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帮维桢把衣裙逐一穿好,打理得整整齐齐,端正地安置在副座上,系好安全带,连根头髮丝儿都被他捋得顺滑。
谁会想到这看上去天真纯洁的小美人儿,身体里面灌满了男人的体ye,偏那胞宫太过幼稚小巧,承载不下,泰半正缓慢地从紧窄的通道被挤压出来,一点点滴到她的小裤上,甚至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
沈飞满足得浑身酥麻,闷咳了两声,开口时喉咙仍涩滞得离谱,“桢桢,你现在不方便上课,要不今天就请假吧,好不好?”
腿间黏黏糊糊,维桢难受极了,“嗯”的应了,娇细的声音里隐含哭腔。
沈飞眸色一暗,蹲下来将手探进去,小裤果然全shi了,大腿内侧也chao了一大片,直接拿自己衬衣下摆的内里给她擦了擦,又哑着音道:“宝宝,里面真是太小了,老公喂给你的东西连一半都吃不下,偏你身子又生得妙,怎么都捅不松,可怎么好,嗯?”
维桢不爱听这样下流的话,别开脸不理他。
沈飞把她的小脸扳回来,“恼了?老公夸你呢。宝宝的xue儿生得小,生得窄,又嫩得很,回回都让老公爽得要命。唔,桢桢也夸一下老公好不好?”
维桢懵然,“夸、夸什么?”
沈飞眯起眼,呲牙一笑,“夸老公的rou棒子很粗,很硬,很长,把桢桢Cao得很舒服,流了很多水儿呢。”
“呸,恬不知耻。”维桢羞得小脸通红,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沈飞拉下她的手,咬了咬她的唇,“不夸?那就骂。骂老公太粗,太硬,太长,把桢桢Cao得很痛,小xue都吃不下了,把小桢桢撑得快裂开了,嗯?”
维桢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是在戏弄自己,沉着小脸不再理会他。
沈飞哈哈大笑,不以为忤,摸了两把她苍白的脸颊,然后联络秘书,吩咐他到学校替维桢申请病假。
“宝贝儿,咱们回家去?”
维桢恹恹地点头。
此后,沈飞恩威并施地拿捏着维桢,如鱼得水般颇过了一段快活日子。
他体魄强健,Jing力旺盛,兼之爱极了维桢风流婉转,即便怜惜她年幼体娇,仍免不了夜夜求欢。维桢到底不能轻易甘心,也曾反覆哭闹反抗,俱被沈飞或软或硬地逼迫着屈服,几次三番下来,竟也接受了现实,顺从地任由沈飞占有摆布。
然而心身难免受创,稚气的小脸渐渐染上一丝郁郁之色。
其实维桢自己也理不分明,究竟最让她难过,无法释怀的,纯粹是性爱这件事,还是被沈飞逼迫着,去做这件事?
她脱离了自小Cao控她思想的强势母亲,也失去了心灵最大的依仗,心智倒是成长了一些。不说能像个成年人一般权衡得失,偶尔也会思量一番与沈飞的关系。
越想,心里越是惊疑不定,无法安宁。面对沈飞,时而依恋,时而疏离,反反覆复,让人难以捉摸。
落在沈飞眼内,便是小孩子遭到侵犯后的喜怒无常。
沈飞极力按捺下心里的燥灼,不断告诫自己,欲速则不达,一时三刻勉强不得,唯有慢慢等她习惯了,方能回转过来。
这日,维桢上午没课,一直睡到自然醒。
她拥被坐起来,眼睑慢慢掀开,光线映入眼帘,床前逆光站着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和床上投下了大片Yin影。
维桢心跳乍停,随即意识到这是沈飞,便嗔道:“沈飞,你吓到我啦。”
如此撒娇似的话语,沈飞长久没有听到了。
这些日子维桢是不再反抗他的占有,却也待他异常冷漠。她涵养极好,不至于当面叫人难堪。然而沈飞爱她至深,便是维桢少答应一句话,也够他琢磨难受上半天。
沈飞蹲下来,将维桢两隻小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捂到自己掌心,缠绵地唤了一声:“小宝宝。”
维桢疑惑地看他,视线不经意地落到自己两条小臂上,腻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掐痕、吻痕和手劲过大留下的勒痕。
沈飞如今每日至少要她一回,她不敢再负隅顽抗,身上实在难受的时候,隻好哀求他歇两天再做,沈飞每每置若罔闻。
沈飞在生活上对她纵容无比,在床上的时候却尤其不加节製,身上的痕迹往往尚未褪净,又添新的。
不是没有抱怨过,做的时候,又疼又怕,头脑不是很清明,隻依稀记得他笑得十分惬然,说是他盖下的章,标明了是属于他沈飞的东西,他的私有物,谁都不许指染。后来再问他,男人却一昧否认,隻道是情难自禁,失了分寸,又笑斥维桢自己听岔了,维桢是爱人,是妻子,怎么会是物品?
沈飞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维桢漂亮的小脸上。
娇痴,迷惘,忧郁,颓然,跟块好看得过分的调色板似的。真是个七情上脸的小宝贝儿,情绪变化一目了然。
沈飞坐到床沿,将她抱起横放到自己膝盖上。
与维桢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他从来不是个体贴的,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