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口吻,夹带着欣喜的情绪,又问:
「香莲,这贞操带看起来有额外的机关喔,是什么呢?」
老婆的两颊顿时酡红,娇怯怯地小声回答:
「阴…阴蒂按摩器……」
「那我就先帮你打开吧。」
冷酷的语气,捉弄的神情,霜没有等待爱妻的答话,就自顾自地打开贞操带
旁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强烈的马达声响,狂暴地运作起来。
随即,香莲就宛如被电到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嘴里无法遏止
地淫啼:
「呃啊啊啊啊……」
看得出来,这股刺激给予她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
而霜,依旧用玩味地表情看着妻子,还过份地抓住她的双手臂,好好体会阴
蒂按摩器产生的震动。
「……呜呜!呜呀!」
才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观赏到香莲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在房屋的大门口达到
一次不情愿的强制高潮。尤其是透过旁边的路灯,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胯下,冒出
泊泊的体液,硬生生地冲过丁字裤与贞操带的股缝,缓缓地流向大腿。
此刻,我的阳具更是肿胀疼痛。
她们母女俩人,就在我的面前,被另外两个女人给玩弄,脸上带着舒爽的浪
荡表情,彻底地堕落放纵。
我仍是伫立原地,不敢有所动作,内心煎熬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旁被堵口的爱女也被洁丽的手指玩弄到满脸潮红,胴体发春,被强迫
达到一次阴蒂高潮的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
「秦哲,你可以离开了。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
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
章
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
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
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
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
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
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
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
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
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
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
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
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
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
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
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
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