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抵在女人xue底射完了Jing,拔出欲刃。糜烂的saorou紧紧吮住后撤的凶物,gui头被xue口一啜,晃了一晃,又吐出一股白浊。他握着那物碾过膨起的小腹,冰凉的黏痕一路向上,朝杏核般的脐眼微微一顶,填入浓腥。
秦宛宛胞宫紧胀,牢牢地含住一腔寒涩。紫烂的rou蚌被掰裂了壳,张开一口软泞的洞,绯色的汁水垂在bi门,粘哒哒泄个不停,却连一丝浊Jing也无。
熊熊的冷焰焚尽了娇躯,渐渐沉潜下去,埋在花径里闷燃。悲凄的啼哭也慢慢低弱,偶尔夹着几声抽噎,像是余烬里腾起的一星火光。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眼泪从斜靠着的手臂漫下,浸shi了雪脯。那一对挺俏的nai在剧烈的冲撞中晃散了形,颤笃笃趴在胸口,满身的rou儿更是抖得发麻,似乎要从身上跳走。
啊!
秦宛宛猛然惨叫,腿根密集抽颤。一枚长铁夹钳住整片花唇,向一边扯高拉开,接着另一边唇rou也被捏起,拽长了死死夹住。
两个铁夹力道极大,把滑嫩的Yin唇压成薄长的一片,尖利的细齿咬进软rou,立时就沁出血点。江谌牵起夹子上相连的钢丝,绷直了系在两边的脚枷上。
她喘声短促,眼睁睁瞧着自己被男人扯开了Yin,露出中间一径桃蹊,上缀一粒娇粉的蛤珠。
Yin阜和xue里已是伤得透了,淤紫血赤团团围在四边,这一处却还完好,被拉起的花底恰似一只胭脂红的浅盏,嫩豆腐般又红又腻,水光盈盈。
江谌握着一根长鞭,在手中折了两折。用凉韧的鞭身拨弄着珍珠似的rou蒂,他语声浅淡,小宛刚才掉出来六块冰,该罚三十鞭。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女人惊惧至极,连声求饶,江谌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手扬处一道鞭影暴闪,横扫Yin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宛宛嘶声狂叫,浑身朝上一抽,四肢却被扯住了动不得分毫,只有高凸的小腹痉挛着一鼓,烂红的xue口冒起一股浊浆。
细长的鞭梢正抽在Yin蒂上,剖开整条花缝,yInxue、肛口无一幸免。
撕裂般的疼落在腿心,两枚rou眼颤缩着不知该藏去哪里,下一鞭已破空而来。
痛绝的惨叫声中,两xue齐齐绽放,赤肿的嫩rou翻出洞口,层层深红叠上浅红,嫩苞似的尿眼也凸了出来。
又是一鞭奔至,疾如雷电。袒露着的尿口被抽得一跳,一道金泉飙射而出。
只消三鞭,一鞭出了浆,二鞭荡开双xue,第三鞭女人已喷出尿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谌,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谌!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还不及鞭声迅疾。男人立于她身前挥鞭,纤细的鞭影在空中噩兆般不断闪现,每一次长鞭落下,她都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伶仃的细踝在铁枷里挣扎,坚韧的钢丝在空中振动,森黯的闪电Jing准无比地抽在肿烫的xue缝里,她在惨叫的间隙唤着男人的名字。
江谌!
江谌!
江谌。
江谌
是衔之入骨,是无望的呼救。
多可笑,在痛苦的地狱里,她竟然想不到一个可以拯救她的人,只能一遍遍重复施虐者的姓名。
漆黑的残影一道重着一道,rou核、尿眼、逼口、肛xue,没有一处不在它的毒虐之下抽搐颠倒。淡金色的尿柱已渐低落,冰冷的浊ye却好似白川,满溢了赤红的河谷。鞭梢卷起点点细雨,膻的Jing、sao的尿飞溅上女人白玉兰一样的身体,说不尽的yIn靡。
几点血珠洒在一双玉团上,与赤彤的ru尖相映。高肿的yIn核膨大到了极限,薄透的皮儿绽开猩红,又被接踵而来的一鞭抽成灼烂。
秦宛宛放声尖叫,这叫声不同于先前任何时候的惨叫,极致的痛楚杀死了仅剩的一丁点yIn荡,真正残忍的刑罚至此才拉开帷幕。
痛苦的渊薮从腿心裂开了口,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她。她不再有任何挣扎,似乎所有的意识都用在了对抗剧痛本身。啼泪的眼儿微微垂着,tunrou随着鞭笞一下下缩紧,一线鲜血沿着足踝流下大腿,像是雪色肌肤上一条攀缘的红线。
这般尖锐的毒痛,根本不可能通过任何方法来自我麻痹,她只能不断堆高自己心里的防线,待到被暴至的一鞭抽散,又在悲号中匆忙重垒壁障,等待下一鞭的莅临。
毫无征兆地,鞭声一停,江谌拎着长鞭,走回她身边。
用鞭柄抬起她的下颌,他微微带笑,第一次鞭xue,感觉怎么样?
秦宛宛毫无反应,她浑身的肌rou和神经都还紧绷着,脑海里高峙的防线筛去了外来的一切声音,让她显得十分迟钝。
江谌伸出一只手,轻抚上女人的脸。
她抖了一下。微寒的手缓缓抚摸着她的面颊,就像他第一次吻她时那样温柔,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感受着拂过的冰冷松香。
那只手滑下去,握住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