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钰一向爱四处走动,晚归倒是头一次。曹母守在门口,目光望向不远处,曹钰渐渐走近,轻快的步伐显示着他雀跃的心情。
曹母提起来的一颗心终于放下,问他去哪里玩耍,曹钰想起他和赵寡妇的约定,便说:“去找赵娘玩,他给我吃好吃的糕点。”
他答应过赵娘,替他治病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赵娘还告诉他,既然是秘密,就不能和别人说。曹钰问他,可以告诉我娘亲吗?赵寡妇果断说不行。
曹钰一直记得。
接下来一段时间,曹钰一有空就往赵寡妇那里跑,他答应过要给赵娘治病。作为回报,赵寡妇总是给他做许多好吃的糕点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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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脱得Jing光的赵寡妇,只穿着一件浅色的肚兜,裹着他小小的两只鸽ru,如少女般青涩。他下体毛发稀疏,秀气的玉jing半硬,再往下是含苞待放的牝户,前面一点艳红突兀地冒出,淡粉色的后/xue闭合着,尚未被开苞过。
木门突然被从外暴力推开,发出刺啦一声,惊醒了沉迷欲望的赵寡妇。他迷离的眼神望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居然是村里那个小傻子。
曹钰快步走近他,宽大的手掌扇了他一巴掌,巴掌印落在他下体,又疼又爽的感觉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听到曹钰冷酷地开口:“小sao/货,几根手指能满足你饥渴的身子吗?脱得这么干净,叫得这么大声,难道不是在勾引人来干你吗?我今天非把你下面干裂,叫你嗓子叫哑。”
“快点cao我……cao死我。”赵寡妇胡乱摇着头,爽的涕泪横流。
曹钰顿了一下,他忘记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时他看到赵寡妇微张的唇里红舌若隐若现,他像是想起什么,粗声道:“舔,给我舔。……舔硬了,我就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
赵寡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眉头紧锁,故作抗拒道:“你休想强迫我,不然我就……。”他话没有说完,一根炙热的几把就强硬地塞到他嘴里,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透明的黏ye蹭到他嘴唇上,把那两片唇瓣沾染得亮晶晶的。
他小巧的喉结滚动几下,半是抗拒半是顺从地吞下那物什,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青筋,连马眼也不放过,舌尖一扫,尝到腥咸的味道,他下面早就shi了,一摸一把水,把身下的铺盖都打shi一小片。
他努力张大嘴巴,把性器吞到足够深,嗓子眼里堵着异物,面色涨的通红,他却不愿松嘴,只含得更深。插在他嘴里的性器抽动几下,顶到嗓子眼里,逼出他眼角shi泪。
曹钰爽的头皮发麻,只想用力顶胯。但他看出赵寡妇的不适,便下意识放慢顶胯的力度,浅浅撞击口腔薄膜。而赵寡妇犹不满足,他不顾反胃的呕吐感,把性器深深地含进去,用力吮吸舔舐。曹钰下腹一热,马眼一松,腥臊刺鼻的浊白ye体激射而出,填满了赵寡妇窄小的嗓子眼。
赵寡妇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点点白浊。但他的神情却餍足到了极点,显然他是极为享受这个过程的。曹钰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赵寡妇冲曹钰招了招手,他大张着腿,坦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翕张的蜜道恬不知耻地向外人敞开,十足风/sao的做派。个中销魂滋味曹钰早就领教过了,他胯下软掉的硬物很快再次一柱擎天,硬得流水。但在进入之前,他向赵寡妇询问道:“赵娘,我可以进去吗?你下面出了好多水。”
赵寡妇闻言用手随便抹了一把下体,举到眼前看,满手都是透明的水ye。他的目光中带着急切的渴望,显然希望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替他止止痒。于是他对曹钰说:“当然可以,你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吧?!阿钰最聪明了,一定会记得。”
曹钰草草扩张几下,粗长硬物就长驱直入,rou棒在温暖的花xue里搅动,如倦鸟归林、迷鱼归海。他顶得很深,边顶弄边说:“我知道,阿钰一直记得。赵娘喜欢我说那些话,比如说‘小sao货,你的身子真是饥渴难耐。saoxue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我把Jingye全都射给你。还是说你想要被我cao到怀孕,然后大着肚子被我cao。’赵娘你说,对不对?”
曹钰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像是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急切地望着赵寡妇。他甚至停下了Cao弄的动作。
赵寡妇胡乱点了头,他身前的青jing兴奋地直流水。那些粗暴而直接的话语,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心里快感。他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他想要被粗暴地对待。
自己的做法得到肯定,曹钰高兴极了,他一瞬不停地抽插起来,Jing瘦的腰身有力地摆动,像是电动马达一样耸动个不停,好几次他都快把自己饱满的两个囊袋一同塞进去。
他粗长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赵寡妇的sao心,gui头戳到那个紧闭的小口后,他接连几次用力戳弄敏感的那处,被撬开的宫口容纳下他庞大的硬物。他最后猛冲十几次,松开的马眼射出一股股浊Jing,全灌进赵寡妇窄小的宫腔里。赵寡妇受不了地抓着身下的床板,身前秀气的玉jing喷射出大量浊ye。
曹钰什么也不用做,他就坐在那里吃着美味的糕点,赵寡妇替他清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