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人妻回到家时,天色已晚,他那瘫痪在床的丈夫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他一顿。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男人早晚要死。他远不至于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因为比这更过分的事他都经历过,全都是男人施加给他的。
许人妻的身体天生畸形,他下面长了一套女人才有的器官,因此落得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下场,几经辗转之后低价贱卖给他目前的丈夫。
他做小伏低,处处以男人的想法为重。尽管在日常相处中他勤劳能干、温顺良善,他的丈夫依旧对他有诸多不满。他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就是最好的例证,总在无声提醒着他曾经遭遇过来自丈夫的暴行。
他以前的胸部发育不完全,男人给他强行喂了药,催熟了他的双ru。他的胸部rou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像是发酵过的面团。而男人丝毫不在乎这种药本身的副作用,他的胸部胀痛无比,经常不定期流nai,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生活在这种无望的处境里,他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而这种糟糕的生活在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他问自己,大概是在男人突然瘫痪之后。
他的生活看上去似乎变得更加糟糕,可是令人无法忽略的是,他心底涌现出更深的喜悦,那种喜悦,甚至盖过了他所遭受的苦难。
虽然他还是会照顾他名义上的丈夫,但他比谁都清楚,对于瘫痪在床的男人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比死亡更难以忍受。
而许人妻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冲他呼喊:让男人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他越是一心求死,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越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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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人妻早早起来,做了几道曹钰喜欢吃的菜,他备好筷碟,等着曹钰的到来。
就在昨天分开时,他邀请曹钰来他家做客。小傻子一张俊脸上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容,点头如捣蒜,显然对这件事抱有极大的兴趣。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影迈着轻快的步伐朝这个方向走,许人妻若有所感,盯着人影走近,果然看到笑容灿烂的曹钰。那笑容足以驱散人心底所有的Yin霾,许人妻的心情因为曹钰的到来明媚许多。
两人坐在一起吃了饭,曹钰一个劲地把他认为好吃的菜夹进许人妻的碗里,许人妻一看他,他便说:“许娘吃,这些都好吃。”许人妻不禁心中一暖。
饭后他们简单消了食,外头日光盛,两人便进了里屋。屋内空间不大,但物品摆放得全都井井有条,地面一尘不染,显然房子的主人经常整理和打扫。
许人妻瘫痪已久的丈夫躺在角落的那张木架床上,中间隔了条半透明的帘子,将他与许人妻休息与活动的地方阻挡开来,不仔细观察,甚至注意不到第三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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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钰把头埋在许人妻的胸口,闻着那股若有若无的nai香味,他心神一动,嚷着要吃nai。许人妻胸口的确有些胀痛,他能感觉到流出的nai水已经打shi他胸前一片。他犹豫不过片刻,伸出手鼓励地摸摸曹钰的头,准许他的要求。
若是放到从前,他是万万不敢在家里做这种事。那时候他稍有不慎,换来的就是男人的一顿拳脚相加。
不过现在情况截然不同,他想怎么做全凭他的心意。曹钰乖巧极了,除了吃nai什么也不做,他吸吮着甘甜的nai水,嘴唇与ru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显得分外响亮。许人妻下面的布料被打shi了,洇出一片透明的水迹。
突然曹钰抓着他的手往下探,他摸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急忙触电般收回手,那种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手上。曹钰低低地唤他的名字,说:“许娘,我难受,你摸摸。”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个部位。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他告诉自己。那道半透明的帘子阻挡开探寻的视线,而帘子的这一边,曹钰的手已经伸进了他yIn水泛滥的花xue,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他里面快速进出,兜不住的水ye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全都在他的默许之下。
这种偷情出轨的快感甚至盖过了一切,生抑或死,早已失去意义。他半跪在地面,竭力张大嘴巴,含住了面前那根粗长rou棒。他的目光犹带青涩,吞吐的动作却熟练至极,性器深深地顶进嗓子眼里,他也能很快调整好状态,柔柔放松嘴巴,越含越深。勃发的性器鼓胀不已,马眼一松,腥臊的ye体填满了他的口腔。
接下来发生的事再自然不过。许人妻空旷已久的身子再次被打开,曹钰搂着他的腰,目光是稚子般的天真,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用巨大填满窄小,顶端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曹钰人傻不假,但他其实非常善于观察他人的神情与动作,能从很小的细节观察出一个人的心理状态。他从许人妻身上感受到了兴奋的情绪,许人妻似乎很享受目前的一切。
也许不仅如此,浊ye倾泻,堵塞住呼吸,许人妻面色涨得通红,仿佛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他的下面水流得更欢了。
许人妻一点也不否认,他贪恋那种窒息的感觉。长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