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黑水村占地面积不大但依山傍水,一条黑水河穿山越岭途经小山村,高山密林,山路陡峭,到处都是大好的自然风光。因与外界联系不便,民风倒也淳朴。
曹母出生在黑山村,她在这片土地上结婚生子,不出所料的话她的余生都会在这里度过。她的一生平淡无奇,一眼就能望到底。
然而生活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她丈夫去的早,育有一子,名唤曹钰。
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长大,满心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唯一的孩子身上,谁承想这孩子偏偏痴傻的过分。
曹钰不是天生的痴傻,只是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人也烧傻了。
那时候曹家只剩他们母子俩个,曹钰还小,全家的担子一下子落在曹母身上。曹母时常忙的抽不开身来,对曹钰的照顾难免疏忽。等她发现曹钰发烧为时已晚,虽四处求医花了许多钱,孩子的命是保住了,脑子却烧坏了。
那之后曹母的生活更是艰难,她甚至动过扔掉曹钰的心思,最终还是舍不得,曹钰得以存活到现在。
这一年曹钰刚满十八岁,曹母却是rou眼可见的苍老年迈。她几乎是满头的白发,脸上沟壑纵横的全是皱纹,眼神沧桑,腿脚也不利索。很难想象她年轻时有多么漂亮。
曹钰的五官长开后愈发显得端正而轮廓明朗,他浅色的嘴唇饱满而适合亲吻,个子也拔高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高大而英俊。除了他那格外天真的神情和稚子般纯澈的目光,透着一股与外表不符的傻气。
曹钰痴傻的如同八九岁孩童,尽管他的外表已经是一个大人。他天性好动,总爱四处走动,几乎串过每家每户的门。这次也不例外,他执意要出去玩耍。
曹母只好嘱咐他:“阿钰记得早点回来啊”
曹钰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同曹母挥挥手,说:“我会记得的,回来吃饭饭,娘亲再见”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给曹母一个逐渐模糊的背影。
曹母脸上的笑意不见了,她的眼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浓浓的担忧,心里某个角落柔软而抽痛,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
曹钰对此浑然不觉,他顺着熟悉的路往前走,最后在赵寡妇的门前停了下来。这条路他走过许多次,熟悉到摸黑都能找对地方。
曹钰眨了眨眼,表情显得十分困惑。赵寡妇以往都会送他一些糕点吃,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神情温和的出来迎接他。
门没有上锁,只是虚虚掩着。
曹钰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他沿着小径直直走向赵寡妇的房门。周围很安静,没有大自然的声音。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这时他听到一些细碎声响,从房间传出来,是赵寡妇发出的声音,并不痛苦。
曹钰感到奇怪,那声音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但他一个傻子,哪里晓得那么多,反以为赵寡妇受了伤,急忙去推面前这扇门。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屋内的赵寡妇抬起头看向他,眼神shi润,手上动作一僵,嘴里却控制不住泄出几声呻yin,透着愉悦。
说来可惜,赵寡妇是个天生的双儿,体质特殊,偏偏嫁了个糟老头,刚进门不久丈夫就离了人世,让他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赵寡妇欲望又重,便买了一些助乐yIn具,只是今日碰巧让曹钰撞见了。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玩弄那个女子才有的Yinxue。之前玩的再过分,他也只碰过前面那颗sao/豆子。
曹钰哪里懂得这些,他慌张失措冲上去,把赵寡妇女xue里的玉势拔了出来,以为是这东西弄伤了赵寡妇。他又用手指扒开女xue,想看看到底哪里受了伤,谁知一股yIn水噗地喷出来,打shi了他的手,还有一些溅到了他脸上。
曹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立马皱起一张俊脸,说:“赵娘,这水好sao啊。”
赵寡妇心知他话里没有深意,却仍是忍不住红了脸,那话仿佛是在说他有多么sao浪不堪。他心里躁动的厉害,女xue无端发烫起来。
刚才他本想制止,谁知曹钰眼疾手快一把抽出了那玉势。粗大的柱体狠狠滑过shi热的内壁,带来一阵彻骨的快感。他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一弄竟是直接把他送上了高chao。
赵寡妇被送上了高chao。他细白的腿忍不住绷得笔直,脚指头无力的蜷缩起来,下体一阵抽搐,女xue一张一合宛如蚀骨销魂的一张嘴。脸上密布一层细细的汗,面色红如滴血,双眼失神,竟是直接被送上了极乐巅峰。
曹钰同他说了许多话,赵寡妇总算弄懂了事情的缘由,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原是曹钰听到那些呻yin,以为他受了伤,急忙赶来救他,殊不知他正在自慰,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曹钰一向思维跳脱,这会细看几眼被他扔在地上的东西,突然动手要脱裤子。他一边脱一边说:“赵娘,这东西和我的命根子长得好像。”
赵寡妇本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脱裤子,曹钰就取出自己的命根子给他看。赵寡妇看了几眼,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