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柳风呢喃,眼中shi热,腰身摆动不止,尽是讨好:“……我可否唤你名?”
也不等他答应,柳风双臂撑在他脸侧,弯腰偎在他胸前,双目着迷,嘴唇发颤:“……凛玉……阿玉……”
“阿玉……你并非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好看那个,却是最叫我魂牵梦萦,日夜期盼……你为何要替我赎身,为何不叫我终溺泥沼……”
“我不能怀上孩子叫人害你,可若是可以……我的好阿玉……阿玉……”
裴凛玉皱紧眉心,后脊绷紧,强忍挺腰冲动,勉强拉回神智,冷冷道:“……我于你不过寻常恩客,是你自作多情”
柳风一愣,似是未有听入耳,笑着继续沉腰晃动,嗓中呻yin破碎。“嗬……好阿玉……”
柳风见他强压欲望,终是心生不忍,翻身从他腰上离去,听他呻yin一声,便伸手紧握方才还在体内的热物,上下抚动。
裴凛玉眼前一白,意识迷乱,喘息着终于泄出白浊热ye。泄出一次欲望,犹如冲破脑中束缚,叫他气脉逆行,胸膛起伏,四肢挣动,眼睛发红,直望眼前之人。
柳风见他热物昂挺,不禁无奈发笑,同时心口发紧,一双玉手抚上滚烫,垂眸低语:“以前你也不肯留在我里处……哪有寻常恩客出钱大方,却不肆意寻欢”。那些人知他是为Yin人,早是欲火焚身,悉数落入,恨不能看他是否有幸怀子,哪会顾及什么。
“呃……”男人低低呻yin一声,全然撑入的粗涨叫他双目失神,周身发热,心痒难耐,同时被甩散的青丝从肩背披落,如瀑长直,遮掩满身chao红。
不知何时,裴凛玉渐有清醒,只见胸前趴有一人,双目紧闭,俨然沉睡。两人四腿交缠,那人体内还存着他半软的阳物前端。微微挪动企图退去,不想摩擦间反倒充血发胀,欲望抬头。
太子定是怕他不力,与他吃了加助情热之物,如今他情热迷乱,哪里顾得逃脱。
挣动间柳风苏醒过来,觉到什么在体内涨大时先是一愣,而后垂下眼帘,似有欢喜。“阿玉……”
柳风轻喊,对此称呼顾有羞意,只是到底未想改口。身下xue口混有两人体ye,黏腻微干,只是方才挪动又叫它重新shi润。若是直腰沉下,只怕又是一轮缠绵情动。
裴凛玉敛容沉息,神情不耐,侧开脸不去看他,同时一言不发,有意不理抬头欲望。
柳风见状无奈叹息,支身抽离,用手替他抚慰情欲。待到傍晚,两人皆是身洁体净,待裴凛玉不情不愿的饱腹过后,房内又是阵阵喘息低yin。
两日下来,裴凛玉皆在房中四肢受缚,与柳风行这身不由己之事。期间纵使柳风百般讨好,他皆是不肯于清醒时将种子留在体内。虽说每每情热发狂、神志难明的清醒后,皆是自己充血成结地堵在他内部。
“你不觉我这般着实受辱无用?”裴凛玉忽然开口,双目平静地看着屋顶。
伏在他胸前的人微微一动,沉默半响:“阿玉是身不由己,况且……”若是能与他相处,他自是……求之不得。
柳风为心口自私觉到好笑,勉强起身下床:“我知你不愿外人见你这等模样,我去拿些吃食与你”
裴凛玉默不作声,并不理会。他双手虽得解脱,奈何有人把守,便是懒有再逃,以免自讨苦吃。
也不知那日去买药的人现今何处。
柳风说是去去就回,却是直到晚间有人送饭,仍是未归。
不知哪个时辰,有人推门而入。
裴凛玉慵懒抬头,看清来人时不由身子一僵,似有惊讶:“你怎来此?”顿了顿,忽然将脸侧开,哼声道:“这两日你在外头倒是逍遥快活”
长澜微微一笑,神情平静,不急不缓:“我是自投罗网”
“你非太子目的,他要你何用?”
“只因我告知太子,我能叫裴凛玉身败名裂”,长澜淡笑:“我曾是你妻,好歹是有情分,若是你我藕断丝连,外人看来自然觉理所当然。你我情意犹存,又是育有一子,你为求我名分回正,自然加害公主。若是再有一子,更是证据确凿”
“况且”,长澜忽然敛容道:“那人未必能先怀上”
裴凛玉想起这两日羞辱,不由哼笑:“你倒自以为……”
话未说尽,不想长澜忽捧住他脸,激烈吻咬他的嘴唇。许是屋中炉火烧热,也叫唇舌格外发烫。
裴凛玉缓过神来竟觉身子渐热,呼吸紧促,思绪发直,索性张口与他缠绵。
长澜见他神情恍惚,渐入情热,不由掌心抚上他胯下巨物,只是迟疑一番竟抽身离去,在他惊愕间将桌上茶水从他阳物淋下。
冷茶凉肤,裴凛玉身子一僵,眉心微皱,从中抽回神智。刚要发作,却被长澜推倒,接着双手被绑回床角,犹如第一日时场景,上下受缚,难以挣动。
裴凛玉是双目灼热,气息微喘,情欲难掩,一言不发地直直盯着他看。
长澜却不看他,自顾解带松衣,接着又用衣物将茶水擦去。外衣略有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