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温灿之不再把你限制在房间里了。
有些时候醒来时是天亮的,你便穿好被整齐放在边上的衬衫长裤,去花园里溜达,你的同学经常出现在那里——准确的说,是日复一日地出现在那里,并且日复一日地发出感叹:“啊,好漂亮的宅子!”
每一天都是重复的,而且,他们对你视而不见,就像是存档的游戏,一次又一次播放,不知什么时候,你也变成游荡在这个诡异地方里的幽灵了。
毕竟,‘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是这么说的,对吧?
总之,几次过后,你不再尝试做什么事情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了。就只是呆在同学旁边,悠闲地晒太阳,偶尔听他们的谈话——分析宅子的年代啦、建筑风格啦之类的——再来几天你都能背下来了。
偶尔,温灿之会出现在你旁边,你们旁若无人地接吻、拥抱,再偶尔,他会把你压在树干上作恶,冰凉的手撩开衬衫,揉在腰上,有时候往上,有时候向下。他只是解开裤腰,把你的性器掏出来抚弄,用手或者嘴,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你射出来。他不怎么碰你后面,也并不再Cao进去,你好奇地问过,他说对身体不好。
唔,大概是人鬼殊途吧。
之后他会把你抱回去,你们会再在床榻上厮混,或者只是休息,他若是放你一个人呆着,你就会再去宅子里闲逛。你没再碰见过丫鬟了,不知道是不是温灿之不让她出现的缘故。
你对这样的混乱日子坦然接受,安之若素。
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你好像已经对时间彻底地失去了掌控。你在这所房屋里昏睡过太多次了。不如说这正是温灿之的目的,让你不知今夕是何夕。
现在,你四肢酸软无力,瘫软地躺着,身体下是坚硬的木板。你无法挪动身体,勉强低下头,才发现四肢已经被一条红色的绳子束缚住了。温灿之立在你旁边,手里拿着什么在你身上动作,干涩的摩擦感从腿上传来,是他在一圈一圈地捆绑你的身体。你想要质问他,却只有“啊啊”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你的下巴,你合不拢嘴,有唾ye无法阻止地溢出来。
又来了。又是这样。
这个你曾经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好像在百年孤寂中变换了模样。那些细致和温柔还在,施加在你身上却增添了不容拒绝的控制。
你横躺在桌子上,胳膊被抬高,举过头顶,这导致你不得不挺起胸膛,你的双腿敞开到最大,折叠在身体两侧,小腿和大腿被束缚在一起,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还能动。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你像一个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的性爱玩具,在主人面前打开自己,等待你的将是暴力的占有和亵玩。
这太过了。你皱眉盯着男人,眼泪因为羞耻和一些委屈渐渐充盈在眼眶里,又无助地滑落,被男人一点点舔去,最后轻柔地吻落在你的睫毛上。
好奇怪,你昏昏沉沉地想。你没有反抗的意思,至少没有表现出来吧,都可以用乖巧听话来形容你了,他为什么要还这么做呢?做爱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你明明都全盘接受,甚至做出回应了,他为什么突然变本加厉呢?
“又哭了。”他说。声音低沉而轻缓,像念诗一样,又像在诉说爱意。
他满意地审视你,视线一寸寸地描摹,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手跟随着眼睛,抚摸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你的眼角开始,大拇指擦过泛红的眼尾,再一次拭去几滴泪珠。然后手指探进你张开的嘴里,几根手指夹着软舌玩弄,直到你把整只手都舔得shi漉漉的,才滑过你的下巴和喉结,停留到胸口上。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你的rurou,直到细软的皮rou都变的火辣辣的,才去把本来陷在软rou里的ru珠揪出来捻玩。那渐渐挺立的小东西好不可怜,一次又一次被抻拉变形,又被按进ru晕,最后殷红的ru晕和ru头都变得肿大,却对另一边兀自挺立颤抖的rurou视而不见。他的顺着你的腰腹继续往下,大拇指抚过你留给他的纹身。那里已经消肿了,但这时好像又有针扎一样的痛感随他的手埋进你的神经,你反射一样地挺腰,羞耻地发现你已经勃起了。男人的手拎起你的性器,它在你和他的视线下微微颤抖,白嫩的柱体逐渐泛红,马眼微张,渗出晶莹的ye体。男人的手指轻巧地滑过马眼,指尖翻过包皮,像触电一样的酥麻爽利让你忍不住耸动,男人却停了手,弹指打在你的性器上。
“啊啊!”轻微的刺激让你叫了出来,腰tun忍不住扭动,你的性器又吐了些ye体,胯下一片粘腻。他的手继续往下,指甲在你的会Yin刮蹭一番,未作停留便来到后xue。那地方似是食髓知味,在他的指尖下开合翕动,本来浮在xue口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吞进了指尖。
你呻yin出声,大张的嘴发不出字眼,只有含含糊糊的甜腻声音。你忍不住因为自己的声音害羞,耳朵上也有滚烫的热意。
男人已经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手指轻松地xuerou里开扩,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顶着前列腺的软rou,你立刻又发出软粘的呻yin。你随着他的戳弄扬起脖颈,喉结被他俯身含住,舔吻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