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抽泣仿佛曲终的余音,回绕在刑室之中。
这一番私处的笞刑,不仅痛彻心扉,更是羞耻至极,比此前的yIn辱更甚。那下下抽击反复地残酷地告诉着她,何为性玩具她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两只nai、一张bi,是Yin道和子宫,是可供jianyIn的器官。她的思想和感情仿佛都不复存在,男人浑不在意她的爱恨,也并无兴趣令她臣服,反抗、顺从不过使玩弄多添一种花样,呻yin、惨叫都只更增暴虐的性趣,这具rou体将被随意享用,直至丢弃。
泪水从脸上漫流下来,她甚至无法将羞处掩藏起来,只能大敞着烧灼的Yin部,呈给施暴者品鉴。
盈盈如月的身子轻轻颤抖,柔嫩的腿心好似含着一枚艳果。江谌的力道控制得极佳,那两瓣肥蚌紫若龙胆,肿成透亮,上面血丝细密,轻轻一碰就要破了皮儿。
离着凄惨rou阜极近的地方,一张玉容露暗烟浓,哀哀地啼哭不止。江谌轻抚着女人的腿根,白细的rou儿在掌底簌簌抖动,他伸手解了裤扣,那处早已昂然偾起。
一根重物压上Yin阜,冰一样镇着灼痛的笞痕。她浑身一颤,慌乱地摇着头,哭声里满是惊恐。
不要!求你,求你!江谌求求你
秦宛宛面颊惨白,浅红的jing首悬在脐眼上方,正对着她的脸,冰寒圆钝,巨如握拳。被它cao干到昏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简直不敢想象今日会是何种酷楚。
江谌衣冠楚楚,只露出胯下一根鸡巴,压进xue瓣里来回推挺。不过片刻jing身就shi滑发亮,涂满了女人xue里化开的冰水和粘腻的sao汁。
啊!不要疼!
疼!不要插求你不要插
逼rou这时一根手指挨上去都疼,何况被这样磨xue。两重烂紫擦掉了皮,渗出丝缕瑰色,而那根骇物已经顶住xue口,微微撑开一点紧嫩。
看着它,它就轻一点。
他按着女人的发顶,迫她低下头,男人的器物就在半肘之外,几乎贴着她的脸jian了进去。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剧颤,汗出如浆,秦宛宛张着嘴,却好似失了声。恐怖的疼痛铁网一样笼罩下来,她僵直着动弹不得,连呼吸和心跳都似乎停住。
狰狞的欲根占满视野,她看见它压烂雪青的蚌rou,没入胀裂的Yin阜当中;她看见稀嫩的腿心打着颤,硬生生向两边扩开。它嵌在娇软的花xue里,比才融的冰还要寒冷,比重弩击发的铁矢更加残酷,迅猛又横暴地重铸着Yin道,突破、摧裂、碾平、拓深,量身打造出最完美的rou套。
欲龙在薄软的腹下潜行,拱起高高一条rou垄,转眼间就顶到了肚脐下方。它忽然一顿,似乎在密道中碰了壁,挑着脐眼愤怒地昂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叫出声来,眼泪溃堤的河水一般奔涌下来。
温腻的水儿从xue底激射,顶着gui头上一凹小孔向外喷发,圆脐被狠狠顶了数下,rou物整根抽出,凹眼上还连着一根黏亮的yIn丝。
胯下玉体横陈,他却直直看向女人的Yinxue。
外Yin肿裂,血色零乱,紫滟滟的sao逼像是被万人Cao过,rou道都撕烂了口,shi淋淋五分yIn色,五分凄惨。
一边是香温玉软,一边是血腥泥烂,两种极端同时呈现在她身上,绞成了一道漩涡。水灵灵的眼、娇颤颤的唇在其中飞转,深眼里张开着销魂的洞,诱男人堕入其中。
冰雪巨龙冲了进去,雄劲的身躯在涡底翻搅,震飞她眼里的珠泪,拍碎了唇间的哭号。
看清楚了吗,它在哪里?
他稍稍俯低了身,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
耳朵里隆隆作响,巨chao般起落着不知是哭还是喘,霜剑在她体内抽动,一下比一下刺得更沉。她昏茫地望着他,犹如一只引颈就戮的鹿。
呃啊
哈啊!
在在肚子里
一只手按上软腹,挤压着那条起伏的rou垄,握住她的Yin道自渎。柔滑的rou腔紧紧套弄着他,一层层皱缩又抻直,肚脐翻凸挑起,jing首顶着宫口撞在掌心,酥麻麻像是被小孔啄吻,按耐不住要插入进去。
江谌停住动作微微喘息,冰寒的空气压在秦宛宛头顶,如山雪里肃肃松风。他低着头看她,双眼如同深潭。
脖子被扼住,像是要按着她溺于潭底,耳畔拂过男人的声音,沉如冷雾。
下一次,它会在你子宫里。
巨杵深深桩入,顶得呼吸也断了线,肩骨撞在墙上,发出下下钝响。视野里摇晃着男人黑色的正装,修长的颈上衣领服帖,恰露出微动的喉结,宛如苍玉。
啊!
呃
身体里的贯穿越来越密,一声声啼号支离破碎。如果说江谌上回cao她尚有两分温存,这一次则是不折不扣的强暴。腿根抖战着抽着筋,熟烂的紫果裂开了口,鲜丽的Yin珠和xue唇下面,洞开的rou口赤泥一般,像是被鸡巴捅漏了底,水红色的yIn汁淋淋沥沥,泡过屁眼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