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都没问,我只好自己动手做了,现在你不要也得要,呵呵,易先生,你想要的吧?不然那份牌照文件你也不必从顾部长办公室带出来了。”
易觉秋咬着牙沉声说:“你一定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听话两个字怎么写?”“咳咳……”宁折喉咙有些发痒,仰着头吊着手难受得咳嗽了几声,脸上的笑像是凝固了,揭不下来:“你口口声声讨厌交易,却一直在教我怎么交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还学不会做交易就要先斩断对方的退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怎么样易先生,如今你还能拒绝吗?哈哈哈哈你拒绝过我那么多次,可如今喂到了嘴边,你还是吞下去了,你说,我学得好吗……”抵着下巴的短鞭松开了,宁折大口喘了喘气,易觉秋握着短鞭在他脸上拍了拍,眼神冷冽如冰:“你到底想要什么?”宁折垂着头,另一只手揉了揉刚刚被抵住的地方:“我要什么?我说这是谢礼,易先生也未必相信,可能是觉得于心不安?毕竟这是程氏花了两个亿也没拿到的大礼啊。”
他抬头看着易觉秋:“你看,你还是要跟我做交易了,以前不做,还是因为你觉得不值,现在终于觉得值了,对不对?”说完又笑了几声,眼看易觉秋的神色越发不对,然而宁折视若无睹:“怎么样,当我的监护人还是有好处的吧?不,我不要什么,这就是给你的回报,这份回报如何?”易觉秋看了宁折好一会,压抑的怒火眼看要爆发,然而最终却被摁了下去,他站起身,攥紧的短鞭扔到了地上,什么也没说。
宁折仰头看着他,又晃了晃被锁着的右手:“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了?有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聊?”然而易觉秋不理他,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而后坐回对面的沙发,嘴角沁出三分冷笑:“冯川一直跟我说你是头狼,让我防着你,早点把你赶出去,我以为你学了宁震慈那些手段是逼不得已,现在看来却是乐在其中,甚至,论心狠论手段,他还不如你。”
对面一阵叮叮咣咣的响动,宁折坐得难受极了,嘴里的话却不落下风:“哦,他啊,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老了,记不住事又不相信机器,什么都记在我脑子里,这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宁折偏了偏头:“你不知道我这里都有些什么宝贝,哈哈哈哈,调查司审我,怎么可能把这些宝贝让他们都知道,我谁都不给,我会好好用它们,那些跟宁震慈同流合污过的家伙,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他站起身,垮着右半边身子,盯着易觉秋笑了笑:“我告诉你个秘密,调查司查出来的底细,一半都不到。”
“易先生,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好一点,我这些秘密都是你的,顾义仁算什么东西,我能留他还继续当他的部长不过是还有利用价值,像他这样的高官、联邦商圈数得出名来的大人物,我手里还多得很,你想整垮谁我都可以帮你,你想不想当联邦首富?我也可以帮你……”宁折渐渐双眼通红,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狼。
像是有一座正在爆发边缘的火山埋在了易觉秋胸口,他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极力克制着自己,沉声问道:“宁震慈到底怎么养的你,养出了这么一个怪物!”这话说完,宁折脸上一直凝固的诡异笑意渐渐被冻住,变成极冷的神色,方才停不下来的癫狂和嚣张也都结成了冰,他盯着易觉秋冷冷说道:“怎么,易先生的大仁大义又要冒出头占上风了?来啊,把我跟顾义仁的对话录音公开啊!他落马,项目重新招标,而你,再也不会有去竞标的资格,这样多公平,公正!”他重新坐回地上,仰着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你敢吗?”“想同归于尽?你也会完了。”
易觉秋说。
“哈哈哈哈……”宁折大声笑了出来,吊着身体在地上蹭了几番:“我早就完了,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易觉秋看不懂宁折的眼神,从未见过,以往他冷淡或是狰狞,但此时眼里只有绝望,一片黑水,寂静无波。
“宁折,你当那些黑料是宝?你觉得,你还有几次机会去要挟他们?你了解顾义仁?了解任何一个你打算勒索要挟的人?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有九条命去搞这些?”易觉秋说:“你想死,就别拖累别人。”
吊了这么会,右边身体已经麻了,宁折感觉有些血液流通不畅的晕眩,苍白着脸说不出话。
易觉秋又说:“死了也是白死,所有人只会拍手称快,你以为你是在复仇?那些被宁震慈坑害过的普通人也好,跟他同流合污的贪官奸商也好,你死了,是顺了所有人的意,没有人会记得你,所有人只会说,那个害了无数人的奸商宁震慈的儿子跟他一路货色,终于也作践死掉了,大快人心!”宁折紧紧咬着的嘴唇突然破了,一丝血渗了出来,易觉秋看着宁折:“我用不着什么联邦首富头衔,也用不着你这些烂污手段,你大概是真疯了,叫你听话不要节外生枝,好好的人话你听不懂是吗,仗着未成年我拿你没办法?牢是坐不了,那就找个医生好好给你治一治!”作者有话说:那个,放心,秋总不会真的虐小宁的~明天见
第40章 杀意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吓唬,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