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撇开脸不看他,谁知道陈郁得寸进尺,一直若有似无地亲着她,衔咬耳垂,舔吻锁骨,就是不往下一步走,磨人的很。
他含着她耳垂,舌尖舔舐着软rou,还在逗她,那我只亲你,你会喷么。
喷个屁。
陈可颂恼羞成怒,纤细匀称的双腿向外分开,沿着他大腿肌rou线条往上滑,松松圈在劲瘦有力的腰上。
细白的手往下探,摸到炙热滚烫的性器,扯出一个假笑,以牙还牙:
我甚至都没亲你,你还不是硬成这样?
不知道哪里取悦到他了,陈郁今天心情好像好得出奇,竟然半点儿也不恼,只加重力道,咬了一口她耳下软rou,低低嗯了一声:
一见到你就硬了。
黑色短发散在锁骨上,脑袋逐渐下移,含上胸前一点。
陈可颂短促唔了一声。
陈郁含着nai尖舔舐,温热的口腔包裹,濡shi的舌尖舔弄,另一手五指并拢,揉圆搓扁,掌心刮蹭着ru粒敏感点,舒服得让人慰叹。
陈可颂总觉得今天陈郁格外温柔。
其实细想,零碎的记忆里还是出现了一些端倪。
比如陈郁一向以折磨她为乐,讨厌她到多看一眼都觉得烦,但是竟然会在她被锁住的时候来找她,还纡尊降贵哄她开心。
虽然是那种方式。
还有昨天,知道她喝多了,还愿意挂着视频,没直接让她滚都是奇迹。
今天又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虽然她很不想相信,但他总不可能是作业写累了,出来散散心,然后就走到山上来了吧。
嗯
陈郁咬了一口rurou,惩罚她的不专心。手向下滑去,脱下了睡裤。
陈可颂手指插在陈郁发间,随着他动作起伏腰肢,忽然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陈郁,你不会喜欢我吧。
陈郁动作一滞,顿了三秒。
电风扇的风时有时无,夏末燥热,情欲掌控下,都覆上了一层薄汗。
两个人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四目相对。
好半晌,陈可颂都要以为她真问对了,陈郁才开口。
他眸色很深,垂着眼睫,看不清情绪,只能听到他讥诮地嗤了一声。
怎么可能。
陈可颂提起的心终于落下去,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陈郁蓦然掐住她的腰,极具侵略性地眯起眼睛,看上去很不爽:
我不喜欢你,你很开心?
陈可颂rou眼可见地松弛了不少,曲起腿,用膝盖去蹭他腿间尺寸惊人的性器,画着圈,沿着裤裆揉蹭。
也不是吧。但是你不喜欢我,会比喜欢更让我放心一点。
毕竟我们是炮友关系么,还是不要掺杂太多的情感比较
唔!
陈可颂话说到一半,被他扯着脚踝往下拽。
像不知道陈郁的温柔从何而来一样,他此刻的怒意也来得毫无道理,冰冷的戾气从周身漫起,旖旎的气氛顿时都散了不少。
陈可颂被他拽得脚踝生疼,眼泪一下子就要冒出来了。
陈郁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冰凉的笑意,眸光晦暗得可怕,几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揉碎。
炮、友?
他在舌尖很轻地念着那两个字,一字一顿,无端让人发寒。
陈可颂,你把老子当炮友?
你玩腻了就可以扔了的那种,是么?
陈郁几乎被气笑了,眼尾都泛着猩红。
气压实在太低,陈可颂往后畏瑟了一下,立刻被他扯着脚踝拽回来。
陈郁扣着腰把她抱起来,翻转身子,背对着他跪着,啪的一下打在她饱满的tun上,白皙娇嫩的皮肤立刻浮起红印。
是真疼。
陈可颂呜了一声,久违地感到害怕,思量再三,颤颤巍巍扭头来看他,嫣红的唇微张:
哥
尾音带着颤,是真的害怕。
谁听都该心疼。
可是陈郁只是慢条斯理地拉下裤子,将粗长的性器抵在花xue口,漫不经心地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冷然开口:
跪好。
作者有话说:
加更了也卡, 这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