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sao又浪。”温灿之这样总结。
然而你早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他的声音对你来说就像是春药,你驯服般地努力回头看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软塌塌地趴着,被几根手指Cao出汁水的后xue又渴望起别的东西来。
温灿之又把你翻了回来。你任他随意摆动,像个被煮熟的虾,蜷缩着身体,每块皮rou都泛着红,shi淋淋地滴着水。你的肌肤贪恋着男人冰冷的手指,哪怕被捆着,也忍不住摩擦他的皮肤。
有什么东西被他拿了出来。
珠子一样的金属制品被贴上了你软烂的xue口,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叮铃”的声响。你努力抬高了头,视线越过性器,看见了那玩意的长相。银色的小球,大概有虎口屈合的大小,雕刻者繁复的枝叶花纹。温灿之用手顶着它,缓慢但是坚定地把它推了进去。
“嗯啊——”你呻yin起来,身体止不住扭动。那东西凉极了,像冰块一样挤进你的xuerou里,刺激得你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的皮rou绷紧,后xue夹着抗拒着小球的进入,然而却让肠道更紧密地贴合在小球的花纹上,男人的手指还在推着它深入,金属的突起便狠狠擦过了敏感的xue道。
然而这只是开始,男人掏出了一颗又一颗银球。这些恶魔一样的东西就像是搔痒脚底的羽毛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一边叮铃铃地发出悦耳的响动,一边滚着往你后xue里Cao。你没有数男人究竟往里塞了几颗,因为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东西,居然自发颤动了起来。
“缅铃。听说过吗?是过去女子喜欢用的玩具。”你忍不住想夹紧腿,又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他一只手仍然往里推挤着小球,另一只手把你一边大腿按在桌子上,“感受到热源,就会自己震动起来。你里边好热啊,都烫到我了。”
“塞进去三个了,小嘴好能吃。”他说道,你瞪大眼睛,摇着头,尽力表达抗拒的意思。有一个球正贴着你的前列腺震动,你想把他们排出来,但是轻微的动作让花纹擦过腺体,带来更难耐的快感。
然而还有叮零声从男人手上传来,他正在把第四个缅铃往早已饱和的xue口塞去。你无力去反驳他,被一串银球Cao得直翻白眼,连祈求地叫声也发不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性器也早已挺立起来,无助地淌着水。你的后xue确实已经满了,第四个球就进去一半,卡在你的xue口上。但是这比完全进入更令你感到难耐,xue口已经被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皮rou透着血丝,摩擦在Jing细的花纹上,就像蚌rou含着混杂泥沙的珍珠,刺痛混着搔痒,撩拨你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这才停下对你后xue的折磨,转而向上。
他的手指回到你的胸口,这次两边的rurou都照应到了,两粒ru头俏生生地挺立,像两了红珊瑚珠子一样,ru头和ru晕都有些肿大,ru头硬着,ru晕却是肥软得很,让男人流连忘返。温灿之摸出两个小夹子,也是Jing雕细琢的玩意儿,特意在你眼前展示了一圈。小夹子上覆着层软垫,做成蝴蝶翅膀的样子,蝶翅是金的,镶嵌了螺钿,在灯光下反着彩虹一样的细闪。夹子下面坠着大粒珍珠和珊瑚,被细金链子连接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蝴蝶一样的ru夹被夹在可怜的ru头上,珍珠上下晃动一下,蝴蝶翅膀便开合一次,活灵活现,就好像真的有蝴蝶栖息在上面。你的ru头脆弱极了,平日里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这样故意玩弄,疼痛缠缠绵绵的,你怎样扭动也摆脱不开,白软的rurou甚至跟着珍珠晃动起来,一上一下好不色情。
接下来是最后的折磨,温灿之抽出一根细长的串珠。那东西的用法显而易见,然而你毫无办法,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你绝望地看着他一手扶着你吐水挺立的性器,轻轻捻开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ye体还起了一个细小的泡泡。
拉珠确实不粗,但是对细小的马眼来说还是过分了。第一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了,嘴里的呻yin变得激烈而嘶哑,大量的泪水流了出了,你“啊啊”地哭着,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剧烈的呼吸让胸前的蝴蝶摆动起翅膀,像要起飞一样。
他对你凄惨的模样不为所动。你的性器都因为剧痛萎靡不振,却不得不在他手里抬头挺胸,接受着Cao弄。串珠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每一颗小珠子都带起你一次痉挛般地抖动,这折磨委实太过分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剩下瘫软着喘气的份。要命的是,在这惩罚一样的折磨里,异样的快感从酸痛里浮现,让你软趴的性器又硬了,想渗出ye体却被异物堵了回去,欲望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直到拉珠被一塞到底,只剩下顶头一个稍大的珠子卡在铃口,一丝ye体也流不出来。
温灿之满意地审视你,像是看一个被他亲手塑造的完美作品。你口中每一声呻yin,身上每一道红痕,都是作品上一部分Jing致的细节。
他冰凉的手指又一次抚摸过你的眼角,擦去你的泪水,但紧接着又有新的眼泪流出来了。他把你摆正,调整那些装饰,颤抖的双腿被重新摊平展开,你身体上的所有玩具都随着动作折磨你,然而你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
你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