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深深春色都被锁入了屋中的缘故,青云路5号的庭院在这个暮春显得格外寂寥。
又是日落时分。
霞光已经消逝,倦飞的鸟儿纷纷栖入巢窠,渐起的虫鸣声中,庭园里的草木愈加深浓。一个身影从Yin翳的树林间走来,在石阶上踏出一行苔痕。
在这个永冻的星球上,霞光星月不过是幕布上的图影,花鸟虫木也只是借了人工的一点光热,在科技魔法的加持下,凡事似乎都尽善尽美,却失掉了自然的真趣。
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他囚住的那一段天真情态,袅娜风致。
江谌走入刑室,一眼看见床头蜷坐的女人。
娇小的面孔埋在膝间,纤长脖颈上扣着一枚项圈,连着铁链锁在床头。黑发海藻一般铺满雪莹的肩背,腰肢纤盈,ru团丰腻,两只嫩尖藏在并拢的双腿后面,粉白的蚌rou却已被男人看得分明。
秦宛宛将身体缩成一团。这间无窗的刑室一直亮着冷白的光,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四次药上完以后,羽辉人只是按时进来送餐,发现她不肯吃,就改成强制喂入营养剂。而此时距离羽辉人上次进来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
一片凛冽的气息逼近了她,像是万丈冰雪兜头而下,沁透了松叶的清苦微辛。她抬起头时,江谌正在她身边坐下。
秦宛宛身体微微颤抖,清泉似的眸子里起了雾,娇艳的唇瓣也泛了白。她惊惧地往后挪动,被江谌一手揽住细腰。
下面的伤好了吗?
他云淡风轻地问,冷隽的眉目贴近过来,似乎要吻她。
她拼命后仰着躲藏,两只手胡乱推在他身上,男人也并不执着,顺势吮住俏nai上娇立的ru尖。
啊!
秦宛宛痛呼一声,nai头被狠咬了一口,两只手腕被男人单手擒住压向头顶。她跌入床中,那两排利齿却还咬着娇红不放,把雪酥的浑圆扯成了玉笋一般。
齿间的软珠儿肿了起来,更加香嫩,韧舌重重裹吸,粗砺地磨着樱花苞似的粉尖,要在他舌上催出一朵花来。
等那朵雨shi的绯樱在微凉的空气里吐蕊时,秦宛宛眼里已经蓄满了泪。男人俯身看着她,如冰崖上千尺青松就要压落。
要我问第二遍?
他拨动琴弦般信手刮弄着另一边娇蕊,nai尖迅速肿翘起来,粉涨涨的可爱。
好了
她不敢不答,双眸秋水横波,似惧似恨,似有千言。
可是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他把她关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无父无母,除了一个身份证号码,一无所有;无非是要玩弄她凌辱她,因为她的M级缺陷勾起了他的yIn性。
变态!
禽兽!
卑鄙无耻!
江谌唇角勾起一点笑痕,似乎听得见她心里的痛骂,大掌卡在一只胸房下缘,往上拢住雪ru轻揉。
就Cao了你几次,小宛就这么生气,饭也不吃?
秦宛宛怒视着他,他已倾身亲了下来。
她急忙偏过头避开,冰冷的唇落在侧颈,来不及惊慌憎恶,胸ru上忽的一下剧痛!
嫩蕊被狠掐了一下,立刻破了皮。她惨叫着扭动身子,玉石般冰凉的手指在疼肿的地方压了一压,替她镇痛,不等她舒缓过来,又握住整只肥ru用力一捏。
nairou被大掌攥住,像要按入胸腔里一样揉压,腴嫩的ru尖从虎口处挤出来,像一朵吸饱了水的花儿,鼓颤着绽放。他追索到那一点绛唇,轻轻含住了摩弄。
那一种轻,不是鹅毛般的轻盈,而是山花上结着的薄冰的轻冷。而ru上的重捏山一样挤压着她,当她痛叫得实在太惨时,又浅浅地揉弄安抚。他像一尊神明,高高在上地掌控着她,残忍居多,而吝于温柔。
秦宛宛被江谌按住强吻,渐渐忘了挣扎。胸上那样痛,冰霜般的吻又是那样轻柔,她像是那个被恐惧和痛苦压倒的旅人,伸出舌去贪恋唇边的一滴蜜糖。
红艳的山茶慢慢开在了初霜里,被沁凉的雪水滋养。
赤裸的女人被压在床上,像是一抹浓烈的颜色,止不住地流淌。墨一样的发,nai一样的皮肤和血一样的唇,在男人身下旖旎宛延,一只娇嫩的nai被他握得紧紧,不准她流走。
将身下女人吻落了满眼的泪,江谌摘去她颈上项圈,把她抱到墙边的一具刑具上。
巨大的基因等级差距让她的挣扎如小猫玩闹一般,男人将她按在从墙上支出来的一截窄板上,四肢拉起,手腕和脚腕分别锁入墙壁上的黑色枷锁。
那窄板包着漆黑的皮面,长度很短,秦宛宛上身躺在上面,肩膀顶住墙面,头窝着靠在墙上,两条大腿几乎与地面平行,大开着扯向小脸两侧。半悬在空中的屁股上,Yin部和肛口朝天仰起,眼睛稍稍朝下一望,就能将自己的双xue看个清楚。
这个开腿的姿势对女人的要求极高。身材相貌固然不能有一丝瑕疵,皮子不够细,rou儿不够娇,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