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
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
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
我搞不懂……
「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
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
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
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
挺的阳具。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
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
「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
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而珮琪则是拿出一
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
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
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
「抱歉啊,秦大哥。」珮琪一脸不好意思,「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
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
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
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
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更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血压与体温
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
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
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
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喔……你
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
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
「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
「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
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
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这
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
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
化学反应。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
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
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
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好像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