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黑暗,独有几艘船居灯暖酒热,醉生梦死。
裴凛玉靠在软垫上,听着不远处飘来的乐曲不免觉到好笑。左手不停揉着两侧太阳xue,有意掌心遮目不看眼前画面,同时右手抓着正埋头在他腹下的人的肩膀,强忍窜动的快意,似笑非笑:“行这等事竟还有雅乐助兴,着实难得”
长澜似是未听,唇舌纠缠的技法甚是生疏。柔软吮吸中愈加勾起阵阵狂野,叫裴凛玉觉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热舌抵在巨根顶部,微一颤动便叫触电般的快意流落四肢,偶有顶入深处更恨不能久居不去,尽情摩挲。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折磨得裴凛玉忍不住皱起眉心,吸口气后哼声嘲笑:“将来就是老了不中用了我也会记得你这口活”,话落随着阳根滑入深处宛若被千张热嘴吮吸,灭顶快意顿时沿脊骨下沉,滚烫的种子随之留在来不及退去的温热间。
裴凛玉喘息着缓缓归神,抬头便见他将口中热ye吐出,裸露的身体因喘息上下抖动,胸前起伏,神情平淡,随后起身拿桌上热茶漱口,动作轻缓。裴凛玉忍不住紧盯着他看,笑道:“只可惜这茶活生生受了不公”
长澜一愣,清漱完才知口中竟是香热的桂花茶。这茶虽是普通,可于冬日寒冷已是难得,更何况饮用一口便叫香气流于唇齿,悠雅馥郁,叫人喜欢。
裴凛玉见他沉迷茶香一动不动,不免笑道:“你若是没了兴致我也不奉陪了”
裴凛玉以为他是默认便要起身穿衣。长澜不出声,仰头饮入一杯热茶后向他走近,片晌间跪在他身侧,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热香茶水涌入口中,裴凛玉怔愣半许,缓过神来长澜已将他推倒压在身下。长澜一手搂过他的脖颈,一手沿着胸膛滑至腹下,唇齿含咬着他的,热舌滑入口中搅弄方才闯入的茶ye,摩挲间馥郁的桂花香顿时溢满口鼻。
裴凛玉颇有意外,笑着张口任他勾挑逗弄。许是花香浓郁,裴凛玉觉气息渐热,腹下窜动过电般的热流,思绪恍惚发直,欲望抬头。
长澜觉到他身下热物粗涨着抵在自己腰间,旋即喘息着松开唇舌,微有失神。散落的青丝及腰如瀑,垂落肩颈遮挡一片chao红。
热息渐淡,裴凛玉顿觉面前空虚泛冷,见他抽身离去自顾喘息,好似方才并非他挑逗。裴凛玉拉过他手腕反将他压于身下。俯身见他双目微垂,额前碎发凌乱,仍有失神,怔愣半许竟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上他喉下突结,接着蜻蜓点水般舔弄一番。惊得长澜瞪大了眼周身一颤,呻yin脱口而出。
这人面貌身材虽不娇滴诱人,可这呻yin却最摄魂夺魄。裴凛玉吐着热息,舌尖又舔上他的锁骨,接着肩颈,ru首……裴凛玉觉到茶香诱人至深,叫他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急切抬起他的腿将手指挺入那处窄小。
长澜惊住,缓缓回神,仰头见他双目着火般灼热有神地看着身下吞入他指的地方,顿觉心口涌起并非苦意的酸涩。沉默半晌忽然开口轻声喊他:“凛玉”
裴凛玉一愣,长澜淡笑着又喊:“凛玉,”停顿半晌,仰躺着将手臂抬至眼前遮挡,心跳加快,声音嘶哑微颤:“要我吧”
眼前这人是裴凛玉,确是他裴凛玉。竟是裴凛玉。
想他留在裴凛玉身边一晃数年,从初次青涩窘迫的相见至今日寻欢作乐的相合竟也能得些虚情假意。
裴凛玉见状却是笑道:“你怎还跟清白小姐受了侮辱般掩面哭泣?”同时手指抽离,将涨疼的热物缓缓挺入那处福地。
似要将他吸入融化的紧窒卷起阵阵快意,裴凛玉忍不住皱起眉心,忍着发泄欲望企图在内部缓缓挪动。
只是那地方到底不似Yin人,虽能闯入却分外难行。裴凛玉低头见他肩膀颤抖,手臂下有热ye滑落,不禁怔愣停住,迟疑半晌竟将阳根抽离。
不想擦碰到某处惊得本咬着唇不肯出声的人从鼻中哼出呻yin。“呃啊……”
长澜喘息着未将手臂移去,胸膛起伏剧烈,神情恍惚,火辣疼意也随罪魁祸首离去愈加清晰。
裴凛玉在他身侧跪坐,加快手中动作的同时哼笑道:“倒不知我是怎么了”。快意在脑中翻滚,叫他又皱起眉心,气息粗重。卖力间忽有巨响在不远处升起,裴凛玉身体骤然一抖,热ye伴随接踵而至的快意落在掌心。
朝外看去才知是裴家为祝寿正放着烟火,璀璨夺目的同时也让落雪于夜间惊鸿跃显,稍纵即逝。
长澜正觉裴凛玉毫无声响,身下忽有凉意蔓延,指腹摩挲xue口带来阵阵空虚与颤栗,惊得他顿时后脊僵直不敢动弹。闭着眼后知后觉他是用何物涂抹。
“呃……”长澜又低yin一声,滚烫的硬物顺着黏腻闯入,窄小之地被撑开的涨堵感跃入脑中,阵阵火辣疼意再次蔓延全身。只是片刻又被缓慢挺送带来的快意掩盖,前端不知何时挺立,周身颤抖,唇齿微启喘息,呻yin堵在嗓中呼之欲出,似是承受不住这剧烈欢情。
连连升入空中的烟火叫湖面通明,声响盖过四处船居的曲乐欢语,不时有人仰头叹息烟火璀璨却是眨眼消散。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