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61、我来接你回家
日暮渐渐降临,公司的人差不多都整整桌子离开了,坐上回家的车,大楼的灯一盏盏熄灭,到后来只余下零星半点的微光。
走廊的灯还亮着,这些人都知道他们的总裁是个工作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便养成了留灯的习惯。
工作能麻痹陈茗的神经,导致他从文件夹里抬起头来时,看见走廊上亮堂的一片,以为天还没黑。
于是乎他再次埋进文件里。
在他专心看合同的时候,他的桌子被人重重地叩响三下。
他头也不抬地说:“放那儿,我一会儿处理。”
“不如我先把你处理了?”
他愕然抬头,桌前的人却是面色不虞的秦思远。
“小远?”他问,“你怎么来了?”
秦思远烦躁地踹了一脚他的办公桌,也幸好穿的鞋够硬,才不至于痛他个龇牙咧嘴。
陈茗见了,自是发笑。
他搁下手里的一堆文件夹,站起来去哄他的小狮子。
“这是谁惹到你了?跟我说说。”
秦思远由他将自己按到沙发上,享受着按摩服务。
舒服归舒服,他终究没有忘了自己找来的目的。
他抓住陈茗的手,冷声道:“过来。”
陈茗愣了愣,绕过沙发背,看了看秦思远,又看了看他交叠的修长双腿,一屈腿坐了下去。
“你干嘛?!”
秦思远的惊愕显而易见,想要放下腿,结果差点让陈茗摔下去,他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腰。
陈茗也是虚惊一场,随后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笑问他:“明明是你叫我过来的,怎么还一副被吃了豆腐的样子?”
秦思远说:“我让你过来坐沙发上。”
陈茗的右手在秦思远耳后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同时心不在焉地回着他:“哦,还有吗?”
认清了当下形势,秦思远不打算同他争论这种不痛不痒的话题。
“为什么不回家?”
回家?乍然听到这个词,陈茗恍惚了好一会儿。
直到秦思远看不惯他当面走神掐了他一下,他才如梦初醒,说:“这不是还没。。。。。。”
说着说着,陈茗终于发现外面的天空漆黑如墨了,声音也说没了。
他心虚地冲秦思远笑笑,立马低头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秦思远跟他对视一会儿,泄气般地移开眼,他也不可能真跟他闹脾气,保不齐陈茗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来刺激他。
今天一天他都待在陈茗的公寓里,为了让陈茗放心再不会出现昨天那种事,他还特地隔两小时发一条短信,结果一条回复都没得到。
眼看日落西山,乌云一朵朵的飘过,大门的门铃还是寂静无声。
联想到陈茗的Yin郁神情,他后颈一阵阵地冒冷汗,他怎么就忘了,这个混蛋才是最需要的保护的。
这样他才驾车飞奔过来,确认他没事就好。
说到底,只是气闷陈茗不回他消息罢了。
眼前白净的俊脸煞是好看,微鼓的腮帮子怎么看怎么可爱,陈茗俯身亲了上去,从耳根一直吻到嘴唇。
每一吻都点燃一簇火苗,直至秦思远的眼里形成燎原大火,陈茗却想着,越猛烈越好,把自己撕碎揉进他的骨血里吧。
沙发阵亡。——————————分界线(容我想想这里怎么搞一篇)
“奇怪,怎么老是打不通?”
某个nai茶屋里,原斯朗再次把“无人接听”从耳边拿开,疑惑重重。
前几日秦思远被那个奇怪的男人带走,他阻止不及,事后后悔万分,那明明就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啊!
他身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一边嫌弃地挪开面前甜腻的nai茶,一边问他:“我说,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原斯朗讽刺地冷笑一声,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
“不像吗?”原斯朗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那就得更像点儿才行。”
“喂,帮我查查这几天他在做什么?”
听了他的要求,男人连连摆手,拒绝道:“我不能帮你了,顾家的人盯上我了。”
原斯朗微怔:“顾家?这关顾家什么事?”
男人接着说:“顾子航,我早跟你提过要注意的那个,最近从我爸那儿偷听到,他就是顾家的太子爷。”
“是他?”
“没错,”男人从包里摸出个棒棒糖,动作流利地剥了塞自己嘴里,同时对他说,“这回我真不能帮你了,你自己想其他办法吧。”
原斯朗表示理解地点头,无意瞥到他嘴里的棒棒糖,好奇地问:“你几岁了?”
男人白他一眼:“二十六岁,有车有房,年入百万,怎么样,要不要直接跟我领个证儿?”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