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初经人事,身子柔弱,沈飞又宝贝她得紧,以往那些在情人和床伴身上玩惯的花样是半点儿不敢,也从来不曾想过用在维桢身上。
偏维桢方才引颈就戮般的驯从姿态实在太过动人,堪称引人犯罪。他一个没忍住,就闯入了最里面的小口,捅进她的小小胞宫,一进去,便再也舍不得抽出来。
他自然知道那处脆弱易伤,又是自己爱如至宝的女孩儿,隻插入了前端就堪堪顿住,动都不敢再动一下,里头更紧,更热,shi淋淋的嫩rou一层层缠咬上来,疯狂地蠕动,密不容针地绞裹着他的rou棒。他舒服得呻yin,而心理上完完全全霸占维桢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rou体的强烈刺激。
维桢的神情实在太过可怜,沈飞紧紧地拥住她,不断地吻她布满冷汗的小脸,又将手指探到她腿间,分开两片秀致的花rou,在内里搔刮滑弄,拈起小珠蕊轻轻地揉捏着,试图让她好受点。
维桢烂漫无邪的杏仁眼内全是惊恐和哀求,声音几不可闻,“好疼啊,沈飞是不是把维桢的肚子插穿了?”
这样天真的话语落在沈飞的耳内,彷佛平地惊雷,让他体会到心跳顿停是什么滋味,下一瞬,心臟开始‘砰砰砰砰’地狂蹦乱跳,滚烫的体ye也在同一时间喷薄而出。
他将浓稠的种子源源不断地激射到内里小小的器官里,两根手指Jing准地捣入维桢嘴里,以防她咬伤舌头,也堵住了她痛楚的啼哭。
极致的高chao排山倒海而来,衝击着沈飞每一根末梢神经,带来濒死般的激昂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彷佛只是短短数息,又彷佛已过了一辈子,他濒临疯狂的神志才渐渐平复下来,浑身仍无法控制地震颤不止。
他第一时间把射过之后仍然硬挺的家伙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停留在紧致的甬道里牢牢地占着维桢,久久都不舍得离去。
经历了极乐,沈飞愈发对这活色生香的小尤物爱得发了狂。
小人儿紧闭双眼,身子轻颤,气若游丝般仰面躺在座椅上,泪水不断地从眼缝沁出,嘴里不时溢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沈飞心里怜爱极了,将手臂绕到后面,托着她的后脑将人整个儿揽进怀里,又去吮她的泪,吻她冰凉的小脸,柔声细语地安慰,“桢桢,小宝贝儿,没事了,已经做完了。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
维桢的小腹被他滚烫的ye体浇灌得有种下坠的胀痛,方才身体几乎被戳破的恐怖感觉余韵仍在。她浑身脱力,有些麻木地躺在沈飞怀里,头脑浑浑噩噩,各种念头似走马灯般掠过,又尽数熄灭,留不下半点火星。渐渐的,脑海里隻余一片空白,身体被肆虐过后的不适却分外鲜明。
她单纯无邪,只是被动地接受沈飞的侵占,对男女床第间的把戏一无所知,以为沈飞是惩罚她这些天对他的拒绝,稍稍缓过一口气,便与他低头,“我以后都不敢拒绝你的,你别再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我疼得厉害。”
“傻孩子,那就是寻常的欢爱。老公太喜欢桢桢了,入得深了些,并不是存心弄疼桢桢。小宝贝儿这么乖,老公怎么舍得?”
沈飞啼笑皆非地与她解释,情知她如此误解,盖因当真是半点经验也无,白纸一张,任凭自己在上面泼洒,一时胸膛滚烫,与她表白,“心肝儿,我那是爱你,不是惩罚你。你初初经事,才不得趣儿,往后慢慢习惯,就舒服了。”大手挪到她腿间,将那幼童般的小小性器攥在手心,触感细嫩得像一小团春水。
他的五指慢慢地抓紧,在维桢轻哼时放松,又再收拢,如此一张一弛,渐渐的,掌心便有了shi意。
沈飞满意地笑,轻轻咬维桢的耳珠,将舌头伸入她耳蜗舔吮。维桢仰起脸,猫儿似的细声yin哦起来。
沈飞的心也跟猫尾巴挠似的痒,“小宝宝,舒服吗?”
维桢“嗯嗯”地胡乱应着。
“你往后都乖乖的,别再抗拒了,把自己交给老公,嗯?老公技术很好,会让宝宝很爽的。”
维桢黑白分明的杏眼凝聚了一点儿焦距,努力与他对视,“做的时候心里怕得很。”眼里含着泪,两丸瞳仁清润似养在水里的黑水银。
“Cao!怎么漂亮成这样?”沈飞有点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尖儿端详,“傻孩子,怕什么的?此乃人间极乐之事。”盖因怀内的人正是人间罕见的尤物,沈飞近乎贪婪地逡巡她的脸部和身体细节。
维桢不认为这件事有何快乐之处,她对性爱的感觉除了怕就是疼。不过她早就被沈飞的种种手段骇得心气全无,不敢反驳他,也实在是被折腾得气虚神虚,没有Jing神与他起争执。
她躲避着沈飞近乎露骨的炙热眼神,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实在太过委屈,也有对未来日子的惧惑,便捂了小嘴压抑地啜泣起来。
如此怯生生姣弱弱的姿态,落在沈飞眼内,愈发怜恤不已,大手轻抚她簌簌抖抖的背,柔声道,“小宝贝儿,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忍着做什么呢?只要你肯在这件事儿上稍微顺从一些,别再拒绝老公疼你,你就是闹翻了天,老公也由得你。”
维桢是经不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