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
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
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
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
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
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
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
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
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
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
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
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
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
没事。「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
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
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
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
误谬呢?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
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
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
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
「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
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
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
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
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彿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
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
「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
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
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
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
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
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
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
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