是又转身掀开帘子。
沈祁安如同一个恶煞,手撑在腿上,眼睛瞪着月风。
“二,二爷,二爷咱们到了。”
“你驾车驾得越来越好了。”
“是吧!又快又稳!”
沈祁安白了他一眼,起身下车,走了几步越想越气,回来狠狠拍了一下月风的头。
“啊!疼!”月风揉着头,牵引着马,把马车引到马厩。
姜沅还未走到林颐院,便被瑞妈妈拦住。
“沅哥儿,主母配了好茶,您去尝尝?”
姜沅深吸了一口气,扯了个笑脸,“我先回院儿里更换件衣服,出去跑了一圈,怕唐突了母亲。”
“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沅哥儿快随我来。”
姜沅不好再推脱,只好跟着她前去。
宋熙宜端坐在主位,看着姜沅跪着行完礼,都不发一言,抬眼示意旁边的人。
瑞妈妈挥了挥手,让小侍女扶起姜沅。
宋熙宜没发话让坐,姜沅低着头站在一旁。都等着宋熙宜瞧够了自己,她才开口:“今日去看了聿哥儿?”
“爷在温书,并未见到。送了鸡汤,我便回来了。”
宋熙宜不留痕迹地眉头皱了一下,虽说沈知聿是她亲生骨肉,这孩子心思深,本来和姜沅情深义重,现下避着不见姜沅,她实在不清楚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坐罢。”
宋熙宜发话,姜沅这才坐下。
“我近几日睡得不好,请了宫里的太医来瞧,你既然在,就给你也把一脉。”
“多谢母亲。”
屏风后面,转出一位中年男子,提着医盒,弯腰站在姜沅身边。
“少君安好。”
“有劳太医。”
太医手指按在姜沅脉搏上,细细诊断。他身上飘来终年不散的药材味儿,熏得姜沅有些头晕。
太医诊好退至一边,以极其细微的幅度朝宋熙宜摇了摇头。
“虽说你身为癸君,不能入仕。但姜家是大宁城里的大族,世代为官。不知你可曾听过史家?”宋熙宜问得漫不经心,姜沅心却沉了。
“史家名门望族,家世显赫,大宁城内无人不知。”
“太后赐婚沈知聿和史家女儿。沈家已经下了聘书,迎娶史佳瑶为妻。”
又是轻飘飘一句,姜沅却被这一句话打击得心里一阵绞痛。原来那些闲话都是真的,沈知聿真的要另娶他人,怪不得连日都见不到他。姜沅攥紧双手,圆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