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响着,转动着带来凉风。
简陋的床铺上,少女纤细匀称的身体趴跪着,屁股向后撅起,腰低低地塌下去,曲线极其诱人。
陈可颂手臂撑在凉席上,掌心和膝盖被粗糙的席面印出红痕,都在发颤。
这姿势太羞耻,将自己的隐秘向他人大开。
她看不见后面发生的一切,却能敏锐地感知到情绪上的巨大波澜,不由有些惶恐,咬着唇慌乱认错,陈郁,我说错了
陈郁垂着眼,恍若未闻,双手大力揉捏着tunrou,腿间淋漓的花xue跟着动作一开一合,露出粉色的媚rou。
他长指飞快地揉着Yin蒂,挑逗夹弄着Yin核,右手沾了yInye,伸到身前揉捏ru尖。
挺着胯,滚烫粗犷的性器硬得像铁,随着腰tun的起伏,沿着逼缝来回磨蹭。
唔啊
别、别弄了
陈可颂又害怕又舒服,心中惊惧并着身下快感,随着他的揉弄快速到达顶端,腿根颤抖着喷了一次。
花ye一股股涌出,打shi了xue口性器顶端,流了一片黏腻晶莹。
陈可颂浸在高chao的快感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酸软无力,撑不住,整个人下塌,被陈郁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又努力撑着手臂跪好,呜咽着道歉:
哥,我真说错了。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上。
我说了,跪好。
陈郁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之前的话,语气温柔得近乎仁慈,却让陈可颂不寒而栗,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毒蛇撕碎。
她咬着唇,强撑着趴跪好。
腿间的小嘴开合着,贪婪地吸进gui头顶端,shi热紧致的快感一瞬间炸到头皮。
陈可颂还在颤颤巍巍认错,腿心却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吞下去。
真欠Cao。
陈郁依旧垂着眼,看不清神情。双手上滑,扣住她的腰,硕大的gui头抵在花xue口,一个顶胯,猛然将整根没入!
唔!
不知道是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还是陈郁太粗暴,性器直接插入身体,像蓦然被嵌入一个东西。
陈可颂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涨,抵到最深处,rou壁几乎都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囊袋直接拍打在tunrou上,被黑色毛发扎得疼。
炮友是么。
陈郁依旧垂着眼,面容恬静,声音冷淡,看不出半点情绪,手上却重重地揉捏着tunrou和rurou,身下那根东西每一次顶弄都要把她贯穿。
陈郁用力揉着她的rurou,下身顶胯快速顶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唔!
轻啊轻一点
陈可颂直接被顶出眼泪,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
刚高chao过的身体shi热紧致,极致敏感,根本受不住这种高频的顶弄,陈可颂想往前爬,刚往前出了两步,被陈郁拖着脚踝拽回来,扣着腰继续Cao干。
劲瘦有力的腰身连带着胯部,又快又重地顶弄,双手大力扣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身体往后抵,迎合着他凶猛地Cao弄。
陈可颂破碎掉的,低低的呜咽声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白皙的腰上被他掐出红痕,rurou上是他揉捏的指印,交合处泛起细小白沫,囊袋拍打tunrou。
唔太太快了
她无力地掉着眼泪,快感像浪chao一波又一波的打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一切都粗暴而疯狂。
而陈可颂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的快感从头到脚刺激着神经,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喷了第二次。
她呜呜咽咽的尖叫被剧烈的抽插顶得不成样子,手臂蓦然一松,整个人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chao喷的水从交合处溅出来,溅在陈郁沟壑分明的下腹,打shi了毛发。
陈郁缓慢进出,感受着她xue壁的猛然夹紧,爽得几乎头皮发麻,拽着脚踝把她拖过来,翻身又压上去,低低道:
陈可颂,你把我裤子弄shi了。
应该怎么惩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