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
眼见着陈郁又压上来,把狰狞粗长的性器往泥泞不堪的xue里塞,陈可颂呜咽着想跑,一边推他,一边往后退,光裸着腿在床上后移,抵到了墙根。
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蜿蜒的泪痕。
陈郁舌尖抵住齿关,没什么情绪,眸光沉沉地望着她。
少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chao红,泪珠盈睫,还有一滴要落不落地挂在下巴上,嫣红的唇泛着淋漓的水光。
身上尽是红色的印记,双腿并拢,依旧露出春光。
腿间被cao得大开的花xue泥泞不堪,还在颤颤吐着水,粉嫩的媚rou翻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肆意蹂躏。
看上去可怜极了。
陈郁看着她这幅样子,下身硬得发疼,俯身握住她的小腿,把人拖过来。
陈可颂胡乱用腿蹬他,终于忍不住,抽噎着发火,滚!
陈郁讥诮道,不装柔弱了?
陈可颂推了一把他胸膛,愤愤道:陈郁你他妈禽兽!
嗯。
陈郁钳着她的手腕高举在头顶,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挤进去,身体压住作乱的腿,低低道:
我就是禽兽。
第一次走进你家的时候,我就想Cao你。
陈可颂一怔。
她看着陈郁这幅冷静却又疯狂的样子。
他平静地说着有悖人lun的话语,眼里深不见底,剧烈又病态的占有欲像一汪深潭,裹着她往深渊里坠。
陈郁缓慢又平静地道:
当时你坐在沙发上,正眼都没瞧过我,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把你压在下面,Cao到你哭。
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陈郁对她的不lun想法,竟然萌生于第一次见面,父亲带着他进家门的时候?
陈可颂脊背窜起一阵凉气,反应了好几秒,破口大骂,你他妈禽兽都不如。我是你妹妹!
是妹妹又怎么样。
陈郁嗤了一声,把她的腿拉到肩上,双腿大开,硬得发胀得Yinjing抵住花xue,猛地插入!
他在陈可颂低低的呻yin声中捏着rurou,漫不经心地开口:
现在不还是被我Cao?
陈可颂,我可以不喜欢你,但你必须喜欢我,知道么?
硕大的gui头一次次撞上花心,抵住软rou碾磨,陈郁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必须爱我。
这是你欠我的。
唔
陈可颂被凶猛的顶弄插得语不成调,被他身上透出来的偏执和病态震得灵魂都在颤动。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必须爱他,又到底欠了他什么,她只知道,陈郁病得,不是一般的轻。
她可以忍受他时不时的犯病,是因为她知道他到底还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他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非分不lun的想法
那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以同父异母的兄妹的方式,以家人的名义,第一次相见。
陈可颂至今也清晰地记得,那天她受杨韵多次嘱托,不要太亲近这个野种哥哥,所以一眼也不敢看他,只能偷偷瞄。
陈郁大多数时间都垂着眼,只看过她一次,很快便移开视线,好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青春期的小女孩好面子,特别是陈可颂这种,从小被夸到大的女孩儿。她还为此生过他的气。
可是陈郁现在告诉她说
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想上她。
这比根本不在意她还要可怕。
纵然在炎炎夏日,没有空调的昏暗房间,纵然年轻热血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耸动腰身,陈可颂依旧被惊得手脚冰凉。
偶尔有被毒蛇盯上的寒意,也并不是错觉。
陈可颂忽然觉得她日记本上那些关于他的记录,连青青都能看出来的脸红,不过是笑话罢了。
性器在腿间凶猛地进出,Cao干着花xue。大手揉着rurou,揉捏硬挺的nai尖。
她在陈郁的要求下,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不停地承受着他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之后,陈可颂意识涣散,身上满是白浊,已经快晕过去。
陈郁把她捞起来,捏着下巴跟她接吻。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嘴角,手指轻抚过被他捏出来的印子,低低道:
陈可颂,你以后乖一点,我就不这么对你。
陈可颂顿了两秒,很轻地点头,温顺地迎合他的唇舌,像是答应了乖一点这个要求。
可是她心里第一次无比清醒地意识到
要离陈郁远一点。
作者有话说:
从明天开始可能就一天一更了T T
期末周,事太多了,而且眼睛要做一个小手术,可能有几天不能怎么多看电子产品,呜呜,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