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转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可颂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进来,打量着房间。
这屋子很小,只有一扇窗,光线昏暗,白昼透不进来,开了灯也是灰蒙蒙的。
她皱着眉:这地方,真的能住人吗?
没有空调,床上铺着凉席,旁边摆了个老式风扇,也没有凳子。
陈可颂无处落脚,只好规规矩矩地贴着墙根站着,比站军姿还标准,尽可能地想理他远一点。
陈郁推开半扇窗户,透了点风进来,回头看她如履薄冰的样子,讥诮道:
这会儿装什么纯。昨晚不是够sao的么。
陈可颂都有点结巴了,我、我感冒了,你得跟我保持距离。
陈郁顿了两秒,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
你以为这样,我就Cao不到你?
陈可颂逐渐脸红,还是坚持着拙劣的借口,我感冒了
话还没说完,陈郁已经三两步跨过来,拽着手腕,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健壮的身体紧密地贴着她,周身尽是冷冽的薄荷气息。
陈郁捏着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被别人摸了屁股就感冒了。
凑近了还能闻到她唇齿间的芒果香气。
感哪门子的冒,还有心情吃蛋糕。陈可颂无数次骗他的谎言罢了。
陈郁眸色一沉,用力捏着她下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道:
公主殿下这么娇贵,如果被内射,岂不是要发烧?
陈可颂还在挣扎,愤愤:我什么时候被人摸
唔!
柔软却粗暴的唇舌把剩下的话吞掉,陈郁手钳着她下巴,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
唇瓣辗转相抵,沸腾热意。粗糙灵活的舌头卷过口腔里每一寸空气,舌尖去勾她的软舌,交缠,吸吮辗转,磨咬,一丝余地也不留。
陈可颂呼吸紊乱,喘不上气,胸口剧烈起伏,手软软地去推他胸膛。
她被这个粗暴的吻夺取得几近窒息,Jing神放空,甚至还在想,他怎么越来越会亲了。
灵巧濡shi的舌勾着她的舌尖,反复交缠,碾磨,追逐,缠得她几乎腿软,浑身无力,软软地瘫在床上。
陈郁没耐心一颗一颗地解她的睡衣纽扣,双手拽住下摆,猛地一扯。扣子四散着飞出去,坠落在地上、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动作很快,炙热的吻从嘴角流连到耳侧,舔咬耳垂,撩得陈可颂下腹发热,涌出一股透明的水。
shi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舔吻过颈侧,留下一条蜿蜒暧昧的水痕。炙热的鼻息扑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陈郁忽然停了,脑袋埋在她颈侧,一只手从白色荷叶边睡裤里探进去,隔着内裤都摸到一手黏腻。
他埋着头,蓦然低笑一声。
健壮有力的身体紧密压在身上,连胸腔的震动都牵连着她的身体。
黑色短发还抵在她下巴上,好听磁性的声音近距离响在耳边,似乎又往下腹烧了一把火。
身体最最诚实,毫不吝啬地吐出一泡又一泡蜜ye,以此来嘉奖陈郁撩人的吻技。
陈可颂羞耻地往旁边撇开脸。
陈郁抬起头来,把shi润的指尖伸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抵在她被亲得嫣红饱满的唇间
我还没碰你呢。
他俯身舔去唇瓣上那点ye体,含糊不清地笑她:
一个吻而已,shi成这样?
作者有话说:
为了不卡rou,努力写个加更出来,但可能会比较晚,随缘看,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