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想叫他名字,发出来的却只有含糊的声音。你忍不住在脑海里描摹温灿之的面孔,却又被身体上的束缚回想起起那鬼做的恶事。你满心的痛苦和怨恨,又夹着困惑和委屈,寂静的房间要把你逼疯了,温灿之,温灿之,无所谓了,别让我一个人——
然而,突然传入你耳朵里的却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木地板的吱呀声、交谈声甚至相机快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那声音由远及近,你忍不住咬紧牙关,有什么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施加于你的惩罚的一部分呢?
你几乎是恐惧地死死盯着门口,穿戴整齐踏进房间的果然是你的同学。每个人都好奇地四处张望,或是指指点点,或是互相交流,你的印象里,这是他们第一次踏进这个宅子。
很难有什么词汇可以准确地说出你的心情。难堪?那太轻描淡写了。这像是发生在什么低俗的色情片子里的故事,放在大学男生宿舍里都会被骂一句扯淡的那种,但事情就是发生了,你此刻正在一队同学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色情玩具Cao着。谢天谢地,他们看不见。
温灿之跟着队伍走进来,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一身Jing致的衣裙,连丝褶皱都没有。他走路轻手轻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鬼的缘故,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间,你意识到,你们——你和他,确实已经和旁人不在一个世界了。那些校园的日常,前些天还出现在生活里的那些人,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其他人”。周遭的一切都和你毫无关系了,你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坏极了的鬼了。
温灿之轻巧地坐在你身旁,冰凉的布料紧挨着你赤裸的身体,你忍不住地发抖。他随手抹开你糊了一脸的泪水,又把手指探进你的嘴里,手指划过口腔,最后夹起你的舌头玩弄。他把沾满了唾ye的手指在你眼前拉开,ye体拉成银线,最后滴在你的胸口上。温灿之解开固定你下巴的口枷,低下头和你接吻。
你几乎是渴望地迎上他,迫不及待的吮吸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你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来。你并不满足,牙齿叼住他的唇瓣,你很用力,好像有血腥味弥漫上来,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鬼会流血吗?你在恍然间想。你的动作越发粗鲁,像是野兽,在他的唇瓣上不停啃噬,却仍不满足,还去找他的舌头,却被温灿之捏着后颈拉开了。
“做什么?”他问。
你大口喘气道:“你干什么走,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我都还没走,你凭什么离开我?”
“啊,”他眨眨眼睛,像个不大的少年人,“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有点高兴。”
他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伏下头,顺着你的胸口往下舔吻,最后停在下腹的纹身上。你的性器正好顶着他的喉咙,他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又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
“唔!疼……”
“假的。”温灿之说,“一有机会,你还是会逃。”
温灿之翻身跨在你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的手腕被绑在头顶,大腿也被打开,脚踝和大腿被红绳捆着。他捆得很紧,长时间的束缚让你的身体感到酥麻,仿佛失去知觉。绳子粗糙得很,被捆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你挣扎了很久,现在早没了一点力气。
“……拿开,”你说道,“拿出来。你自己来Cao我,不要那些。”
艳丽的鬼挑高眉毛,倒是按你说的做了。冰凉的手指探向你的xue口,被撑开的rou勒在银球上,他一碰,你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
他灵巧的手指扣在银球的花纹上,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时间被放慢了,每一道Jing细的花纹都被你敏感的xuerou感受到了,若是放在平时,甚至可以轻易被大脑描摹出来。你的下体止不住发出“丁铃铃”的声音,体内剩下的三颗缅铃还在自发地颤动,你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他便伸手去够下一颗。然而埋在xuerou里的银球哪儿那么容易掏,他们被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你又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xue口,在颤动的刺激下,那媚rou又收缩一番,恨不得把它们吃得更深。
“放松点儿。”他用另一只手拍你的tunrou。本来已经被夹住的银球因为你的动作滑出,动作间Cao过前列腺,你像条脱水的鱼,在他手底下扭动。
“哈啊……”
好难受。你的前端还被串珠Cao着马眼,一丝Jingye都射不出来,胀痛混着射Jing的渴望,欲望不上不下。
“……这是主人房吗?”一个声音近在咫尺。
你睁大眼睛,说话的人正是和你关系最好的兄弟。他正站在桌子前,观察房间的布局。他离你好近,一伸手就要碰到的距离。温灿之抓住你走神的时机,夹住最后一颗缅铃,从你的后xue拔了出来。
“呃啊!”
那球上沾着浊ye,让本来清脆的铃声都粘连了许多。温灿之随手把它扔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